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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的伊甸園:直擊生物多樣性的危機

為了解決藍寶堅尼休旅車價格的問題,作者艾倫‧柏狄克 這樣論述:

本書榮獲 ★2005年美國國家戶外書籍獎!★2005年美國國家圖書獎決選!   作者從關島的棕樹蛇傳說起始,實地走訪關島,希望能夠找到棕樹蛇對於本地生態的影響。全書涵蓋各個區域的生態景象,包括了夏威夷、關島、舊金山,甚至到阿拉斯加,作者著眼於人類遷入此地之後造成的生態影響;除了探討森林、溼地,還包括海洋生態。人類的生活需求,不論是畜牧、放養、漁獵,都和自然的資產息息相關。除了吃食,人類還有著和大自然全然不同的生活型態,我們飼養寵物,我們基於各種需求讓外來種侵入原本的生態。更甚者,隨著科技的進步,交通發達,將各個地區間的藩籬消弭;交通運輸工具的便利,使得物種也隨著飛機、輪船而遷徙,以致快速散布。

一旦生態系中有了非原生生物的進入,牠會如何繁殖?是否能夠適應這個新的生態系?當牠穩定繁殖的時候,對當地生物又會造成什麼影響?   如果依照物競天擇的概念,是否會有一些絕對強勢的物種,將會佔據世界上的各個地區?島嶼的生態單純,對於外來種的侵襲毫無招架之力,人類該如何有所作為?大自然億萬年來的平衡已遭破壞,它正用自身的力量,對未來的地球造成不可估量的威脅……   「生物多樣性」一詞如今已經像教條一樣,成為教科書上的圭臬。然而,生物多樣性到底是什麼意思?生態保育和放養、放生的概念有何衝突?和人類的生存又有什麼重大關係?如果物競天擇是生物存活與否的規則,那麼為什麼我們要憂慮,因為某一物種強勢而瀕臨絕種

的生物呢?   今天,世界上正發生著過去未曾有過的景象,外來的動植物乘著人類日新月異的交通工具,行遍整座地球,來到自然界規劃以外的地域。艾倫柏狄克,在世界聞名的科學家的陪同下,走訪遭受侵略的生態前線:來到夏威夷、塔斯馬尼亞、關島、舊金山,闖入鬱蓊的雨林、搭乘航向阿拉斯加的油輪、走進美國航空暨太空總署(NASA)的太空梭生產部門。《回不去的伊甸園》一書,沉重而發人深省,生動且震撼人心。作者以令人激賞的學識與才賦,不僅追尋科學的答案,亦在探索生態的真實涵義。 作者簡介 艾倫.柏狄克(Alan Burdick)   他報導與文章屢見於《紐約時報雜誌》(The New York Times Magaz

ine)、《美國最佳科學與自然文選》(Best American Science And Nature Writing)、《哈潑雜誌》(Harper’s)、GQ、《自然史》(Natural History)等書刊雜誌,亦為《發現雜誌》(Discover)的資深編輯。現與妻子居於紐約市。 譯者簡介 林伶俐   臺灣大學動物系學士,取得臺灣大學免疫所碩士。曾任達特茅斯醫學院,微生物與免疫學研究所研究助理。 前言 ◎◎楔子  飛行◎◎ 出乎意外,這一切的引信竟然會是:夏威夷。 這是第一座因海底火山爆發,流至海床的餘燼隨海洋地殼向西北飄移、沉降所形成的島嶼。那是明治海底火山(Meiji Seamou

nt),有八千萬年以上的歷史,如今靜靜地躺在距離俄羅斯的堪察加半島與阿留申群島不遠處的太平洋海底,埋藏在半英里深的海底黏土、白堊,以及一層層由有機體所組成、科學家稱為「軟泥」的結構底下。無止盡的歲月流過,一個個的島嶼或浮現、或消逝、或屹立不搖。一串宛如踏腳石,隱約半浮在水面的島群於是形成;接著,意外的訪客一個個到來:攀附一縷細絲上,乘著熱氣自美國大陸過海來訪的蜘蛛,躲藏在海鳥羽毛裡偷渡而來的蝸牛、蝨子與毬果植物;平均每隔兩萬年左右就有一種新的拓荒者到訪。接著,天擇著手挑選、修剪與培育的工作。經過百萬年的時間,一對雀鳥演化出五十餘種的旋蜜雀,一對果蠅演化繁衍出六百餘新種,另外也演化出無刺的覆盆子

