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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沙的自我追尋

為了解決可不可 左 營 大路的問題,作者劉進興 這樣論述:

我們是誰?台灣人是怎麼形成的?台灣有歷史嗎?台灣有文化嗎? 寫完之後,逐漸有了答案。 但是,福爾摩沙何去何從?仍待繼續追尋。——劉進興   平路‧薛化元  熱情推薦   這本書的內容是從《人本教育札記》的「島嶼座標」文章系列而來,從內容來看,作者做的功課可不只是一般作家而已,引用史料之多,除了該領域的專攻者,恐怕一般的歷史學博士也未曾接觸過。札記的文章固然是札記,展現了作者的心得,不過,這本書往往更是引證有據,深入淺出,相信一般讀者閱讀之後,對台灣人民的「自我追尋」,一定有更深的體認。——薛化元   進興理解我寫的小說,包括《東方之東》與《婆娑之島》等書中題材,正是有志替台灣久經壓抑的集

體心靈,注入「大航海時代」的奔放想像。如今輪到進興出書,許多篇我在《人本》雜誌讀過,當時就滿心讚嘆。整本《福爾摩沙的自我追尋》一起看,更見他眼光之奇、用力之勤。這麼多年,每次見到進興,話題總繞著我們台灣,與進興交換意見,總在設想台灣的新典範、新格局。——平路   我的一生似乎都處於歷史的轉捩點:人類逐漸掀開宇宙的奧秘,脫離地心引力奔向太空;台灣從貧困走向富裕,從威權走向民主,而福爾摩沙島,也像迷航的鯨豚從大陸回歸海洋一樣,找到了自我的認同。目睹這一切,我心裡充滿著感動,就開始寫這本書。由於喜歡歷史,我也向前回溯,探索日本時代通車的縱貫鐵路如何把艋舺、鹿港、打狗整合成一個「台灣」。因為閱讀郁永

河遊記及荷治台灣史而發現,當時西部平原的主要居民是平埔族,南北大路上到處可見板輪牛車與梅花鹿。再往前六千年,最早的原住民留下幾千個遺址,他們能夠製作陶器、玉管、以及神秘的人獸形玉玦。他們之中顯然有人精通天文與航海術,能夠橫渡巴士海峽、密克羅尼西亞、美拉尼西亞、玻里尼西亞,大舉移民成為今日散佈在南太平的南島語族。書中大部分的文章曾登載在「人本教育札記」上,寫作之初想回答的問題:我們是誰?台灣人是怎麼形成的?台灣有歷史嗎?台灣有文化嗎?寫完之後,逐漸有了答案。但是,福爾摩沙何去何從?仍待繼續追尋。——劉進興 作者簡介 劉進興   台灣艋舺人,相信熱力學可以解釋人生、愛情與歷史的化學家。

  台大化學系畢業,美國華盛頓大學(St.Louis)博士,台灣科技大學化工系教授,退休後在台灣博物館當導覽志工。但因塵緣未了,現任高雄市研考會主委。本行是科學,對勞工運動、政治、台灣史有高度興趣。個人部落格《躲藏世界》   blog.roodo.com/cjliu   自我追尋的歷史課題——薛化元 與其哭泣 ,何如飛翔?——平路 自序   近代台灣 我的老松 曇花一現的台灣民主國 從民王到民主 鐵路的記憶 懷念的樟腦丸   戒嚴與解嚴 等待被發現的英雄 電視新聞的戒嚴遺跡 黑暗時代的趨光定律 走出謊言時代 舊時民主燕 飛入百姓家   金光文化 一生之七大震撼 從古道到新

文化 神秘的金光元素   我們是誰 我們是誰 給咱祖嬤ㄟ記咧 古地圖中的平埔族   「我們」是怎麼形成的 嶄新台灣人 兩個島嶼的故事 蘇格蘭啟示錄 甲午變天 「我們」是怎麼形成的 課綱微調之少年崛起 自序   書名雖叫「福爾摩沙的自我追尋」,其實是我的自我追尋。      我一九七一年大學畢業,兩年後出國讀書,一直到一九九一年才回來。二十年間,台灣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出國前人人騎腳踏車,回台後大家都開汽車,我因此錯過了摩托車時代,從來沒騎過。出國前大家都被灌輸是中國人,要反攻大陸,回台那年年底的選舉前夜,群眾在華江橋上遊行高呼「台灣共和國」口號。我的台灣認同是在出國期間確立的,剛回台時看到

