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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本書分別來自春天出版社 和立緒所出版 。

國立臺灣科技大學 機械工程系 徐茂濱所指導 高偉傑的 高速公路之輪胎/路面噪音-本土化剛性路面之實測 (2006),提出休旅車車罩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輪胎/路面噪音、聲強法、滑行通過法、剛性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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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休旅車車罩,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醫學懸疑天后泰絲.格里森Rizzoli & Isles系列套書(12集合售)

為了解決休旅車車罩的問題,作者泰絲.格里森 這樣論述:

  台灣讀者最期待法醫vs.警探系列,累計銷售即將突破350,000冊!   史蒂芬.金盛讚推薦︰   在醫學懸疑小說的領域裡,泰斯.格里森勝過羅賓.庫克(Robin Cook);超越麥可.帕默(Michael Palmer);是的,甚至比麥克.克萊頓(Michael Crichton)寫得更好!假如你從來沒看過格里森的小說,那麼,當你決定買下第一本的時候,最好把電費也算進去,因為,一旦你翻開它,沒到天亮你是停不下來的……   ●作品已譯成四十國語言,全球銷量高達三千萬冊!   ●橫掃台灣及全球排行榜,史蒂芬.金藏書必備!   ●《出版人週刊》盛讚泰絲.格里森「醫學懸疑天后」   ●《

史蒂芬.金談寫作》書單推薦作家,其著作為史蒂芬.金藏書必備   #1《外科醫生》   他夜裡溜進她們的家,悄悄走進臥室,那些正在沉睡中的女人即將醒來,進入一個活生生的夢魘。兇手精確的刀法顯示他是個精神錯亂的醫療人員,波士頓新聞界也因此封他為「外科大夫」。警方唯一的線索,就是過去一樁幾乎完全一樣的兇案中,一名倖存的被害人。兩年前,凱薩琳.柯岱兒在被侵害的中途反擊,殺了她的攻擊者。現在這個新兇手的犯案手法,和當初柯岱兒的經歷極為類似,種種細節吻合得令人毛骨悚然。隨著每殺害一個人,他似乎都在嘲弄她,也離她愈來愈近,從她工作的醫院到她的家。她唯一的安慰來自辦案的警探湯瑪士.摩爾。但就連摩爾也無法讓柯

岱兒躲開一個聰明的獵人,這個獵人似乎知道、也特別喜歡他刀下每個被害女人最私密的恐懼……   #2《門徒》        這是個酷熱難當的波士頓夏天。更糟糕的是,在這個城市發生了一連串令人震驚的罪案,一個施虐狂強迫富有的男人看著自己的妻子被殘酷對待,最後再以綁架和死亡告終。   犯案模式指出了一個人:連續殺人犯沃倫.荷伊,但他已經關進牢裡了。警方只能假設有個助手仍逍遙法外,並模仿他所崇拜那名獄中殺人狂的醫學技巧,尋找下一個犯案對象。至少珍.瑞卓利是這樣認為的。她被迫要再度面對這名在她身心都留下疤痕的兇手,這回她決心要終結荷伊可怕的影響力……即使她會受到兇殺組其他男性同事更大的阻力。   但

瑞卓利沒想到的是,聯邦調查局忽然會對此案感到興趣,也沒想到會認識守口如瓶的嘉柏瑞.狄恩探員。最沒想到的是,荷伊竟然會脫逃,與他神祕的血盟兄弟會合,展開惡毒的復仇,瑞卓利正是他們的目標……   #3《罪人》      「為什麼要去處理死人,而不是活人?」   「他們有資格得到關注。他們希望我們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死掉。」   一個女人沒有雙手,沒有臉,這個兇手不但取走了被害人的性命,也奪走了她的身分。   但是為什麼還有雙腳?為什麼要把她的雙腳帶走?   法醫莫拉取出那個裝了老鼠女士X光片的大信封,把腳踝的片子夾上燈箱。再一次,那些突然切斷皮肉的生硬輪廓令她震驚,但她還是沒看出什麼新東西,沒

有任何線索能解釋兇手截斷兩腳的動機。   她取下片子,換上頭骨的,正面和側面都有。她站在那裡注視著老鼠女士的顏面骨,試圖想像那張臉可能會長得什麼樣子。不會超過四十五歲,她心想,但是你已經失去了上排牙齒。你的下頜已經像個老人的,顏面骨從裡面爛掉,鼻子陷落成一個日益加寬的隕石坑。而散佈在你軀幹和四肢的,是那些醜陋的結節性腫粒。光是在鏡子裡看一眼,都一定很痛苦。然後走出門,在外面拋頭露面……   她瞪著那些在燈箱上發出亮光的骨頭。她心想:我知道為什麼兇手取走雙腳了。     #4《莫拉的雙生》   當真相如此殘酷,你是否願意再作一次選擇——   選擇一無所知,選擇沒有過去。   他站在坑口低頭

看著她,眼神比冰還冷──   「這不是針對妳個人。我只是很想知道,一個人活活餓死,屍體腐爛,到最後變成一堆白骨,需要多久的時間……妳知道嗎?剛剛妳看到的那堆骨頭是一隻貓。我等了七個月……」   然後,他用木板把洞口封死,開始在上面堆石頭……   那一年,他十四歲。   四十五年後,麻州的女法醫莫拉·艾爾思回到家時,發現家門口全是警察。門口停著一輛車,車門上有三道爪痕,擋風玻璃上濺滿了血,而駕駛座上有一具屍體……死者竟然就是她自己……   #5《漂離的伊甸》   坐上這輛車,妳們將前往「新世界」──   蜜拉以為,到了美國,她的人生就會有所不同,   卻沒想到,迎接她的,竟是謊言與無法回頭的