苺、無刺的蕁麻,以及藏居於洞穴的白子蟋蟀,但沒有爬蟲類、沒有蚊子,也沒有哺乳類的存在——除了最後終於出現的僧海豹與食蟲性蝙蝠。謙卑人必承受天堂。【譯注 1】 雖然航空旅行在今日已是稀鬆平常之事,這趟航程仍教我惴惴不安。突然間,夏威夷到了。透過舷窗,我俯視由東而西、逐一顯現的島嶼。首先是夏威夷群島的大島(Big Island),即夏威夷島(夏威夷群島的英文為 Hawaii,夏威夷島則是加了撇號的 Hawai’i)。僅僅一百萬年歷史的大島,是島群裡頭年紀最輕的。雲朵繾綣繚繞著島上群峰,那是約一萬英尺高的茂納羅亞山(Mauna Loa)與茂納基亞山(Mauna Kea)。二十分鐘過後,茂宜島(Mau

i)與海雷卡拉火山(Haleakala)不規則形狀的火山口映入眼簾。現在人們逐漸認為海雷卡拉已經是座死火山,然而,它不過是處於休眠的狀態罷了。緊接著是地勢偏低,如波浪般起伏的莫洛凱島(Molokai)與拉奈島(Lanai),彷彿兩條綠色扁蟲。客艙裡,走道盡頭的螢幕顯示著飛行地圖。忽然,畫面出現珠鍊般的島嶼群。地圖上,我們是有著白色輪廓的小飛機,正以圓弧般的彎曲路線,漸漸靠近以紅色小星星標示出歐胡島(Oahu)上的檀香山。 空服員穿過走道,遞給旅客們印著橘色字體的紙張,上頭寫著:海關申報表。我逐項填寫:不,我沒有攜帶任何新鮮水果或蔬菜。我沒有任何活龍蝦或蛤蚌類需要申報,也沒有花、葉、有根植物,或

是切花植物;沒有種子、球莖、土壤、或沙子;沒有細菌、沒有藻類、沒有蕈類、沒有原生動物。不,沒有狗或鳥類、或烏龜、或蜥蜴與我同行。飛機舷窗外,我看見歐胡島:由鑽石山(Diamond Head)朝西移動,威基基海灘的高聳建築物逐漸沒入檀香山市區,一幢幢的混凝建築物彷彿珍珠般,點綴著白色沙灘的邊緣。飛機沿著甘蔗田飛過珍珠港。擴音器裡傳來機長的報告:「距離亞洲大陸或北美洲大陸皆有超過兩千英里之遙的夏威夷,是地球上最孤立、最與世隔絕的土地。」他的聲音在空中迴盪著,「我們身在比遙遠更遙遠的他方。」 ●來自伊甸園的警訊 我是以調查一條蛇的名義而來。這名義絕非表面上看來的那麼稀鬆尋常,因為在眾人普遍的認知裡,

夏威夷罕有蛇的存在。一年裡頂多有那麼一兩次,夏威夷農業部門的動物小隊會接獲寵物蛇不慎逃脫的消息,比方巨蚺或緬甸岩蟒,接著,在威基基海灘或是威米亞小鎮某戶人家的車庫又冒了出來。除此之外,夏威夷唯一的蛇種是鉤盲蛇,亦稱蚯蚓蛇,那是一種視力退化、蜿蜒爬行,形體與特質皆類似蚯蚓的小蛇。 然而,我尋找的蛇卻是跟我一樣,對夏威夷全然陌生的外來者:棕樹蛇。棕樹蛇源於澳洲和印尼。二次大戰結束後不久,最初出現在距離檀香山西邊三千三百英里的關島上;隨後,牠的蹤跡與威脅便持續不斷地穩定擴張。在那以前,關島唯一的蛇種是蚯蚓蛇。而今,棕樹蛇在關島的密度卻高居世界第一,同時也是所有蛇類裡密度最高的地點。關島原生鳥類的性命

成就了棕樹蛇的優勢;棕樹蛇貪婪的胃口在此饜足,幾乎將關島特有鳥類全部消滅殆盡。關島的國鳥是不會飛、稱作「可可」的秧雞。為了保育秧雞,在關島國際機場附近,特以電柵欄密密圍起一塊隔離的棲地。 在原棲地,棕樹蛇極少長過三英尺,然而在關島,甚至有長達十二英尺的棕樹蛇。棕樹蛇的毒性類似蜂螫,平均一年裡攻擊兩百餘人類。棕樹蛇對高處趨之若鶩,尤其是電纜線與變電箱,導致一年數十次的停電,金錢損失將近百萬美元。牠帶給人們的精神恐慌更是無法評估。關於蛇的流言四起:有穿過水管與馬桶,悄悄潛入屋內的蛇啦;還有汽車空調的通風口突然竄出一條蛇,嚇得駕駛急轉彎,差點兒喪命的故事啦;以及主婦們的歷歷指證,說母乳的味道吸引蛇的

前來,攻擊搖籃裡的嬰孩。 而如今,棕樹蛇似乎還會飛呢。自一九八一年起,檀香山機場的跑道陸陸續續出現了八條棕樹蛇。而專家能夠提出的最合理解釋是,棕樹蛇躲藏在噴射客機起落架的封閉空間裡,從關島神不知鬼不覺地偷渡而來。此外,我們懷疑另有第九條蛇,牠最後出現在空軍基地周圍,但卻在得以確認之前給溜走了。接連的幾個世紀以來,夏威夷群島的鳥類族群默默承受著新物種所帶來的威脅與迫害。例如:攜著高爾夫球球具的人類;進口籠鳥帶入禽鳥瘧疾,透過外來的蚊子四下傳播;意外乘著歐洲船隻前來的挪威大鼠;以及為了控制大鼠數量所作下的嚴重錯誤決定,在十九世紀末刻意引進了?。今日,美國瀕臨絕滅的鳥類清單裡,竟有四○%可於夏威夷群