獨立還被當作「只能作不能說」的密碼,很不以為然。匆匆二十多年後,台灣翻了兩翻,台獨成為公共財,天然獨世代已經站上舞台,反而是統派必須解釋自己的存在,      從蒙眛到啟蒙   大三時,報載「蔣副院長紐約遇刺,全國青年譴責」。兩個月後我們班主辦送舊晚會,演出笑劇「荊軻刺秦王」。本意是許多學長將出國,壯士一去兮不復還,但可能是潛意識受到那則新聞影響。劇中秦王荒淫無道,與眾臣玩橋牌,拿到爛牌就命令重發,後來因秦舞陽發抖,荊軻失手而千古遺恨。當時我們的政治敏感度很低,完全沒有任何聯想,好在沒出事。      那個年代沒有網路,資訊完全封閉,根本不清楚什麼「台灣人民自救宣言」、「四二四刺蔣事件」。後

來到美國讀書,台灣同鄉會每週六下午打壘球,打完球喝酒講政治,就是新生的政治啟蒙教育。      我的啟蒙書是柯喬志的「被出賣的台灣」。這本書從開羅宣言開始,很生動地描寫二次戰後國民黨接收大員如何到處霸佔房舍,引進貪污文化,最後導致人民的反抗。小時候長輩偷偷談論的二二八事件,終於真相大白。柯喬志估計,三月屠殺的人數可能高達兩萬。我還記得讀此書時的憤怒,尤其讀到前進指揮所葛敬恩將軍說:「台灣人未受真正中華文化的薰陶,是二等國民」,更是氣血翻湧。      另一本是彭明敏的「自由的滋味」。他是駐聯合國代表團的國際法專家,每年都得捍衛「中國代表權」,但一年比一年困難。看到危機將至,彭教授發表「台灣人民

自救宣言」,卻被軟禁起來。一九七〇年彭明敏神奇地逃離台灣,次年中國果然進入聯合國。書中描寫彭教授變裝易容,逃過特務監視,離開國境時回頭「凝視台灣島嶼和其燈火,逐漸在視線中消失」,簡直像間諜小說。      區區兩本書,顛覆了二十年的國民黨教育。而且一旦開竅,就一通百通。當時海外有許多台灣人刊物,專門揭穿國民黨的騙局,像反攻大陸、萬年國會、高普考保障大陸各省名額等,都一戳即破。啟蒙之後再回頭看,奇怪自己怎麼會被漏洞百出的神話騙了那麼久?可見在封閉社會裡很容易被催眠,一旦呼吸到自由空氣,自然會悠悠醒來。      從理想到實踐   一九八七年解嚴後,大家心裡的警總並沒有馬上消失,黑名單也還存在。

但海外朋友都感到大浪之將至,好友K君說一定要趕緊回台灣,他一九九〇年回來,我是第二年。鮭魚成群返鄉,都想共襄盛舉,很多人投入社會運動,環保、教育、人權,我則參與勞工運動。說是參與,其實是學習,重新認識台灣。      解嚴後的退冰期長達十年,大家都還在熱身,少數站出來的知識份子便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政見說明會常邀請「教授伯仔」上台演講,宣揚環保、反核、女權、勞動、社會福利以及建國制憲的理念,啟發了不少群眾,民進黨執政後,群眾就用這些理念來監督當年的啟蒙者。      自由思想、民主主義、以及台獨理念,一開始是外來的,但很快就本土化,變成政治運動;一開始由知識份子倡導的,也很快就變成群眾的語言。一

九九一年我八月回台,十月「廢除刑法一百條行動聯盟」就發起反國慶閱兵,然後就是制憲運動。我還記得,勞支會辦公室每晚都擠滿了研究生,熱烈討論如何制定婦女憲章與勞動憲章。我們在勞動憲章中放入產業民主、就業安全、兩性工作平等、勞動法院等理念。      後來我們在勞支會舉辦了一系列的社會民主與產業民主討論會,許多學生與工會幹部參加。剛畢業的周威佑草擬了一部「產業民主條例」,他現在是台北市議員。我寫了一本小冊子《產業民主,觀念革命》,附錄《五分鐘漫畫入門》,由還是大學生的林宗弘繪製,他現在是中研院的社會學者。我們把產業民主拿到各地工會作勞教,非常成功。產業民主是歐陸概念,留美學者大多不清楚,工會幹部反而