命運。   她唯一的念頭,只有死。   但她知道,自己必須活著,忘卻恐懼,只依靠著仇恨,活下去。   原來,生與死可以如此接近。   在此之前,莫拉從未想過,直到,那個無名女子在停屍間裡復活。   她是誰?為何如此驚慌?甚至,和同夥用槍脅持了即將臨盆的瑞卓利警官……   為了拯救摯愛的妻子瑞卓利,聯邦探員嘉柏瑞決定獨自和匪徒們談判,警方卻不顧一切採取了攻堅行動!   在炮火與鮮血飛濺之中,女子在瑞卓利的耳畔留下了最後的訊息……   「蜜拉,蜜拉知道。」   #6《梅菲斯特俱樂部》   磁磚地板上有個大型紅圓圈,周圍有五灘等距、融化後又凝固的黑色蠟液。   正中央擺著被砍下的女性頭顱,眼睛直愣

愣地盯著她們。   一個圓圈、五支黑蠟燭。這是場獻祭。   家家戶戶正歡慶聖誕的夜晚,珍.瑞卓利警探卻接到了一通破壞心情的電話──一起血腥慘案發生,亟需她至現場處理。案發現場裡年輕女子身首異處,手臂被斬下,死狀淒慘,屋內還畫有召喚惡魔的神秘儀式。警方更發現,兇手行兇時,曾致電給一名與在場眾人熟識、專為歹徒辯護、被警方深惡痛絕的精神醫師喬伊絲.歐唐娜。   魔鬼的記號就畫在我家大門上。那象徵符號是個警告?   抑或是邀請?   #7《祭念品》   二十六年前。   富豪之子布萊德理.羅斯在埃及考古行程中認識了夢中情人美狄亞,美狄亞聰慧熱情,學識淵博,讓布萊德理醉心不已。然而,由於布萊德理與美狄

亞的個性差異,兩人終究不歡而散。   二十六年後。   波士頓克利斯賓博物館將展出一具埃及木乃伊,在展覽前夕,館方邀請了法醫莫拉.艾爾思前往檢驗。然而被裹屍布緊緊包覆卻非兩千多年前的埃及貴族,而是一具小腿中彈,且以古埃及手法防腐保存的女性乾屍!   為此,警方派人徹查博物館館藏,並且在博物館地下室內找到一間無人知曉的密室,裡面擺著三顆因乾製而縮水的人頭。其中兩顆屬於館藏,而第三顆來路不明但製作精巧的女性首級,暗示著顯然有個熱愛考古及熟知屍體保存的隱形惡魔,將雜亂老舊的博物館地下室,當作自己的收藏中心……   #8《迷蹤》   十六年前   潦倒窘困的工人薛爾頓帶著妻女,一起加入神秘教派「

集居會」,在集居會裡,人人聽從先知教導,過著平凡、與世無爭且單純的生活。三個月後,薜爾頓忽然獲得了極大的榮耀、使他在集居會裡身份益發不同──偉大全能的先知選定了薛爾頓年僅十三歲的女兒凱蒂,成為先知的「新娘」。   現在   法醫莫拉.艾爾思來到懷俄明參加醫學研討會,莫拉在會中巧遇大學同窗道格,並接受突如其來的邀請,加入滑雪之旅。數日後,莫拉遲遲未歸,當心急的瑞卓利警探一行人趕赴懷俄明時,迎接他們的卻是一則令人震驚的消息──莫拉死了。   莫拉與友人駕駛的休旅車墮落山谷,出事地點是私人道路,通往一座與世隔絕的怪異村莊。村莊裡的居民人去樓空、只留下進食到一半、沒有收拾的餐桌、製作中的晚飯,以及

車庫裡一輛不少、全都未曾駛離的交通工具。居民似乎全都在同一時間憑空消失。正當眾人陷入哀傷時,瑞卓利的手機卻突然響起,傳來的正是莫拉求救的聲音……   #9《緘默的女孩》   波士頓中國城的小巷弄裡,發現了一隻被砍斷的手。警探珍.瑞卓利在附近民宅的屋頂找到了殘屍,頸部幾乎慘遭砍斷。   唯一的線索是屍體上遺留的兩撮銀毛--非人類的毛髮,不過,對於法醫莫拉.艾爾思來說,這已足以讓她查出此一兇案與某起陳年懸案的驚人關聯性。十九年前,中國城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紅鳳凰餐廳血案,唯一的目擊證人是位美麗的武術教練,案發之後,她再也不敢講話。   而且,她可能再也沒有開口的機會了……   #10《最後

倖存者》   在他短短的一生中,十四歲的泰迪.克拉克第二度從一場大屠殺中倖存。在他的寄養家庭發生滅門血案後,他再度成為孤兒。這名深受創傷的少年無處可去──直到波士頓警察局派珍.瑞卓利警探來辦這個案子。珍偷偷把泰迪送到不輕易接受新生的晚禱寄宿學校,這個庇護所專收暴力犯罪的年輕受害者,讓他們在這裡學習保護自己的關鍵技巧。   但即使學校有上鎖的大門和嚴密的保全設施,珍還是擔心晚禱學校有其他人在監視。而當她得知有另外兩個學生的過去跟泰迪有驚人的相似性,事情變得很明顯且令人恐懼:有人正企圖殺害這三名倖存者……   #11《再死一次》     當波士頓兇殺組警探珍.瑞卓利和法醫莫拉.艾爾思被要求趕到

一個犯罪現場時,她們發現這樁兇案有著最兇猛野獸的典型特徵,甚至包括屍體上的爪痕。死者是知名獵人兼標本剝製師里昂.勾特,家中牆上掛著許多獸頭標本。但只有最邪惡的人類雙手,才可能把他的屍體佈置得像是一頭獵獲物的模樣。勾特是否不智地喚醒了一個掠食者,而且比他所曾獵殺過的那些動物都更危險?   莫拉擔心這不是兇手第一次屠殺,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她將這宗命案與全國一連串在野外所發生的兇殺懸案連接起來之後,懷疑答案可能就在非洲的一個遙遠角落。   六年前,一群參加狩獵旅行的遊客淪為同行一名殺手的獵物。他們深入波札那荒野,無法與外界聯繫,唯一的保護就是一名帶著步槍的嚮導。這群驚恐的遊客渴望能獲救,免得他們

