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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新中古胎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黃運喜寫的 簡明中國佛教史 和白桂思的 絲路上的帝國:歐亞大陸的心臟地帶,引領世界文明發展的中亞史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大千 和聯經出版公司所出版 。

國立臺灣大學 中國文學研究所 蔡振豐所指導 陳靜芳的 明末曹洞宗博山無異元來禪師研究 (2016),提出十分新中古胎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無異元來、博山系、曹洞宗、無明慧經、壽昌派。

而第二篇論文國立臺灣大學 歷史學研究所 吳展良所指導 李長遠的 融道入儒:唐宋思想轉型期間的士人與道家傳統 (2014),提出因為有 儒家、道家、士人、唐宋轉型、儒家復興的重點而找出了 十分新中古胎的解答。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十分新中古胎,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簡明中國佛教史

為了解決十分新中古胎的問題,作者黃運喜 這樣論述:

一看就懂的《簡明中國佛教史》   本書乃初機學習者最佳入門讀本,作者在撰寫前訂定課程目標,以最簡明方式敘述,令讀者快速吸收。   作者的課程目標如下:   (一)從佛教與政治、社會、文化等互動關係,以及佛教內部組織的變化,探討中國佛教興衰之跡。   (二)建立佛教史研究方法,奠定日後從事中國佛教史研究的基礎。   (三)學習發掘問題及解決問題的方法。   現代臺灣「中國佛教史」課程較常見參考的教材,有的是參考大陸學者的作品,有的為日人的著作。這些著作或囿於唯物史觀,或內容「見樹不見林」,也有些著作內容豐富,但敘述繁瑣,或各朝代內容繁簡不一,比例分配失當。   本書建議讀者在印順導師

(1906─2005)「以佛法研究佛法」的基礎上,利用「三法印」的法則,把握中國佛教的發展軌跡:   一、在事理上:運用「諸法無我」的法則,從史事的因緣和合中探究事情發生的真相,以客觀、中立的態度看待中國佛教的發展,同時拋棄各種意識形態。   二、在事相上:運用「諸行無常」的法則,分析、瞭解事情在時空背景下發展的來龍去脈、流轉變遷。   三、在事用上:運用「涅槃寂靜」的法則,歷史具有借鑑的作用,以過去歷史當作前車之鑑,後車不忘前車之跡。   嚴格說起來,對臺灣學生而言大都不是理想的教材。缺乏適當教材的結果,就是任課教師要花很多的時間備課,必須綜觀各種佛教史論著,經抽絲剝繭的理出頭緒,再

去蕪存菁的製作講義,然後教導學生,這種歷程數十年一直沒有改變。   作者不敏,福報卻大,長期在玄奘大學宗教與文化學系任教,先後在研究所開過三次「中國佛教史專題研討」,及大學部開設「中國佛教史」課程,因研究所的性質為延續大學部的基礎,深化課程內容,所以上課時以史料閱讀、問題意識的啟發與討論為主,無法如大學部一樣,有系統且從基礎的內容教起。為彌補經驗不足,作者在近二十多年間,先後於「福嚴佛學院」、「壹同寺女眾佛學院」、「佛教弘誓學院」、「華梵蓮華佛學研究所」、「養諄佛學院」、「圓光佛學研究所」等,開設「中國佛教史」課程;另在2001年時受開印法師之邀,前往馬來西亞沙巴州寂靜禪林,以三天的時間講授

「中國佛教史」,以上單位的邀請,讓作者得較學相長、學以致用。本書即是以講授「中國佛教史」時自行編撰的講義改寫而成。  

明末曹洞宗博山無異元來禪師研究

為了解決十分新中古胎的問題,作者陳靜芳 這樣論述:

無異元來為明代曹洞宗小山宗書(1500-1567)──廩山常忠(1514-1588)──無明慧經(1548-1618)之法傳弟子,是明末時期深具影響力、十分重要的一位禪師,主要弘化地區以江西、福建、廣東為主,晚年禪風流衍到了安徽和金陵,對日後曹洞宗在海外傳播極具影響力,可惜目前學界較少研究。本文選擇無異元來作為研究對象,在長谷部幽蹊的研究基礎上,進一步蒐集海內外圖書館所藏無異元來語錄資料,透過第一手資料的研讀,配合相關禪師語錄、佛寺志、地方志和明人文集,從中梳理出無異元來的生平事略,將之繫年整理成年譜(參見附錄一),並由之開展議題。首先討論無異元來在當時所必須面對的外在惡劣環境以及佛教內部的

困境,他如何由自身悟證之宗教實踐,因應世變風氣而熔鑄成獨特風格的博山禪系,重新建立起曹洞家風,同時塑造了特定僧團的集體記憶和禪修取向,在壽昌禪中獨出一枝。再者,主要說明無異元來的宗教觀、參禪法要和念佛法。並且重新檢討學者多謂無異元來「禪淨兼弘」的真實情景。無異元來在弘法前期,多教人以參禪、看話頭為主,後期則主要教人念佛,是因應度化因緣不同而採取不同的弘法策略。無異元來在宗脈傳承中堅守法系,卻能不拘泥於單一的門派教法;在實際的弘法度世的行動中,因應世變而採取當時最容易接引眾生的方法。最後約略提及壽昌派內隱然的法諍現象,但皆無法撼動無異元來在壽昌派中的嗣法地位,以及未來可能發展的研究議題和方向。

絲路上的帝國:歐亞大陸的心臟地帶,引領世界文明發展的中亞史

為了解決十分新中古胎的問題,作者白桂思 這樣論述:

從青銅時代至今日局勢,理解中亞史重磅經典之作 顛覆游牧民族=野蠻人的刻板印象   中亞的璀璨文明,照亮了整條路上絲綢之路 絲路上帝國的歷史,就是中亞各民族的歷史     ★ 榮獲美國出版協會專業與學術傑出出版獎(PROSE Award) ★     「文明的十字路口」——中亞,位居歐亞大陸的中心,   曾在經濟、科學和藝術上領先世界,卻長期遭到誤解與忽視。   本書將中亞做為理解人類文明的出發點,   用全球史視角重新審視中央歐亞史。     《絲路上的帝國》完整介紹歐亞大陸從古至今的歷史,它代表的是對這一世界重要地區的起源、歷史和意義之根本反思。人們對中亞的普遍印象是土地貧瘠、文明落後,

生活在中亞地區的人靠游牧過活,好勇鬥狠、能征善戰,由於惡劣的自然環境,他們被認為是飢餓的游牧民和貪婪的野蠻人,讓周圍定居的農耕國家和民族苦不堪言。然而實際上,中亞游牧民族是富有生命力和創造力的群體。      在中世紀,中亞是世界經濟、文化和學術的中心,當時中亞人的成就,點燃了現代科學、技術和藝術的火種。本書將中亞歷史置於世界史框架之中,講述中亞各帝國的興衰更迭,解釋為什麼數個世紀中,儘管受到各地文化的滲透和影響,中亞依然在東西方不斷碰撞、互動的背景下長期湧動著各種文化洪流,並引領著科學、藝術等領域的發展,一次次地為世界文明帶來革命。中亞不再是一個孤立的、局部的、被忽視的地區,而是理解文明歷史

的中心。     ▍賓夕法尼亞大學教授 梅維恆(Victor H. Mair)強力推薦:      「《絲路上的帝國》是一項重要的學術成就。這是第一本全面介紹中央歐亞從青銅時代到當今歷史的著作。它是一項在心智上雄心萬丈的工作,解釋位於中央歐亞地區和外圍的社會在文化、經濟和政治生活方面的關鍵轉型。白桂思實現了一項激進的壯舉,證明中央歐亞實際上是理解整個古代、中世紀和最近人類歷史及進步動態的關鍵。最重要的是,他首次令人信服地表明,中央歐亞並不是一個貧窮、反覆出現邪惡劣等人的地方,而是充滿活力、精力充沛、足智多謀、銳意進取的各個族群之泉源,這些族群促進了各個方向的交流和變化。白桂思顛覆了傳統上的成見