琅琅上口。      勞動憲章後來修憲時沒有被採納,但其中許多理念,都在二〇〇〇年政黨輪替後立法成功,包括縮短工時、就業保險法、大量解僱勞工保護法、兩性工作平等法等。產業民主條例也沒有通過,但其中一個條文因緣際會寫入國營事業管理法中,才有現在的勞工董事。      九〇年代有一種「革命就在街角」的氣氛,年輕的我們相信自己「可以舉起地球,抓得住光線」。學運、工運、農運、憲改、教改,快意拼運動,不負少年頭。      民主堂前燕飛入百姓家   一九九三年出現了地下電台,使理念的傳播更加大眾化。計程車運將整天聽廣播,聽久了功力大進,邊開車邊跟乘客聊天,能言善辯,有「街頭評論家」之稱。      九

〇年代民主化和本土化的訊息傳播得那麼快那麼徹底,地下電台與街頭評論家的功不可沒。後來,汪笨湖在電視上用淺顯的台語分析國家大事,居然引起我媽媽與阿姨的興趣,開始討論起總統選情。長期被語言霸凌無法與聞國是的她們,終於在九十歲時成為自主公民。      我有許多好朋友是工會幹部,他們不只關心自己的權益,也積極參加國家大事的討論。大同工會的阿碧說,他在反對運動中學會用更高的角度來觀看社會,覺得活得更有價值。桃園客運工會的曾茂興在解嚴後發動第一波的罷工,用方向盤寫下歷史。他是工運藝術家,有法律可循時,主張順法抗爭,法律不合理時,也不惜逆法對抗。他曾經臥軌抗議,以擋火車的戲劇張力,凸顯聯福女工的困境。後來

光榮入獄,毫無悔意。八十天後的國際人權日,陳水扁總統決定特赦他。終其一生,毫無私心,為勞工發聲。      將近二十年,威權的緊身衣一件件被脫掉,勞工、婦女、教育逐漸鬆綁,民主化與本土化漸漸深入人心。只是舊問題解決了,新問題又不斷浮現。看起來剪不斷、理還亂,但歷史就在這樣的混亂中前進。      福爾摩沙的追尋   二〇〇〇年政黨輪替,是歷史的大躍進。扁政府前期有很多成就,但後期陷入泥沼,很可惜。那段時間我心情不好,幾乎陷入憂鬱症,整天研究日本史,發現明治維新後,日本也是比以前更亂。新的日本共識不是一蹴可成,革命陣營開始內亂,士族叛變烽火四起,新政府忙著弭平,花了二十年才穩定下來。當然每個國

家都不一樣,但似乎所有革命都有兩階段:第一階段打倒敵人,第二階段打倒舊的自己。李登輝總統講的「不是我的我」,就是這個意思吧?      當戒嚴世代的「新我」還在跟「舊我」鬥爭時,解嚴之後出生的世代已經悄悄長大。他們在第一次政黨輪替時已經進入國中,新的教科書教大家「認識台灣」,腦袋自然跟上一代不同。連郝柏村的外孫女都覺得自己是台灣人,讓她阿公氣憤填膺,要撥亂反正、微調課綱。      二〇一四年的太陽花運動是解嚴世代的成年禮,二〇一五年的高中生反課綱微調運動則宣示,這一切並非偶然,而是新時代的開始。歷史大浪,滾滾而來,洪荒之力,勢不可擋。      我的一生似乎都處於歷史的轉捩點:人類逐漸掀開宇

宙的奧秘,脫離地心引力奔向太空;台灣從貧困走向富裕,從威權走向民主,而福爾摩沙島,也像迷航的鯨豚從大陸回歸海洋一樣,找到了自我的認同。目睹這一切,我心裡充滿著感動,就開始寫這本書。      由於喜歡歷史,我也向前回溯,探索日本時代通車的縱貫鐵路如何把艋舺、鹿港、打狗整合成一個「台灣」。因為閱讀郁永河遊記及荷治台灣史而發現,當時西部平原的主要居民是平埔族,南北大路上到處可見板輪牛車與梅花鹿。再往前六千年,最早的原住民留下幾千個遺址,他們能夠製作陶器、玉管、以及神秘的人獸形玉玦。他們之中顯然有人精通天文與航海術,能夠橫渡巴士海峽、密克羅尼西亞、美拉尼西亞、玻里尼西亞,大舉移民成為今日散佈在南太平