最糟糕的本能──或是那些在陰影中伺機下手的野生動物──會殺了他們。但最致命的掠食者已經在他們身邊,一個星期後,這名掠食者離開荒野時,已經獵殺了同行幾乎所有人,只有一個除外。   現在這名兇手選擇波士頓當做他的新獵場,而瑞卓利和艾爾思必須找個辦法誘他離開陰影,進入牢籠。即使這表示要拿出那位獵人無法抗拒的誘餌:唯一逃離的被害人。   #12《我知道的秘密》     兩名兇殺案被害人,乍看之下顯然無關,其實兩者有一些共通點,是波士頓警察局警探珍.瑞卓利和法醫莫拉.艾爾思一開始沒發現的。兩具屍體都有駭人的傷口,但是死因不明……   年輕的被害女子躺在床上,姿勢出奇地平靜,雙手放在兩側,衣服穿戴整

齊,彷彿只是躺在床罩上小睡片刻而已。她穿了一身黑,黑色內搭褲和高領毛衣,更凸顯了她那張幽靈似的白臉。她的頭髮也是黑的,但金色的髮根透露了她一頭鴉黑的髮色其實是染的。她耳朵上戴了好幾個金耳釘,右眉毛上還有個發亮的金環。不過讓法醫莫拉震驚而注意的,是眉毛下方。   兩個眼眶都是空的。裡頭的眼珠被挖掉了,只留下血淋淋的窟窿。   莫拉驚呆地往下看了死者的左手。張開的手掌裡,放著兩個像是彈珠的恐怖球狀物…… 媒體名人盛讚   很少作者能像緬因州的泰絲.格里森創造出這樣的邪惡……她是個大師級的說故事高手,顯然很了解寫出懸疑偵探小說的訣竅。──美國緬因州布魯斯維克鎮《時代紀錄報》(Times Re

cord)   這是犯罪寫作最令人振奮的巔峰!──哈蘭.科本(Harlan Coben)   如果你想看夠猛的犯罪醫學元素,這本書保證扣人心弦!──英國《星期日郵報》(Mail on Sunday)   泰絲.格里森是個獨特的聲音,她的故事扎實,她的角色令人信服,而且從開頭到結束都極為出色!──《聖地牙哥聯合論壇報》(The San Diego Union-Tribune)   泰絲.格里森寫作技巧高明且令人提心吊膽……懸疑效果極具感染力!──《華盛頓郵報》書之世界(The Washington Post Book World)   泰絲.格里森寫出了當代最出色、最扣人心弦的驚悚小說

!──報書人書評網站(Bookreporter.com)     泰絲‧格里森具有獨到的眼力,一眼就看透人性最隱晦扭曲的黑暗角落,營造出強烈的感情張力。 ──英國亞馬遜書店

休旅車車罩進入發燒排行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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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之輪胎/路面噪音-本土化剛性路面之實測

為了解決休旅車車罩的問題,作者高偉傑 這樣論述:

首先針對目前國道高速公速上現有之剛性路面進行現地噪音量測,且配合噪音預估模式進行模擬,然後針對各種新配方之剛性路面試體進行吸音係數之量測,藉由實際道路上現地噪音量測結果與預估模式之模擬,探究各項減輕路面行車噪音之方法。本研究在國內率先使用隨車聲強法進行量測,此法可直接量得輪胎與路面間之噪音並可排除其他噪音源(引擎、排氣管及風切噪音等)之影響,且在已開放通車路段上作量測時,較不受背景噪音所影響。另外,本研究也使用傳統的滑行通過法量測單一車輛之路邊聲壓值,但因滑行通過法通常極易受外在之背景噪音影響,因此往往只能在未開放通車路段上進行量測。研究結果顯示,現階段已完成量測之剛性路面中,最安靜之剛性路

面為縱向磨刨紋理路面,最嘈雜之剛性路面為横向溝槽路面,兩者之聲強差值達到5.6 dB(A),且不同種類轎車胎之間會有2 dB(A)左右之差異。在不同型式之剛性路面上,使用隨車聲強法與滑行通過法進行量測,探討車速之影響,得知車速每增加10km/h時聲強之平均增加量為2.0 dB(A),聲壓之平均增加量為1.8 dB(A)。本研究也針對模組式伸縮縫進行量測,得知單一轎車於80 Hz之 頻帶時的瞬間最大噪音量為78 dB(A),運動休旅車為87 dB(A),兩車種間之噪音差值為9 dB(A),可知最大噪音量與車種、車重或輪胎均有關。另外由Cadna-A軟體模擬結果得知,相同車速之重型車聲壓值都較輕型

車高出12 dB(A)以上,故對於整體噪音而言,降低重車車流量會比降低輕型車車流量好,因此於噪音敏感地點管制重型車車流量(或重車比例)較輕型車來得有效。從國道高速公路之減噪對策來看,在噪音敏感之路段,最好不要鋪設剛性路面,改以鋪設較安靜之多孔隙柔性路面為主,且若車速降低20 km/h(譬如從110 km/h降低至90 km/h),再配合安靜之輪胎,估計行車噪音約可降低6~10 dB(A)。

塔利班與女裁縫

為了解決休旅車車罩的問題,作者蓋兒.雷蒙 這樣論述:

這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真實故事,一個在塔利班統治下振興家園的奇蹟。 前美國廣播公司新聞部記者Gayle Lemmon費時數年現場報導,深入而徹底地揭露了阿富汗人不為人知的日常生活。   「本書帶領讀者穿越多重領域的邊界,包括文化的、地理的、知性的,以及最重要的,情感的。」──穆罕默德.伊爾艾朗(Mohamed El-Erian).《大衝撞》(When Markets Collide)作者   這是一個戰爭的故事,也是一個姊妹情深、攜手奮鬥的故事……   塔利班來了!  戰火中的喀布爾,貧困,凋零,顫慄。  婦女們被迫罩上覆蓋全身的「帢兒錐」(chadri),  從此不得隨意外出購物、工作、上學