島尋得,可見夏威夷鳥類生態的獨特與異常,更暗示著潛藏的危機,因為其中沒有任何一種鳥類是因應蛇的存在演化而來。 每天平均有一萬八千名旅人踏上這塊島嶼,但其中少有人意識到自己的造訪如何衝擊此地的生態。典型的夏威夷旅客可由聚集在機場行李提領區的人群窺見一斑:度蜜月的新婚夫妻、日本商人、戴著花環的老奶奶,以及穿著夏威夷花襯衫、一臉疲憊的旅人。在入境班機上,我們接收到勉強可稱得上是警告的訊息。客艙裡顯示著飛航地圖的螢幕曾一度被中斷,插播由夏威夷農業部門所製作的短片〈遠來的不速之客〉。影片開始,一位當地名人熱情歡迎眾人,「阿囉哈!」接著娓娓敘述,「夏威夷是個特殊的島嶼,謝謝您來訪。但夏威夷不歡迎威脅本地農

業與生態的外來訪客,包括昆蟲、動物、植物與疾病,所以請注意您攜帶入境的物品。請事先申報,以免遭受罰款,並請據實以告。」在行李提領區,我看見一隻幹勁十足的獵犬,穿著一件印有「夏威夷農業部門」字樣的綠背心,拖著氣質友善的巡警,在室內不斷地繞著那片汪洋般的手提箱、提袋、背包、綑綁的包裹團團打轉。那條狗熱切而專注、迂迴而曲折地繞著走著,直到牠終於鎖定一個躺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小型黑色手提包。牽著狗的巡警跟手提包的主人作了短暫的交談,那韓國女人一臉驚懼地望著獵犬,遲疑地從提包裡掏出了兩顆橘子,遞給巡警。 二十年來出現了八條棕樹蛇,這聽起來似乎不具嚴重的威脅。但深諳棕樹蛇習性的科學家、保育人士及旅遊管理官員,

皆不敢大意輕忽。棕樹蛇是夜行性動物,正如其他優秀的掠食者,牠具有不易為其他生物覺察的能力。此外,牠有讓人訝異的堅韌生命力。一九九三年,德州科帕克利士提市的一名軍官打開數個月前自關島郵寄回鄉的洗衣機蓋子時,赫然發現,在除了一小灘水什麼也沒有的洗衣機裡,竟蜷著一條活的棕樹蛇!主持美國與關島棕樹蛇研究計畫(Brown Tree Snake Research Program)的托瑪斯.弗里茲(Thomas Fritts)刻意在辦公室裡豢養著一條棕樹蛇,整整一年不給食物或飲水,牠卻依舊頑強活著。跟多數爬蟲類一樣,雌棕樹蛇可在交配後的數年間產下受精卵。棕樹蛇一年可產下將近兩打的蛋,連續七年,總數是超過一百

五十顆的蛋。想像神出鬼沒的那一百五十隻新生小蛇,再交配,再產下更多、更多的蛋。而這,皆歸諸於區區的一條蛇。在關島,直到棕樹蛇侵襲長達四十餘年的時間,科學家才猛地驚覺到牠們的威脅;然而,鳥類已然走向絕滅的道路,而生態環境也已徹頭徹尾地改變了。現在,夏威夷面臨著同樣迫切的疑問:或許,那七條蛇只是象徵、只是預兆。或許,牠們不過是無數的棕樹蛇裡,不經意敗露形跡的極少數;或許是警訊,警告著棕樹蛇正以排山倒海之勢,持續擴張,越過夏威夷的疆界、侵入森林。或許,在長滿九重葛的街道、覆蓋著苔蘚的雨林那伊甸園般美麗表面底下,暗藏著蠕蠕而動的棕樹蛇,宛若波許(Hieronymus Bosch)畫作裡那沉淪墮落的邪惡

世界。 ●入侵軍團現身 「引入新的掠食者,必然導致混亂與失序,直到那塊棲地的物種得以適應此一陌生外來者。」查理斯.達爾文(Charles Darwin)於一八三五年寫道。那時二十六歲的達爾文,正隨著小獵犬號航行,橫越東太平洋。爾後數年,他對夏威夷的熱忱與日俱增,「我願提供五十英磅,給願跟隨我去那裡工作的人。」但最後與他的命運交纏的,卻是與厄瓜多距離約六百英里遠的加拉巴哥群島。達爾文在加拉巴哥群島上花了數個星期的時間採集、比較雀鳥與甲蟲殼標本;他注意到:島與島之間的物種型態,竟存在著差異。這為他日後提出的天擇演化論提供了實質的證據。首先是某一個物種被隔離,比方說大陸的雀鳥或蜘蛛被風吹到遙遠的異地