,使中央歐亞成為了人類歷史的核心。」   得獎紀錄     美國出版協會2009年度專業與學術傑出出版獎(PROSE Award)   名人推薦     (依姓氏筆劃排序)   ▍專文導讀   孔令偉(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助研究員)   陳健文(國立臺灣師範大學歷史學系副教授)     ▍熱烈推薦    林冠群(文化大學文學院史學系教授)   林聖智(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研究員)   張駿逸(美國印第安那大學西藏學博士、國立政治大學民族學博物館館長)   蔡偉傑(深圳大學人文學院歷史系助理教授)   蔣竹山(國立中央大學歷史學研究所副教授兼所長)   好評推薦     媒體名人讚譽  

  這是作者從事一生的中央歐亞研究成果,它完全顛覆了我們很多成見……是一本必不可少的書。——休.安德魯(Hugh Andrew),《格拉斯哥先驅報》(Glasgow Herald)     白桂思的論證十分有說服力,而且提供了大量的經驗證據作為支持。他謹慎地指出證據不明確之處,也點明需要進一步加以研究的地方。白桂思給看待世界歷史提供了一個有趣的中央歐亞視角……《絲路上的帝國》是任何想要編寫中央歐亞地區著作的學者都需要仔細研究的作品。它成為了一個基準——這個基準的確很高,而且對於中央歐亞寫作和世界史寫作而言都是如此。——湯瑪斯.豪爾(Thomas D. Hall),《歷史動力學》(Cliody

namics)     這是一本有趣又可讀性強的書,在超過四百頁的篇幅中,它能一直保持著讀者的興致……它肯定不是一本百科全書,但是作者十分有自己的思想,而且書的本身也是一個具有創造性的整體,僅僅就此而言,它就值得我們關注。由於有大量的腳注和尾注,我們應該在各家圖書館中給這本書留有位置。——羅傑.班托克(Roger Bantock),《中庸之道》(Middle Way)     《絲路上的帝國》一書雄心勃勃,具有挑動性,並且充滿了新想法,能夠激發出火花。該書明確闡述的主題生動而刺激,白桂思對歐洲、中亞和東亞史料的整合,使其成為歐亞和世界史的重要著作。在範圍和深度上,這本極富可讀性的書與其他任何著

作都不一樣。——彼得.戈登(Peter B. Golden),羅格斯大學教授     《絲路上的帝國》是一項重要的學術成就……白桂思顛覆了傳統上的成見,使中央歐亞成為了人類歷史的核心,而不是通常所描繪的那種令人尷尬的落後地區。——梅維恆(Victor H. Mair),賓夕法尼亞大學教授     白桂思教授在《絲路上的帝國》中指出,整個中央歐亞社會的「最關鍵因素」是「英雄領主的社會政治宗教理想」和「他的朋友們組成的戰隊」,朋友們依附於領主,並且「誓死為他而戰」。這本書中所分析的各帝國也包括在這個範圍內。白桂思提出,這個理想既影響到了早期伊斯蘭的組織,也影響到了藏傳佛教的崇信結構。事實上,白桂思

指出的這種「歐亞各地共有的政治意識形態」「確保了幾乎不曾間斷的戰爭。」這個地區的歷史是一部各帝國相互競爭的歷史;貿易成為了後世人們所稱的「大博奕」的一部分。——愛德華.羅斯坦(Edward Rothstein),《紐約時報》     這本書不是一本簡單的調查流水帳。作者白桂思系統性地推翻了幾乎普遍的成見,也就是認為內亞民族和勢力通常是劫掠成性的掠奪者,通過從人數更多的定居人口中獲得戰利品和貢品來供養自己……有了這個本《絲路上的帝國》,就終於有了能和彼得.戈登(Peter B. Golden)的《突厥民族的歷史》(History of the Turkic Peoples: Ethnogenes