。  面紗外的世界,再也容不下她們的青春夢想。  五個立志守護家園的小姊弟,決心扛起一家生計,  從家中客廳開始,一針一線,縫製出足以造福故鄉的時裝王國。   「卡蜜拉.賽迪基扣人心弦的故事,充分顯示,為一己之所愛,我們甘願付出一切。」──Greg Mortenson.author of Three Cups of Tea   「在我們這個世界上,有許多默默無聲的英雌,她們對抗苦難,她們鍥而不捨,她們為人們創造了希望。《塔利班與女裁縫》就是在為這些偉大的女性發聲。本書保證令你為之動容,並展現了阿富汗難為外人所知的一面。」──Angelina Jolie   《塔利班與女裁縫》主角卡蜜拉的父親相

信,教育是改變一切的開始,他確實有遠見,因為卡蜜拉就是證明。   伊斯蘭世界踐踏女權眾所皆知,但這不表示她們都是脆弱的受害者,在本書《塔利班與女裁縫》中,阿富汗的女人雖仍是受迫害的一群,但是她們憑本事走出來的路卻是充滿希望的。   英美聯軍從塔利班政權解放阿富汗後,正在就讀哈佛商學院的ABC前記者蓋兒.雷蒙到阿富汗為《金融時報》進行採訪研究,主題是為支撐家計而從商的穆斯林女子。結果她找到了卡蜜拉.席迪奇(Kamela Sediqi),一位以縫製衣服起家的女性企業家。本書就是記述卡蜜拉成為商場女強人的故事。   當塔利班大軍進佔喀布爾,一夕之間,卡蜜拉的人生為之改寫。結束了內戰期間進修的教育學位

──對任何阿富汗女孩來講,這已經是了不起的成就──緊接著,卡蜜拉卻遭到了禁足,不准繼續深造,只能關在家裡。父兄相繼流亡國外之後,卡蜜拉扛起了五個弟妹的生計。憑著勇氣與決心,拿起針線,她一手創造了一個生意興旺的事業。   美國繼續增兵阿富汗,喀布爾的和平仍然遙遙無期,《塔利班與女裁縫》把我們帶到了一個新聞所無法告訴我們的阿富汗。這是一個戰爭的故事,也是一個姊妹情深攜手奮鬥的故事。卡蜜拉的經歷鼓舞了人心,同時,也讓我們對這個時代一個最重要的政治及人道議題有了新的看法。 作者簡介 蓋兒.雷蒙 Gayle Tzemach Lemmon   現任外交關係委員會婦女及外交政策中心﹝Women and Fo

reign Policy Program at 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研究員兼副主任。二○○四年,Gayle離開美國國家廣播公司新聞部,進入哈佛修企管碩士,並開始寫作戰亂及戰後地區的女性創業商人,包括阿富汗、波士尼亞及盧安達。這方面的作品先後發表於《紐約時報》全球版、《金融時報》、《國際前鋒論壇報》、《基督教科學箴言報》、CNN.com及Daily Beast,並經世界銀行及哈佛商學院出版。曾任西班牙傅爾布萊特訪問學者﹝Fulbright Scholar﹞及德國羅伯波西基金會研究員﹝Robert Bosch Fellow﹞,精通德語、西班牙語、法語,略通達利

語。現居加州洛杉磯,寫作《塔利班與女裁縫》期間,服務於PIMCO投資管理公司。國際婦女新領導圈研究中心﹝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Research on Women’s New Leaders Circle﹞及生命之聲洛杉磯領導委員會﹝Vital Voice Los Angeles Leadership Council﹞之成員。 譯者簡介 鄧伯宸   成功大學外文系畢業,曾任報社編譯、主筆、副總編輯、總經理,獲中國時報文學獎附設胡適百歲誕辰紀念徵文優等獎。   譯作有《影子大地》、《孤獨的聆賞者》、《族群》、《綠色全球宣言》、《邱吉爾的黑狗》、《美的濫用》、《舊歐洲,新

歐洲,核心歐洲》、《生活之道》、《男子氣概》、《德蕾莎修女教我的事》等,皆由立緒文化出版。 推薦評論 作者識 前言 1 消息傳來,一切都改變了 2 道別時刻 3 同心編織未來 4 進軍市場 5 主意有了,但行得通嗎? 6 正式開課 7 意外的婚禮 8 新的機會 9 來自夜空的威脅 後記 前言   第一次接觸阿富汗,是在二○○五年一個嚴寒的冬天凌晨,當時,剛結束兩天的旅行,從波士頓經倫敦飛抵杜拜。整個晚上待在杜拜第二航站,等候阿里亞納航空公司早上六點三十分飛往喀布爾的班機,由於太過焦慮,無法入眠,整個人頭昏眼花。航空公司要求旅客提前三個小時抵達,本來打算找家旅館落腳的,因

此也就變成多餘了。巨大的黑色航班公告欄上打出黎明前起飛的目的地:克拉蚩(Karachi)、巴格達、坎達哈(Kandahar)、盧安達,讀起來宛如這個世界上化外熱點地區的一覽表。我知道自己是機場裡面唯一的女性,在沒有什麼裝設布置的第二航站裡,靠在角落的窗台上,等待手機充好電,儘量不讓自己引人注意,但每有男人經過──身著寬鬆的沙里卡密茲(Shalwar kameez),手推銀色行李車,車上堆得老高的行李,用咖啡色的寬帶子綑綁著──我還是感覺得到他們疑惑的眼光。心裡嘀咕著,他們一定覺得奇怪,半夜凌晨三點,一個年輕女人獨自在這裡搞什麼名堂?   說老實話,我自己也覺得怪。閃進空蕩蕩但剛清潔過的女用洗手