,又比方因為陸橋沉沒或無法跨越的山脈隆起,導致某種陸龜被恆久孤立;接著,被隔離的物種開始掙扎求生存,競爭有限的食物與配偶。贏者得以存活、繁衍,牠們的後裔持續不斷與環境爭鬥;敗者則死去,其子代數量因而稀少,成為演化樹上逐漸枯萎的分支。於是一代又一代,直到終於演化出與祖先不一樣,但更為優越、得以適應環境的特質。新的分支、新的物種,於焉形成。 稍後,這套理論才融貫通徹。而當下,達爾文心裡頭徘徊的問句是:為什麼某些動植物只見於此處,而不見於別處?為什麼條件看似如此相仿的不同棲地間,卻有著不一樣的物種呢?為什麼地球各個角落所分布的植物與動物物種不盡相同?究竟是什麼樣的因子,讓每塊土地及其上的物種各自獨特

?達爾文在一八五七年寫給某同事的信裡提到,「一個我不斷地實驗,卻依然最困擾著我的疑惑是,海洋島嶼的生物是怎麼分布的呢?」他的結論見諸一八五九年出版的《物種原始》(*On the Origin of Species*)與其後的五個修正版本,揭露由地質時間與地理空間所編織的自然結構。自然是動態的,非亙古不變。是以過去的物種如今不復存在,而過去未曾出現的新物種如今形成。萬物更迭變動。只要時間夠長,生命會改變自己,那變化的速度如此緩慢,肉眼無法覺察,只能以追溯的方式窺見。最終,這塊土地孕育出它獨特的動植物,跟任何其他的土地都不一樣。「異質性」(heterogeneity)於焉產生,並持續以新的面貌再現

。 今日的科學家擔憂,這樣的異質性架構或許正由內而外逐漸崩解中。此刻有著過去未曾出現的景象——外來的動植物可以跨越整座地球,乘著人類日新月異的交通工具,抵達不在大自然規劃藍圖內的地域。於是,非洲的蜜蜂飛入加州,南美火蟻在德州繁衍,原產於中國和日本的葛藤在美國東南各州四處蔓生,而來自歐洲的斑馬貽貝是開心果大小的軟體動物,牠們更是在五大湖區地毯也似地鋪了一地,並滲入密西西比河流域,將其他水生生物賴以維生的節肢動物一掃而光。而最近成為新聞頭條的外來入侵者,則是俗稱蛇頭魚(鱧魚)的亞洲魚種。對某些人而言,牠是一道佳餚;對某些人而言,牠是觀賞魚類。但某些飼主卻不經意地將牠們釋入池塘或小溪,導致蛇頭魚侵入

美國水域。牠們蠻橫地繁殖、擴張,最近竟亦出現於馬里蘭州與佛羅里達州。牠們貪婪的胃口讓魚類生物學家無比擔憂,於是決定在池塘中下毒以求一勞永逸,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牠們竟可以躲藏於泥巴裡而毫髮無傷。不單是如此,因為擁有類似兩生類的特質,蛇頭魚亦可於陸地生活長達數天;曾有人在距離水源數英里之外的陸地上,發現活生生的蛇頭魚。顯然,若某塊池子或是河水不再適合居住,牠們便起身,朝下一個目標「走」去。 棕樹蛇的飛行,不過是象徵著這世界正步向研究生物侵略性的專家們所擔憂的「世界同質化」的其中一步罷了。如今,野豬已踏上加州聖荷西的草坪。一九七○年代為控制藻類生長而引進的亞洲鯉魚,主動躍上沿著密西西比河捕魚的船隻。

在紐約,人們常認為反正這是個什麼都有的城市,如今,當地的環保單位不得不嚴密督控光肩星天牛的分布,牠已迫使布魯克林區多達數個街區的楓樹全部被移除。最新的評估報告指出,中央公園裡已有兩株受感染的樹木;為確定危害是否蔓延,科學家嘗試以類似聽診器的器具監聽光肩星天牛幼蟲囓咬樹木的聲音。目前美國的生態系有一萬七千種原生植物種,同時卻有高達五千種的外來種。在北美,有一半的野生有毒植物是外來種,土壤裡有一半的蚯蚓亦屬外來種。佛羅里達州南部是全美寵物貿易的中心,在自家後院豢養動物是那麼的普遍,以至於逃脫的外來蟒蛇和巨蚺儼然已成為來去自如的住戶之一。當地的獵人只需駕著運動休旅車巡行於邁阿密郊區,便能捉到流浪的獅

子、老虎、美洲山獅、美洲鴕、獼猴——甚至,有一次在高速公路上,還遇見北美野牛呢。這個獵人的名片上,印著一張他與三名友人聯手捧著二十二英尺長印尼蟒蛇的照片,展現他們從某間邁阿密郊區住宅下方的洞穴中,拖曳而出的戰利品。 入侵者彷彿軍團:逃脫的寵物;遊釣魚和園林植物狂亂奔竄;蟲子躲匿於葉子裡頭,隨著園林植物一塊兒進口;為控制某一物種的生長而引入另一外來物種,是偶爾成功、絕大多數失敗的策略,但重蹈覆轍的例子卻層出不窮。非洲爪蛙是適應力強、無所不吃的雜食性兩棲動物。牠在一九四○、五○年代被引入美國,作為醫院診斷懷孕的指標;若將懷孕婦女的尿液注入蛙體,會促使爪蛙產卵。但非洲爪蛙的繁衍卻未經仔細監控。於是到