的南島語族。      書中大部分的文章曾登載在「人本教育札記」上,寫作之初想回答的問題:我們是誰?台灣人是怎麼形成的?台灣有歷史嗎?台灣有文化嗎?寫完之後,逐漸有了答案。      但是,福爾摩沙何去何從?仍待繼續追尋。      推薦序1    自我追尋的歷史課題 薛化元      實在記不太清楚,應該是在台灣教授協會創會之初的活動,知道劉進興教授的吧。不過,印象中他就在台灣科技大學任教,積極參與勞工運動,對歷史也很感興趣。只是當時街頭碰面的多,比較沒機會深談。從二〇〇八年開始,透過他寄來的email訊息,我瞭解他對台灣的政治經濟、文化都很關心,也有一定的認識。記得有一次他談到台灣經濟,基

本的認識很接近,更覺得投緣。      後來,因為鄭麗君部長在台灣智庫的關係,有機會和劉進興教授有深入的互動,一起談民進黨執政八年的問題,大家看法大抵相似,更覺親近。在偶然的機緣,我有機會較長期的閱讀《人本教育札記》,看到他寫的歷史文章,特別是有的從他的生命周遭切入,寫到他關心的歷史課題,覺得很有意思。他到高雄市政府服務,我認為他跨領域的觸角是一大優點,更期待他在研考會可以發揮所知,一展長才。      今年十月,忽然收到他的來信,提到他在《人本教育札記》一系列的文章「島嶼座標」要結集成書,將由允晨出版社出版,讓我十分羨慕。他問我可不可以寫一篇推薦序,並讓允晨的廖志峰總編輯把書稿寄給我看看。我

讀了以後很喜歡,當然先睹為快之後,十分高興地寫了這篇推薦序。      在不經意之間知道這本書是從《福爾摩沙的文明進化史》成為《福爾摩沙的自我追尋》的,覺得這個發展真好。從全書的編排來看,內容包括了「近代台灣」、「戒嚴與戒嚴」、「金光文化」、「我們是誰」四個大塊。大抵上除了少數幾篇,是以台灣歷史、文化為主,而且從台灣早期歷史,寫到「作者參加一起寫」的當代史。劉進興教授寫歷史、文化,常常帶有他自己的生命經驗,而且還提出他自己的展望。就這些內容而言,他的寫作是從自身生命經驗的問題意識切入,而在歷史場合中找到他關心具有歷史意識的主題,透過歷史文化的討論,回歸到現實感的實踐意識。《福爾摩沙的自我追尋》

這個書名,剛好體現了書的內容從問題意識到歷史意識,再到實踐意識的發展。      其中最碰巧的是〈從民王到民主〉那一篇文章,這個學期我在政大開通識課,也第一次教到唐景崧。備課時我想起年輕時候曾經在報紙副刊的小說中讀到「民主」在中文的兩個意思,是人民當家作主,一個是我作人民的主,所以也就特別以史料來說明「台灣民主國」與「唐民主」之間的違和感。不意拜讀書稿,讀到這一篇,意外之餘,更覺劉進興教授的歷史觸感實在很厲害。      這本書的內容是從《人本教育札記》的「島嶼座標」文章系列而來,取名之初,是否作者已經意識到正在做歷史定位呢?而且作者不僅希望透過文章,來呈現主張而已,從內容來看,作者做的功課可

不只是一般作家而已,引用史料之多,除了該領域的專攻者,恐怕一般的歷史學博士也未曾接觸過。就這樣,札記的文章固然是札記,展現了作者的心得,不過,這本書往往更是引證有據,深入淺出,相信一般讀者閱讀之後,對台灣人民的「自我追尋」,一定有更深的體認。    推薦序2 與其哭泣,何如飛翔? 平路   許多年來,進興是我凡事倚仗的朋友。      友輩當中,進興像發電機,更像大停電時的備用電池。每次我灰心喪志,就靠他適時送暖,傳輸我正面能量。平凡的事物,在進興樂觀的語調下,化身神奇的可能。      進興這化身博士是化學家,他在科學的範疇好為人師,除了屢次破除迷信,教導我靠近微波爐並不會天人五衰,立即