間,把在波士頓穿上的那一身行頭:灰色的套頭衫、卡瑟牛仔褲(Kasil jeans)和英國牌子的褐色皮長靴,換成一條寬鬆的黑長褲、黑色長袖T恤、黑色雅洛梭鞋(Aerosoles)和黑色襪子,唯一不黑的,是一件寬鬆的鐵鏽色毛線衣,在麻州劍橋一家新時代(New Age)水晶店購得。再拿出朋友艾麗亞(Aliya)借我的那條黑色羊毛圍巾,按照她教的,勉為其難地往頭上肩上隨意一套。當時,我們還在幾萬公里外,坐在她哈佛商學院宿舍裡的絨布沙發上。如今,二十五個小時之後,獨自一人在杜拜機場沒有半個人影的洗手間裡,又撥又弄,十幾個來回,自己才勉強覺得滿意。看著鏡裡的人,幾乎認不出來了。「好啦,可以了。」大聲朝著鏡

中憂心忡忡的人說:「這趟旅行一定很棒。」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樣,橡皮鞋跟一轉,走出女生洗手間。   八個鐘頭之後,走下金屬梯子,來到喀布爾國際機場的臨時停機坪上,陽光燦爛,撲鼻的是冬天空氣的冷冽,清新但帶著點煙氣。拖著橘紅色行李箱,又要顧好艾麗亞的羊毛圍巾,一路跌跌撞撞,每走幾呎就要停下來調整面罩。沒有人告訴過我,走動時要固定好面罩竟然那麼難,更何況還拖著沉重的行李。周圍的那些女人那麼優雅,她們是怎麼做到的?想要學她們,反倒顯得可笑,彷彿外來的番鴨,搖搖擺擺於土生土長的天鵝之間。   機場是一九六○年代的風格,等了一個小時,看著仍然丟在跑道邊的俄羅斯坦克骨架,不免滿腹疑惑,蘇聯離開阿富汗,那可是好

幾十年前的事了。迅速通過護照查驗,沒有意外。到目前為止,一切順利,我心裡想。一走出海關,周圍的人便朝著不同的方向一哄而散,方向感十足,只有我四顧茫然。突然之間,胃裡一陣劇烈的抽搐,我了解,自己既不知道該做什麼,也不知道何去何從。前往遙遠而危險的地方,新聞記者通常都有「地陪」,也就是有個當地人,或男或女,幫著打點行程、採訪、食宿。我的呢?一個名叫莫哈麥得的年輕人,連個影子都沒看到。胡亂翻著皮夾,找他的電話號碼,又無助又害怕,卻要裝出一副冷靜沉著。他到哪裡去了?我問自己。他在電子郵件中答應了一個美國人,美國廣播公司以前的一個新聞製作人,說他會到機場接機,難道他忘記了?   最後,總算在皮包底下摸出

一張皺兮兮的紙,上面寫著他的手機號碼,但卻又沒法打給他。自己的那支英國手機,我可是老老實實地充滿了電,但到了喀布爾,倫敦的SIM卡卻不管用,真是白忙一場。   十分鐘過去,二十分鐘過去,始終不見莫哈麥得。我不禁想,搞不好五天之後我人還卡在喀布爾機場裡面。眼看阿富汗人都高高興興湧出了玻璃大門,孤獨感油然而生,更勝於清晨三點在杜拜的第二航站。這時候,唯一能讓我稍微感到安心的,是機場前繞著龐大北約坦克巡邏的英國士兵。心想,萬一碰上了最壞的情況,我還可以向那些老英求救。一輛停在機場前的坦克居然可以安定人心,這我還是從來沒想過的。   最後,看到一名男子,約莫二十來歲,留鬍子,在機場前門的角落擺了小攤,

販售電話卡、糖果和果汁,我趕忙掏出一張五元美鈔,笑盈盈地用英語問,是否可以借用他手機。他微笑著把手機遞過來。   「莫哈麥得。」我大聲喊叫,確定他聽得到我。「哈囉,哈囉,我是蓋兒,美國記者,人在機場,你在哪裡?」   「哈囉,蓋兒。」語調平靜。「我在停車場,已經來兩個鐘頭了。我們不能太靠近,因為安全考量。跟著人群走就對了,我會等妳。」   啊,安全考量,我怎麼會沒有想到。   推著超載的銀色行李車,走了兩個足球場那麼遠到停車場,距北約坦克和英國士兵足足有一哩之遙。   「歡迎來到喀布爾。」他一把搶過我為這趟旅行剛買的綠色艾迪寶爾(Eddie Bauer)行李袋,裡面塞得滿滿的,有頭燈,有長襯褲

和毛毯。我心想,像我這種傻乎乎的老外,莫哈麥得在機場一定接過不少。他曾經和新聞記者工作多年,本身也是新聞工作者。我的一個朋友,任職倫敦的哥倫比亞廣播公司,堅持要我非僱用他不可,因為,她信任他的專業、經驗與可靠,這些正是我最需要的;因為在二○○五年冬天的喀布爾,只要一次偶發的火箭彈攻擊與爆炸,就足以升高成為一場暴亂。那一刻,對於她的幫忙,我還真是感激莫名。   雖說是阿富汗的首善之區,街上卻亂成一團,拄著枴杖的截肢者、拼湊的汽車、驢子、雙輪燃料拖車,加上聯合國的休旅車,無不爭先恐後,沒有交通號誌,只有一個半吊子的警察在指揮。喀布爾汙濁的灰黃空氣,更是任何東西都不放過,包括肺、毛衣、頭巾與窗戶。數

十年的戰爭打下來,從樹木到排水系統,一切摧毀無遺,只留下一堆遺毒。   這樣蠻荒的都市,我還是頭一次見識到。駕駛人非把車頭跟我們的藍色豐田逼近到只剩兩吋才疾速切入他們的車道。和我們一同塞在交通的大打結中,不論什麼車,豐田、三陽、賓士,車上的阿富汗音樂都開得震天價響。整個城市,喇叭聲響得震耳欲聾。肩上鬆垮垮掛著毛毯的白髮老人,信步走過車前,完全無視於來車,使交通為之停頓。這種無政府狀態的大混亂,很明顯地,他們都習以為常了,這才是喀布爾嘛。   但我可不行。我還是個新手。   那時候,我在哈佛商學院修企管碩士,念到第二年,正逢寒假。   新聞一直都是我的最愛,成年以後,大部分時間待在美國廣播公司政