了一九六九年,非洲爪蛙已於加州建立起野生的族群,並吃掉幼小的鱒魚。入侵者以種子、孢子或幼蟲的形式前來,牠們未受管制,可自由任意闖蕩。牠們或在板條箱裡,或在箱外,或在貨櫃中,甚至是在平衡載重的壓艙水中。魚因鑿穿的運河而四散開來,植物沿著鐵道綿延而生,海綿則附著在船的底板旅行。除去昆蟲外,仍有數以萬計的動物可合法郵寄進口至美國。最近幾年,美國衛生單位日漸關心白線斑蚊的擴散;一九八○年代中期,白線斑蚊從原棲地攜帶登革熱病毒,抵達休士頓。白線斑蚊會在廢棄舊輪胎凹處積聚的一小窪雨水裡產卵,隨著二手輪胎產業四處散播。在這個年產值數十億美元的行業中,舊輪胎自亞洲運至美國,碾碎、回收、再製成新的二手輪胎;接著

運往美國十二個以上的州境,以及加勒比海區域。牠是典型的旅人:昨日,牠乘著輪胎旅行、遷移;今天,展開屬於牠的徙居生活,綿延不絕。 ●邪惡的外來者 入侵者由四面八方而來、無孔不入。我曾短期訂閱了一份國際性期刊《外來種》(*Aliens*),裡頭提供有關坦尚尼亞桑吉巴島的印度家鴉的最新資訊,以及在紐西蘭出沒的阿根廷蟻,英格蘭的北美洲螯蝦,澳洲塔斯馬尼亞島的北太平洋海星(多棘海盤車)。而澳洲,在飽經兔、狗、貓、駱駝,以及吃相難看又具毒性的甘蔗蟾蜍的摧殘過後,現在則聚焦於水中的入侵者。最顯著的例子包括凶殘的歐洲綠螃蟹,這種甲殼類動物威脅到澳洲初萌芽的貝類產業,以及大批有毒的單細胞浮游生物,若人類不慎吃下

了以有毒浮游生物為食的貝類,可能隨即引發嚴重的呼吸道病變,甚至致命。義大利現在正與美國灰松鼠奮戰,牠正逐漸取代原生紅松鼠於歐洲各地的分布;而莫斯科市的紅松鼠數量更是低得亮起紅燈,當地政府決定於市區公園裡推行特殊保育計畫。南極洲是地球上最遙遠、最偏僻的陸地,最近科學家卻發覺,那兒的帝王企鵝感染了華氏囊病毒。那種病原體通常只會感染家禽,科學家猜想,這是航經南極洲的船隻傾倒垃圾所導致的惡果。在加拉巴哥群島,野山羊嚴重磨毀損耗依莎貝拉島的山峰,因而改變了降雨模式及水的循環。區區野山羊,竟能改變一座島嶼的氣候。即便是達爾文的雀鳥也逃不過外來種的加害。最近科學家注意到,雀鳥的巢被某種外來寄生蠅類的幼蟲所侵

襲;夜晚,蛆樣的幼蟲如吸血鬼魅般顯現,吸乾雛鳥的鮮血,殺死將近六分之一數量的雀鳥。 我們要怎麼去計算外來物種所製造的衝擊?又該怎麼去掌控牠們帶來的傷害?若純以經濟層面為評斷衡量,美國聯邦政府估計,在一九○六至一九九一年間,包括惡名昭彰的歐洲舞毒蛾與地中海果蠅在內的七十九種非原生種生物,總共造成九百七十億美元的損失,那可是每年近十億美元的耗損。而根據最近康乃爾大學一群研究者的推估,損失金額更往上攀升至每年一千三百八十億美元。此外,德州每年得耗費近五億美元,控制並彌補南美火蟻導致的損害。至於監控與撲殺斑馬貽貝,每年則耗費五十億美元;俄羅斯小麥蚜蟲,一億七千三百萬美元;五大湖區的寄生性八目鰻,一千萬

美元;草地、花園、高爾夫球場的外來植物病蟲害,二十億美元;船蛆,兩億美元;棕樹蛇的監控與研究,六百萬美元。至於像是西尼羅病毒等「急症」,損失則多以喪命的人數計算——從這個角度來看,至少對西方國家而言,一條人命都嫌多了。 生態學家的評估方式則又不同。外來的動植物愈能輕易自某地移往另一地,則會有愈多的原生種被推入絕滅的道路,尤其是生存在地球荒僻角落的動植物,它們無法承受漸趨世界化的分布方式帶來的威脅。一九九一年,美國魚類及野生動植物署(U.S. Fish and Wildlife Service)正式將一百六十個物種列入受威脅或是瀕臨絕種的清單裡。而至少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來自於外來種的競爭與掠食。