is and State Formation in Medieval and Early Modern Eurasia and the Middle East)相媲美的著作了,後者也是建立在阿拉伯語、希伯來語、波斯語、希臘語、拉丁語和歐洲中古史料來源上的著作。任何的讀者只要讀了這兩本書,就能夠釐清查理大帝攻破的阿瓦爾人環形堡壘、金帳汗國、現代哈薩克人和烏茲別克人、古代的斯基泰人、鮑羅丁的波洛維茨人之舞(他們是庫曼人)、今天的突厥人、塞爾柱人、鄂圖曼人、早期的突厥人,以及保加爾人和保加利亞人,以及許許多多的人們不熟悉的國家和民族。——愛德華.路特瓦(Edward Luttwak),《新共和》(N

ew Republic)     學識淵博,而且打破陳舊的觀念,這本《絲路上的帝國》帶來了一連串的新觀點、新視角和被世人稱之為中央歐亞的大部分地區的信息,以及它們曾經發展起來的政治和其他制度……這本書給中央歐亞史和世界史領域帶來了重大貢獻。——狄宇宙(Nicola Di Cosmo)《全球史學刊》(Journal of Global History)     這本書絕對會在領域內掀起熱烈討論。——斯科特.勒維(Scott C. Levi),《美國歷史評論》(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     這本書需要我們的關注,它也會在許多領域中激起人們的興趣和討論。我們應該給作

者予以祝賀,他的書在呼籲重新評估中央歐亞及其在世界史中的作用方面既深思熟慮,又具有挑動性。——邁克爾.卓普(Michael R. Drompp)《亞洲研究學刊》(Journal of Asian Studies)     在闡明人類歷史的這個重要部分的過程中,作者白桂思構建了一個經過審慎研究的敘事,這一敘事完全值得採納,並且要求人們的緊密關注。——尼古拉.巴思本(Nicholas Basbanes),FineBooksMagazine.com     白桂思是一位相當好辯的作者,就像他在那篇火爆的序言中對於後現代思想的痛斥那樣……白桂思教授就是這樣的一位學者,他在書中列出了幾乎數不盡的腳註,讓

讀者可以對那些晦澀的細節看得津津有味。——喬治.菲澤林(George Fetherling),《外交官》;《國際加拿大》     白桂思是第一個完成了寫出這一廣袤時間和空間歷史的壯舉,並且讓讀者可以從頭到尾保持思考的作者。這件事情中當然存在著一些英雄氣概,而且這本書值得用樸素的平裝版的方式來呈現,而不受其他方式可能加諸於作者身上的任何修飾的影響。——T.H.巴雷特(T. H. Barrett),《倫敦大學亞非學院公報》(Bulletin of the School of Oriental and African Studies)   《絲路上的帝國》一書雖然涉及到很多的細節,但是它絕不枯燥。

我想要把這本書推薦給任何一個擁有足夠的世界史和語言學背景的讀者,讓他們去處理那些直抒胸臆的猜測、有理有據的逆向思維和直截了當的歷史,能夠不介意,或者是樂在其中地看到大段大段的和政治-美學有關的說教內容。——丹尼.余(Danny Yee),《丹尼書評》(Danny Reviews)     白桂思就像是他所崇敬的游牧民族戰士一樣,他並不畏懼戰鬥;事實上,他似乎對咄咄逼人的口頭劍術很感興趣。許多讀者會對他的選擇和偏好感到失望甚至是感覺被冒犯,而他肯定不會介意。無論你是否同意他的觀點,他提出的觀點在任何案例中都具有引人注目的優點,而他一板一眼的寫作風格能使人獲得有趣的閱讀體驗。總而言之,這本書是學習

世界史的學生的必讀之作——理查.福茨(Richard Foltz),《世界歷史學刊》(Journal of World History)

融道入儒:唐宋思想轉型期間的士人與道家傳統

為了解決十分新中古胎的問題,作者李長遠 這樣論述:

本論文旨在勾勒九世紀至十一世紀末,儒、道傳統之間曲折而複雜的思想關係,並藉此提出一個理解理學興起之背景與意義的新視角。在中古的思想傳統中,士人一般更認同儒、道之間的融通性,而表現出兼容兩者的思想傾向。道家傳統對於唐代士人的世界觀、政治理念和文化生活,皆曾發揮極大的影響力。但自中唐以降,儒家復興思潮逐漸形成一股主體意識,批判並排拒其他的思想因子,儒、道關係於是發生了改變。晚唐皮日休主張政教秩序的完善,只能以儒家為依歸,道家僅屬於私人的追求,形成公、私二分的價值區別。但這項呼聲並未得到立即的迴響,反而是晚唐道家所建立的儒、道融合的政教理論,成為此一時期的主流觀點。五代宋初士人的政治理念,主要延續