治組,但一年前,也就是三十歲那年,我卻放棄了總統大選的採訪工作,給自己來了個重大轉變,決心追求自己對國際事務發展的興趣。當時,我清楚知道,如果再不離開,機會從此不再。於是,我跳脫了華盛頓特區那個溫暖的繭,進入研究所,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個充滿故事性,還沒有人做過的題目。至於故事,則是要和這個世界息息相關的。   在我所關心的議題中,其中之一是:婦女在戰亂地區從事的商業經營與管理。亦即一種通常發生在世界上最危險的衝突核心地區,需要特殊勇氣而又鼓舞人心的創業活動。   我的調查從盧安達開始。在那兒,我針對婦女為自己及別人創造商業機會,並在國家重建中扮演重要角色做第一手觀察。一九九四年的滅族大屠殺剛結束

,婦女佔盧安達公民數的四分之三,十年之後,也還是佔多數。首都基加利(Kigali)的國際組織官員──都是男性──告訴我,根本沒有故事,在盧安達,婦女連小企業都沒有,充其量只是做些小生意,在路邊擺個攤子,賣些水果和手工藝品,根本沒什麼利潤。但我的報導顯示他們錯了。我發現,有的婦女擁有加油站,有的經營旅館。我訪問的水果商則說,她們的酪梨和香蕉銷往歐洲,一週兩次。不久之後,我在《金融時報》發表一篇報導,介紹了幾位我認識的商人,都是最成功的創業者,包括一名賣籃子的女性企業家,客戶是紐約著名的連鎖百貨梅西百貨公司(Macy's)。   只不過幾個月之後,我到了喀布爾,同樣也是為《金融時報》撰稿,報導一個

令人驚訝的現象:在塔利班接掌政權後,新一代的阿富汗婦女冒出頭了。同時,我承諾為一個個案研究找一個主人公,來年作為哈佛商學院的教材 。我以前的網路新聞同事都試著幫我準備喀布爾之行,把他們的關係跟我分享,為我鋪路,但我到了才了解,對於這個國家,我知道的實在太少。   我所擁有的,不過是那股追求故事的熱望而已。   說到戰爭及其所造成的創傷,無可避免地,絕大部分的故事都聚焦於男人,包括士兵、返鄉的退伍軍人、政治人物。我想要知道的是,對於那些被遺棄的人──縱使世界已經分崩離析,但仍然要走下去的那些女人──戰爭究竟是什麼樣子。戰爭重新打造了女人的人生,迫使她們,往往都是出其不意──完全沒有準備好──就變

成了賺取麵包的角色。為了負擔家人的生計,她們想方設法養活自己的孩子乃至社區。但她們的故事卻少有人講述。我們總是因循舊習,把婦女看成是戰爭的犧牲品,值得一灑同情之淚,而不是韌性十足,希望贏得人們尊敬的存活者。我所要改變的就是這種情形。   為了尋找這樣的故事,我來到喀布爾。繼二○○一年九月十一日的恐怖攻擊之後,美國與阿富汗軍隊聯手驅逐了塔利班,阿富汗婦女困苦的境遇也引起了世人的注意。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四年前,在一個禁止女人上學上班的國家,她們是從什麼樣的事業上出發。自波士頓啟程,隨身帶了四頁紙,不空行打好字,用釘書針釘上,上面是用得上的人名和電子郵件信箱,全都是幾個星期下來,與電視記者、平面媒

體新聞工作者、哈佛的朋友以及當地救援人員交換意見所得來的。   和莫哈麥得討論採訪的構想。在新聞工作者常下榻的飯店裡,餐廳空蕩蕩的,幾杯茶過後,我問他是否知道任何經營自己生意的女性。他笑了起來。「妳知道的,在阿富汗,男人從不過問女人的事。」但略微思索之後,他抬起眼睛看著我,承認有,他曾經聽人說過,喀布爾的確有幾個婦女在做自己的生意。我希望他不是隨便說說。   隨著日子過去,我追蹤了幾個可能人選,但都沒有結果。在我所獲得的人名當中,許多婦女都是從事非政府組織工作,根本和做生意無關。事實上,據我所知,國際社會在二○○二年首次大舉進入阿富汗時,登記成立非政府組織比成立公司容易得多。誘因其實早就存在了

。在華盛頓和喀布爾,美國的官員一直都在幫助阿富汗的女性商人,為她們舉辦公開活動,甚或砸下數百萬美元的政府經費,但在這裡,我拚了命想要找的並不是這一類的女性,而是一個靠自己本事站起來的創業者。她們一定在哪個角落裡,問題是,我是不是找對了地方呢?   我的時間快用完了,開始擔心自己恐怕要空手而回,讓《金融時報》和我的哈佛教授失望了。最後,一位曾經和紐約非營利組織企業和平理事會(Bpeace)合作過的婦女告訴我,有一名年輕的女裁縫,名叫卡蜜拉.賽迪基(Kamila Sidiqi),已經轉型成為連鎖企業,不僅經營自己的公司,而且是在年僅十幾歲時,在塔利班時期那種完全不可能的情況下,就已經開展了自己的生

意。   幹記者那種全身細胞都動員起來的興奮,這下子我全感覺到了,衝新聞的腎上腺素升起,那可是新聞工作者夢寐以求的。想想看,一個身穿袍服賺麵包的女人,居然在塔利班的高壓統治下開創了一個事業,是何等了不起呀!和大部分外國人一樣,照我自己的想法,在塔利班統治的歲月中,阿富汗的婦女無非是無限期軟禁的囚犯,既安靜又聽話。我著迷了,急著想要了解更多。   挖掘得越多我就越加了解,在塔利班統治時期,有不少年輕婦女都在創業,卡蜜拉只是其中之一而已。在戰爭及惡政的高壓下,喀布爾的經濟崩潰,迫於賺錢養家的壓力,她們把小本經營變成了大契機,在法律的邊緣下求生存。就和全世界的婦女一樣,為了家人,她們永遠可以闖出一條