最近康乃爾的報告更預測有超過四百個物種,將近瀕臨絕種物種清單的一半物種,其生命已危在旦夕。哈佛大學生物學家艾德華‧威爾森(Edward O. Wilson)更明白指出:外來種的引入是除棲地破壞以外,導致生物步入絕滅的第二主因。 然而在公眾的眼裡,外來種卻是那樣的普遍,彷彿家常便飯般融入我們的生活當中。它們是如此頻繁地出現在報章雜誌裡,我們反而無法全面掌握其影響;如同我們無法探知原有的森林面貌,因為外來的樹種不間斷地萌芽、不斷改變著森林。無論是紐西蘭的負子鼠,非洲的松樹,或斯洛伐克的巨型豬草,如今,大自然正邁入一個全新紀元——某科學家稱之為「同質」(Homogecene)——生物多樣性的最大威脅

不再只是推土機或殺蟲劑,而是「大自然」本身。同質化正緩慢、令人悚然地進行著,隱隱透露著危機;外來種漸漸滲入達爾文所辨識的異質架構,以幾乎無可察覺的方式,竄奪並取而代之。我曾遇見過一名生物學家,他生動地描摹出同質化對個人的影響:「我們失落了那些屬於自己的家的特質。在你嘗試描述你從哪裡來,或許是不經知覺的,你會望著窗外的動植物。當我們失去了那獨特的存在感,一定有什麼非常不對勁。你會問自己:哪裡才是我的家?」 ●自然的本質 為釐清謎團,為了解家的本質,我決定暫時離開我的家。習慣上,「自然」與「家」這兩個詞彙不會出現在同一個句子裡。自然是原始的、純潔的、沒有人工雕琢痕跡的,是完全區隔開來的疆域。當人類

不斷繁衍,自然就逐漸縮減,直到完全消失無蹤。我愈是閱讀關於外來種的諸般事蹟,愈不禁想道,或許,我們需要更細微深入的觀點。畢竟,自然更迭已歷經數億,甚至是數十億年的時間,而那也正是訴說動植物如何分布於各個地域的「生物地理學」(biogeography)的本質。雖然得付出代價,如今,自然似乎正準備大顯身手。這是自然的嶄新面貌嗎?抑或是它狂亂失序的表現?在這個瞬息萬變的世界裡,究竟什麼才是自然? 我也了解到,身處城市裡的我是無法適切回答這些問題的。城市是由人類所建築,為人類所建築,因而我樂於生活其中。但城市裡所謂的自然,絕對不符合純粹的標準:中央公園裡那繁雜無章的野趣,其實是景觀建築師的精心傑作;而

動物園裡的北極熊得定期諮詢心理醫生,治療踱步強迫症。某天,我佇在公寓的後陽台(我租金穩定的公寓除了室內房間,另有一方室外陽台),看見我的鄰居穿過天井,朝我揮手,試圖吸引我的注意:她的寵物非洲灰鸚鵡飛走了,想問我是否看見牠?猶記得我絲毫沒有敦親睦鄰的熱誠,不耐地想著,「別來煩我了!」並竟然帶著點兒愉悅地想著,那片乏味的鴿子灰城市天空裡,終於給添了筆異國情調的非洲灰。世界上有太多與我一樣的人。所以,為了真確了解因為生態侵入帶來的威脅,我必須撇除融入我人性裡的同質性思想,我必須清晰看見自然未經改變過的異質性原始面貌。我要去尋找人類足跡終點和自然起點的疆界,並大步跨越過它。 於是,我展開旅程。起初只是

對於追蹤跨物種的遷移路線抱著些微興趣,但隨即對所有野生外來物種的研究陷入狂熱;為了尋找牠們的蹤影,我的足跡踏遍全世界。我參與探討外來種、非原生種、破壞水生生物的物種,以及海洋入侵生物的會議;我蒐集於挪威舉辦的外來種討論座談的備忘紀錄;我訂閱詳述塔斯馬尼亞外來水生動植物的圖解活頁刊物。棕樹蛇的研究不過是個起點。我乘著船隻穿越海洋,我在陸路上行進,我匍匐爬過黑暗的地下世界,並遇見獨眼巨人波里菲瑪斯(Polyphemus)的魂魄。只差沒有那條白鯨了。梭羅(Henry David Thoreau)曾經這麼說道:作為一名旅人,不需要背井離鄉。梭羅願捨棄南海遠征,改以探索人的內心世界。忘了他的話!我要起而

追尋,追尋我的道路直到自然的盡頭,追尋我的道路直到最後。 譯注 1:此句原文 The meek shall inherit paradise 源自《聖經》詩篇三十七:十一,「謙卑人必承受地土。」(The meek shall inherit earth.)   推薦序一 外來種動物所引發的生態危機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生命科學系教授 杜銘章 人類必須仰賴其他的生物才能存活,但人類的經濟發展和人口膨脹已嚴重影響到全球的自然環境,全球生物多樣性消失的速率已遠遠超過自然滅絕的速率,如果我們再不關心生物多樣性的危機,人類的永續生存也將面臨嚴重的考驗。人類改變棲息環境是造成生物多樣性消失的主要因素,而第二大