晚唐的道家論述,而非皮日休等人的主張。政治場域依舊瀰漫道家的思想氛圍,士人私下也有道家方外的追求,公、私領域皆同時接受儒、道的價值。包括古文家王禹偁,也有儒、道匯合的政教言論。當時的在野知識界,無論是身分認同,還是學術傳授,儒、道間的界線也十分模糊。不過,宋初的儒學運動也源起自這樣的環境。如果說陳摶是唐宋之際在野知識人的一種典型,种放則開啟了此下的新頁。种放學兼儒、道,同時提倡經術、古文,他的弟子更在下一代的政治、思想界扮演要角。种放師門的學術活動,提供了兩項重要的訊息,其一是宋初儒學運動和道家傳統仍有緊密的連結,而相對的把佛教視為大敵;其二是關中的儒學社群更早於山東地區,它一開始也不是以「純

儒」作為訴求。同樣的,五代蜀地和南唐的士人文化中,也表現出濃厚的道家風氣。他們與北方最大的不同是,振興儒道的呼聲不強烈,經常在文學性的活動中,展現對道家超俗的嚮往。宋初蜀地儒學的傳衍,則提供了另一個宋代學術思想實脫胎於儒、道兼融之環境的例子。當然,並非所有士人都崇尚儒、道融合。活躍於宋初儒學運動中的柳開,就曾極力主張切斷儒、道的連繫。然而,士人對於儒、道關係看法的真正轉變,還是要到仁宗朝之後才發生。隨著儒學復興運動逐漸蔚為風潮,此時的士人隱然呼應晚唐皮日休的看法,視儒家之教為建立政治、文化秩序唯一合理的基礎。范仲淹是其中最為顯著的例子,他批評道家不宜作為治道的原則,要求根據儒家理念對政治進行改

革,傾向「政教上的儒家一元化」。然而,此時士人仍未將道家因素完全排除在生活之外,范仲淹本人的私人生活中就仍保有濃厚的道家色彩。與他同時期的多數士人,仍沿著「公—私」的分際區分儒、道,而並未在宇宙觀和心性論等議題上,進一步析判儒、道的分野。到了十一世紀後半葉,雖然王安石在政治場域並不排拒道家思想,但道家的政治影響力已逐漸消失,儒家政治成為士人群體的共同追求。相對於儒家在政治理念上的勝利,關於宇宙性命問題的探索,當時士人卻莫不受到道家思想的影響。王安石是北宋最早對宇宙性命理論提出系統性看法的士人,他的「道德性命」之學便有濃厚的道家色彩。王安石的學術雖一度成為批評的對象,但也引發圍繞宇宙性命之說的論

辯風潮,儒、道思想關係自然也成為其中探索的焦點。本文嘗試就其中的不同觀點和立場,區分為三種型態:第一種型態以蘇軾、蘇轍為代表,相信儒、道同源,不強調儒家的主體性。第二種以邵雍、周敦頤為首,延續兼容儒、道的學術立場,但因較少偏離儒家的基本立場,在後世被納入理學的譜系之中。司馬光、張載及二程等人則代表了第三種型態,雖然也吸取道家資源,但更表現出一種辨明異端的立場,並相信自己正在尋回失傳己久的純粹儒學精神。在這三種對於儒、道關係的看法之中,第三種類型不但最具突破性,也直接促成了理學的發生。總言之,以儒、道思想之糾葛為線索,本文希冀能對唐宋轉型時期的思想變遷和理學興起的背景,提出一個更為立體與複雜的思

想史圖像。因而,本文一方面可以被視為唐宋之際思想的一個側寫,另一方面也可以視為對於「前理學」之思想史的一種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