路子,知道如何使之運作,乃至如何使之興旺起來。   有些婦女在外國的非政府組織工作,通常都是從事婦女保健方面的事務,也是塔利班政權容許繼續運作的。醫生既然還在行醫,同樣地,協助婦女學習衛生保健的女性也可以。有的人則在地下學校教學,教導女孩與婦女,課程從微軟視窗到數學、達利語(Dari,譯註:一種在阿富汗使用的伊朗方言)以及可蘭經,無所不包。這些學習班遍布整個喀布爾,有的是在私人家裡開課,有的更好些,設在塔利班准許的安全地帶──婦女醫院。但婦女永遠都要提心吊膽,只要有人跑來警告,說神學士來了,上課馬上就要停止。另有一些人,例如卡蜜拉,開辦家庭企業,冒著極大的危險為自己的產品尋找買主。儘管行業各異

,這些婦女都有一個共同點:她們的工作關係到家人的生存或是溫飽,而且她們都是自食其力。   所有這些英雌的故事,從來沒有人詳細敘述過。塔利班統治之下,婦女遭遇的痛苦與絕望,倒是不乏感人的日記,塔利班衰落之後,有關婦女創造新機會的勵志書籍也不少;但這一類故事不同,其所談的是,在外界遺忘她們時,阿富汗的婦女是相互扶持的。她們的國家貧窮破碎,完全沒有外來的援助,但她們自立自強,幫助鄰里,重新打造了她們自己的前途。   卡蜜拉就是這一類的年輕婦女,從她對今日阿富汗人的持續影響來看,她的工作可以說是最具有創見的。從她的故事裡,我們看到一個國家的變動軌跡,先是塔利班士兵在她家門前的街道上巡邏,之後將近十年的

時間,則是美國不斷地派兵進駐。同時,她也讓我們注意去觀察,過去十年的小小進步,對阿富汗婦女來說,究竟會是一個新的開始,還是外國人所造成的一種反常現象。   決定要寫卡蜜拉很容易,但真要做起來卻不然。訪問卡蜜拉家人、朋友和同事的那幾年中,當地治安每下愈況,自殺炸彈和火箭彈攻擊的頻率與威力俱增,喀布爾成了一座恐怖之城。到了最後,這些事情變得既複雜又相互牽扯,每一次下來,都足以把喀布爾市民釘在家中和辦公室裡,一釘就是好幾個小時。即使是一向隨遇而安的莫哈麥得,偶爾也會變得神經兮兮,把他妻子那條伊朗款式的黑色頭巾帶來給我,好讓我看起來更「在地」一點。每次事情過後,我都會打電話給我先生,告訴他一切平安,叫

他別太在意谷歌快訊(Google Alert)中有關「阿富汗的」壞消息。同時,整個喀布爾的水泥牆也越來越高,四周的鐵絲網越來越密。在喀布爾,我和每個人一樣,學會如何在每次進入建築物時,應付武裝警衛和多重安全檢查。暴徒與叛亂分子開始從家裡或汽車綁架外國新聞工作者及援助工作人員,有時候是要錢,有時則是為了政治目的。聽到攻擊與可能發生攻擊的傳言時,新聞界的朋友和我會花好幾個小時交換訊息,當附近地區的安全亮起紅燈時,我們會互相通報,避免當天前往。有一天下午,做完密集的訪問,我接到美國大使館打來的一通關切電話,問我是不是前天遭到綁架的美國作家。我向他們確認不是。   這種惡化的情況使我的工作變得複雜起來

。在塔利班時期,和卡蜜拉一起工作的阿富汗女孩,由於擔心她們的家人和老闆,對外國人的拜訪有所顧忌,變得越來越緊張。有些人聽到同事的過度渲染,嚇到了,乾脆就加以拒絕。「難道妳不知道塔利班要回來了?」一名年輕女子緊張兮兮地小聲問我。當時,她是為聯合國工作,但卻把塔利班時期她為非政府組織工作時所碰到的情形告訴我。「他們什麼都知道。」她說:「如果我丈夫知道我跟妳講話,就會和我離婚。」   碰到這一類的問題,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但一定盡自己所能保護我的受訪者及自己,在穿著上,我甚至比周遭的阿富汗婦女還要保守;我戴的頭巾都是自己的,是我在加州安納罕(Anaheim)一家伊斯蘭服裝店所購置;此外,我還學習說

達利語。每次抵達商店或辦公室要做訪問時,我盡可能保持沉默,讓莫哈麥得代替我和安全警衛及接待人員打交道。我明白,自己越是不顯眼,我們每個人也就越安全。   在一次採訪過程中,正好碰到聯合國一處招待所在清晨時分遭到攻擊,五名聯合國的員工死亡。此後許多個夜晚,連鄰居的貓走過屋頂上的塑膠板,我都以為是有人要侵入,會立刻跳下床穿上拖鞋。一個朋友甚至半開玩笑地建議,我大可在屋裡準備一支AK-47,以備不時之需。我立刻就同意了,但我的室友卻表示擔心,除我的用槍經驗不足不說,這樣一來,只怕會弄巧成拙,產生的危險將更大。   卡蜜拉和她的姊妹們也擔心我的安全。   「妳難道不擔心嗎?妳的家人怎麼說?」卡蜜拉的姊