因素就是外來種的入侵。因為島嶼生態系對外來種的抵抗力特別差,所以外來種對生物多樣性的威脅在島嶼生態系更是嚴重。外來種便是威脅夏威夷自然生態的最重大因素。 本書從關島的外來入侵種動物棕樹蛇為起點,詳細的介紹了這種不引人注意的動物如何一步一步的在二十年內遍布全島,牠們捕食島上的蜥蜴、鳥類、和小型哺乳類,島上十三種原生鳥類已有九種徹底滅絕,剩餘的種類也多已瀕臨絕種,同樣地,島上的蜥蜴、蝙蝠也在牠們的捕食下,滅絕或瀕臨滅絕。棕樹蛇除了造成島上的生態浩劫還咬傷許多人,並經常因攀爬電線而引發電力中斷,光是電力中斷的損失,估計每年就要花費一百萬美元,其他投注在拯救島上瀕危物種,和防止棕樹蛇遷移到其他地區的開

銷,更是難以估計。 夏威夷也是嚴防棕樹蛇入侵的許多地區之一,然而即使棕樹蛇不入侵夏威夷,夏威夷的原生物種也早已面目全非。夏威夷群島是生態的瑰寶,人類尚未抵達夏威夷之前,約有九十%的原生物種是夏威夷群島所特有。在一七七八年庫克船長偶然發現夏威夷群島之後,無數的科學家便渴望前去一探如此完美隔離的群島。然而隨後而來的訪客或移民也是造成夏威夷自然生態快速毀壞的開端。有意無意被人類引進的外來種藉由捕食、競爭或傳染疾病等,不同機制危害原生物種的生存,現在外來的物種幾乎與原生的物種一般數量。棕樹蛇只不過是夏威夷所憂心的無數外來種之一罷了。一九五八年,查理斯.艾爾頓在《入侵生態學》(The Ecology o

f Invasions)一書中寫下對夏威夷生態的觀感。「那裡的生態是場大災難。」 自然屏障如海洋、溪流、高山、沙漠等阻隔了物種的交流,造就了許多特有的物種和生態系,但現代的人類藉著強而有力的運輸工具往來於全球各地,許多外來種也跟隨進入原本到不了的新領域。看似沒有地理屏障的海洋其實也自有其藩籬,然而海洋也已充斥著外來入侵種的危害。作者在第三部「啟航」內便描述了船運如何幫助外來種散播到原來到不了的海域,在入侵後又如何危害原生動物甚至改變生態環境。最後一章提到人類在探索外太空生命的過程中,太空飛行器的生物污染防制非常重要。這一方面是擔心地球的生命又污染宇宙的其他星球,但其實更擔心的是太空飛行器的生物

污染,會破壞動輒數十億美元的搜尋外太空生命計畫。也就是說若沒處理好太空飛行器的生物污染問題,找到的外太空生命很可能是隨著太空飛行器繞一圈回來的地球微生物。這樣的擔心和作為也點出了人類面對外來種的慣有態度。即外來種縱然已徹底改變生態環境,若不危及人類自身的利益,誰又會真的在乎呢? 這樣的態度其實也沒什麼好苛責,但當生態環境被同質化後我們真的不受影響嗎?在地球生命的歷史中,有五次的生物大滅絕,其中以二億四千五百萬年前,二疊紀至三疊紀之間的大滅絕最為顯著,估計當時約有七十六%至九十六%的生物物種滅絕。那次的大滅絕為何特別慘烈是科學家很感興趣的問題。科學家發現二疊紀晚期,地球上所有主要的陸塊彙集成一大

陸塊,原本被隔離的許多生物這時可輕易的遷移,少數優勢種固然因此而更繁盛,但更多的物種被淘汰滅絕。除了陸塊結合,那時全球氣溫也正處於上升狀況,當時高緯度地區的增溫幅度大於赤道地區,兩極和赤道間的溫差變小,全球氣候相當一致。看起來很熟悉嗎?的確!我們現在的外來種和全球暖化的問題豈不很像二疊紀晚期?然而更教人?把冷汗的是現在還多了一項,那就是人類的快速改變和破壞自然環境。因為人為的影響,目前全球生物多樣性,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消失,據估計目前世界上每天滅絕的物種超過一百種,倘若此種惡化的趨勢再不獲得改善,到了二○五○年,世界上將有四分之一以上的物種消失。隨之而來的很可能是地球史上的第六次大滅絕。 第六

次大滅絕是否代表人類也將滅亡我們無法預知,但生態系的嚴重破壞會導致人類社群的衰亡卻有明確的史實。大部份的肥沃月灣原來曾為森林所覆蓋,但由於伐林造田、濫伐木材,而當地的降雨量低,森林無法快速復原再加上大量羊群啃食,終將「肥沃月灣」變成沙漠,結果文明和權力核心亦隨之西移。復活節島也曾盛極一時,從島上的考古遺址可以看到樹林的消失,島民的食物遺骨也由海鳥、海豚等野生動物逐漸轉變到以老鼠為主,最後甚至於出現人吃人的慘事。在一七二二年歐洲人踏上這個島嶼時,已是沒有任何樹林的不毛之地,徒留巨石雕像供人憑弔。其他如馬雅文明和阿納薩茲印地安社群的凋零,生態浩劫一樣扮演關鍵的角色。 生態環境的健康和地球村的永續生

存有絕對的關係,而外來種的問題所造成的生態危機已有許多前車之鑑,這本書除了詳細介紹許多案例,也帶領我們認識許多生態學者如何在其崗位上努力不懈。它所傳達的內容並不只是入侵生態學的專業知識,還是世界公民應具有的基本認知。尤其島嶼生態系較脆弱,對外來種的抵抗力也較差,福爾摩沙的島民們更需警惕在心,否則談何永續?   第一部 在蛇的懷抱裡第一章 失聲的森林當檀香山機場的接駁車司機聽見我的目的地,他禁不住笑了:「小心蛇噢!」九英里寬、三十英里長的關島,自夏威夷跨越國際換日線約需七個鐘頭的飛行時間。關島目前是世界上最特殊的文化熔爐之一。它是馬里亞納群島最南方的島嶼。馬里亞納群島是四百萬年前因海床噴發

所形成的一串島鏈,連綿五百英里長;若非此處海水深達七英里,它將是地球上最高的山脈峰鏈。最早居住於關島的人種為南亞譜系的查莫洛人(Chamorro),自三千五百年前起便極其繁盛,直至十六世紀初期,西班牙人、天主教徒、感冒病毒與天花等,不約而同地來到這裡。現在,他們的後裔集中於關島南邊的三分之一土地,說著西班牙語和古查莫洛語混合的語言,駛著小貨車徘徊於靜謐、列綴著美麗棕櫚樹的村落與村落間,舉辦歡騰熱鬧的週日嘉年華,榮耀他們的守護神,一切宛若東洛杉磯延長的熱帶假期。一八九八年,西班牙依巴黎條約將關島、波多黎各與菲律賓割讓給美國。其間,美國曾一度喪失對關島的主權: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八日,國際換日線的另一

頭爆發珍珠港事件,日本以鄰近的塞班島為跳板,入侵關島。三十一個月之後,在歷經太平洋戰役中最為腥風血雨的一場苦戰後,關島又重回美國懷抱。自一九四四年起,美國軍方獨占關島北邊三分之一、宛若叢林的石灰岩高原,作為空軍基地要塞;直至十數年前,甚至設置有數百顆的核子彈頭。儘管如此,卻未曾聽聞任何怨言。想是對關島總共十五萬的人口而言,軍方與關島政府提供了半數以上居民的就業機會。關島是美國的領土,是一塊當地國會議員非經票選、打著「通往密克羅尼西亞的大門」和「美國一天開始的地方」旅遊旗幟的特區。那是個多麼特殊的島嶼呀!將關島三等分,串連北部與南部的中段略作狹長,充斥著購物商場、速食連鎖店、高聳的休閒度假旅館、

一座國際機場,以及熙來攘往、日夜不曾稍作停歇的車流。究竟哪一個紅綠燈交叉口是杜夢(Tumon)與塔慕寧(Tamuning)的模糊交界?哪裡是塔慕寧的盡頭,哪裡又是亞加納(Agana)的起點?對於大多數美國本土的旅人來說,關島不過是他們前往帛琉、波納佩(Pohnpei)等更靜謐、宛若天堂的島嶼時,短暫停留的中繼點。但對於世界各地的旅人,尤其是人數急遽增長的日本新婚夫妻、商人、度假者和血拼購物者而言,關島是他們旅程的終點。在這裡,你能以便宜的價格在射擊場裡選擇喜愛的槍枝盡情射擊(於日本非法);或是打扮得像牛仔,騎著馬在場子裡繞圈兒。只要找得到停車位,你可以在世界上最大的 KMart(美國連鎖大型賣

場)以免稅的價格恣意血拼;在晚上九點營業時間結束前,這裡的停車位可是無時無刻停得滿滿的呢。你也可以挑選專為日本人所設計與服務的旅館休憩。一九七二年,當日本軍官橫井庄一終於離開了躲藏二十八年的隱密洞穴,完全不知戰爭早已結束的他看著滿街的日文廣告招牌,不由得要困惑:究竟戰爭是誰勝誰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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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草爺牽新車-美國肌肉帥哥CORVETTE C8 (中置後驅/零百加速2.9秒),老爹則派出同樣為美國廠牌的電動車代表-TESLA MODEL 3 PERFORMANCE(四驅/零百加速3.3秒), 面對這台NA猛獸,直線加速到底誰會勝出?

P.S.感謝草爺邀約,C8開箱要去草爺頻道觀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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