姊瑪莉卡(Malika)問我。「現在在這裡,對外國人而言是極危險的。」   我提醒她們,更糟的日子她們都走過來了,而且從來沒有停止過工作,為什麼我就要呢?她們雖然不服氣,但知道我是對的;塔利班統治的歲月雖然危險,她們卻鍥而不捨,沒錯,她們不得不這樣,但更重要的是,她們相信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對的。我又何嘗不是!   我堅持留在喀布爾,加上以後兩年每年都回來,贏得了她們的敬重,也加強了我們的友誼。另一方面,對卡蜜拉家人的了解越多──她們對服務與教育的奉獻,以及想要為國家做些不一樣的事情──也使我對她們的評價更為增高,鞭策自己不可辱沒了她們所立下的典範。   久而久之,卡蜜拉的家人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一個姊妹幫助我學習達利語,另一個特地為了我這位吃素的美國客人,用米飯、花椰菜和馬鈴薯準備傳統的阿富汗餐點。傍晚我要離去時,她們堅持先去查看我的車是不是還在外頭,等確定無誤了,才讓我穿鞋走人。在她家客廳,我們一同喝茶,吃小點心、一種叫菟特(toot)的北方乾莓,度過了許多個下午。不工作的時候,我們東扯西拉,談丈夫、政治,以及在阿富汗美其名安全的「時局」。卡蜜拉的幾個外甥女剛會走路,可愛得不得了,我們拉著她們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還有,我們彼此關心。   在喀布爾,我所看到的是一種我所從未見的姊妹之情,其中滿是體諒、歡笑、無畏、對世界的好奇,還有最重要的,工作的熱情。認識卡蜜拉的第一天,我就看出來了

:這個年輕女性全心全意地相信,由自己的事業起步,再幫助別的婦女同樣去做,於保全這個飽經憂患的國家將會有所貢獻。身為新聞工作者,我有必要弄清楚:這樣的一種熱情,這樣的一種使命,究竟是從何而來?還有就是,對於阿富汗的前途以及美國的參與其中,卡蜜拉的故事到底告訴了我們一些什麼?   接下來,就聽我講故事並回答這些問題吧。 1 消息傳來,一切都改變了  「敬愛的卡蜜拉,本人非常榮幸為妳頒發證書。」  一位男士,矮小灰髮,皺紋深刻,遞給一位年輕女性一份正式文件,神態莊嚴地說。卡蜜拉接下文件,上面寫著:  謹此證明卡蜜拉.賽迪基修畢薩依德.賈瑪魯丹(Sayed Jamaluddin)教師訓練所課程阿富

汗.喀布爾一九九六年六月  「謝謝你,所長。」卡蜜拉說,融雪般的笑靨綻放。家裡面,她是第二個完成薩依德.賈瑪魯丹兩年學業的人;姊姊瑪莉卡早幾年畢業,如今在喀布爾教中學生,不同的是,當年瑪莉卡往返學校的途中,可不需要處理內戰中不時會碰上的砲彈與火箭彈。  卡蜜拉緊握著那份寶貴的文件。頭巾鬆垂,略向後滑,露出幾縷披肩褐髮。寬腿黑長褲,一襲及地的袍服,褶邊下一雙尖頭低跟鞋探出頭來。在穿著上,喀布爾婦女是出了名的敢於突破傳統,卡蜜拉自也不例外。在過去,許多喀布爾婦女上首都逛街時,都是穿著西方服飾,也不戴頭巾,直到一九九二年,也就是四年前,反蘇聯的反抗軍「聖戰組織」(Mujahideen)推翻了莫斯科所

支持的納吉布拉博士(Dr. Najibullah)政權,女性的公共空間和穿著才開始受到大幅限制,除了規定男女不得同室辦公外,頭巾與袍服一樣都不能少,穿著務必樸實無華。喀布爾的女性,無分老少,只有乖乖聽命,只不過許多人都和卡蜜拉一樣,會在寬鬆的外衫下面穿上一雙漂亮的鞋,把死規定給搞活。  相較於一九五○及六○年代,可是天差地別,那個時候,走在都市化的首都街上,時髦的阿富汗婦女無一不是歐式風格的裙裝,配上相得益彰的頭巾。到了一九七○年代,喀布爾大學學生齊膝的短裙搭上流行的軟布鞋,更是令保守的鄉下人大驚失色。在那段劇烈變動的時期,校園裡的抗議活動和政治騷動根本就是家常便飯。但所有這一切都是過去的事了

。卡蜜拉出生僅兩年,亦即一九七九年,蘇聯入侵阿富汗,在聖戰組織發動的一場長達十年的反抗戰爭中,最後讓俄羅斯人付出了血的代價。第一輛俄羅斯坦克開進阿富汗之後,將近二十年的時間,卡蜜拉和她的友朋輩都還能過著和平的歲月。但到了一九九二年,蘇聯倉皇退出她們的國家,獲勝的聖戰組織首領為了控制喀布爾,緊接著就展開了內部鬥爭,慘烈的內戰震撼了喀布爾的居民,一夜之間,街市變成了競爭派系之間的戰場,雙方爆發近距離的槍戰。  儘管內戰如火如荼,卡蜜拉的家人和成千上萬其他喀布爾人一樣,盡可能地照樣上學上班,只不過在她們的朋友中,也有不少人舉家逃往鄰國巴基斯坦與伊朗避難去了。新的教學證書到手,卡蜜拉馬上又要展開新的學

習,這一次是進喀布爾教育學院(Kabul Pedagogical Institute),是一所男女同校的大學,成立於一九八○年代蘇聯佔領期間的教育改革年代。兩年之後,她就可以獲得學士學位,然後在喀布爾開始自己的教書生涯,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夠成為一名教授,教達利語甚至是文學。  儘管用功多年,對未來懷抱著樂觀的期望,但卻沒有歡樂的畢業典禮為卡蜜拉的成就加冕。首都裡面的宏偉建築物和中產階級社區全都人去樓空,內戰把整個城市變成了鬼域,道路柔腸寸斷,供水系統瓦解,到處都是斷垣殘壁。交戰派系的火箭彈不時劃破喀布爾的天際線,落到首都街上,不分青紅皂白炸死居民百姓。畢業這種平常小事,連用想的都會有危險,遑論

參加。  把證書放進牢靠的褐色文件夾,卡蜜拉走出行政辦公室,身後仍有一列年輕婦女排隊,等著領取各自的文憑。走過落地窗面向薩依德.賈瑪魯丹大門的狹窄走廊,經過門廳,有兩位女生正專心說著話,卡蜜拉無意間聽到了她們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