被電磁波通體穿透;還告誡我包食物的塑膠膜避免哪種元素(我又搞混了,是BPA還是PVC?)在我眼裡,他的多項創見早該頒諾貝爾獎,包括以「熱力學第三定律」證明為什麼革命一定成功!正業之外,進興的業餘興趣不少。在台博館,進興固定排班,澤惠親友團。記憶中,「藍地黃虎旗」特展也屬他的導覽項目之一。      好朋友間要互通有無,我那武林秘笈般的日劇劇目,有些得自他轉贈;而我在香港期間,為進興介紹多位私房契友,包括托派餘緒的那位長毛,當時長毛還未立法局議員,他逕自以「老劉」稱進興,把進興的公寓視為托派的海外支部,來台灣就叨擾一番。至於他們倆如何「兼營」實務,包括繞過海關,把台灣地下電台的汰舊器材私運香港,

純屬老兄弟之間的秘辛,非我所能探問。      進興總是熱情充沛,與他共同發想,我也做過一些「偉大」的實驗。差不多兩年時間,我們每星期開會,意圖發明一套系統與座標來測量文化國力。後來回想,我是被熱暑天的雷打到了嗎?或許,在進興引領下,多巴胺無限制分泌,人人誤以為無所不能,隨時都頭髮直直豎,一秒就衝到腦力驚爆點。      進興才識多元,國家認證標誌的稀有財仍屬他的樂天與喜感。放眼台灣,這一點無人能及。簡單說,他天生有某種「童騃式」的樂觀!台灣往未來籌謀,注定將遇到一串險阻與挑戰,用進興的話,我們需要的正是這「神秘的金光元素」。兼容並蓄、俗擱有力,本是移民社會的特質,也屬於我們島民的海洋直覺。往

前看,蝦咪攏免驚,這道光(金光!)必然帶著台灣人到奶與蜜之地。      卻不是每分鐘都瑞氣千條,我就親眼看過進興喪氣的時刻。那一年,阿扁任期末尾,所有施政被拖入泥沼,緊接著,馬英九高票勝選,大舉搬演「蕩寇誌」。那段時間,進興如同挨了一記神拳,金光散體,神仙難解救。卻從那時候,萎靡在家勤修大河劇,進興悟出了另一番日月天光。      日劇有如運功散,活血化淤,漸漸助他過渡幽暗。之後,只要與進興聚一起,話題常是在日本的幕末與維新,當然,還有我們台灣怎麼借鏡他們。      進興有個謀略的右腦,著力於探討維新時的新局,包括大政奉還的得失等等,我則一心仰慕幕末的英雄事蹟。因為心目中的英雄西鄉隆盛,我

迷上《宛如飛翔》那齣大河劇,每一集都來回看過數遍。對我,英雄的意義在於啟示人們放眼高處,不必被既成的格局所限制。      進興與我,這方面極其知心。他理解我寫的小說,包括《東方之東》與《婆娑之島》等書中題材,正是有志替台灣久經壓抑的集體心靈,注入「大航海時代」的奔放想像。如今輪到進興出書,許多篇我在《人本》雜誌讀過,當時就滿心讚嘆。整本《福爾摩沙的自我追尋》一起看,更見他眼光之奇、用力之勤。      這麼多年,每次見到進興,話題總繞著我們台灣,與進興交換意見(誤以為我們是誰?)總在設想台灣的新典範、新格局。進興與我,深情所繫於這個島,此事心心相印,我們是有志一同的朋友啊!      在幻想

的海邊,遠望著霧中的櫻島,一時聯想翩韆,想的是扶著進興的肩膀跳躍起來。在我眼裡,《宛如飛翔》劇中那一幕,詠嘆著「與其哭泣,何如飛翔?」的經典場景,最能夠表現出友伴激盪出的樂觀與志氣。當我們攜手,(自以為)衝破大氣層向著至高處飛躍,高到脫離了地心引力,我揮揮衣袖,打定主意了,無論生命氣質怎麼相違,目標定了,我一定要扮心裡最仰慕的西鄉。對不起,進興,我先選先贏,你的選擇不多,剩下只有大久保利通…你可以選。    近代台灣我是艋舺囝仔,長大後卻流浪在外。每次回艋舺,總要到老松國小走走。每逢選舉,也要用輪椅推媽媽去那裡投票。老松是媽媽、我、以及六個弟妹的母校。 兩年前,聽說內政部要將老松國小改建為

青年住宅。我馬上在網路上貼文反對。坦白說,台北現在都朝東區發展,艋舺人口一直下滑,再加上少子化的影響,學生愈來愈少,用左腦思考,學校過多,併校並非不合理。但我的右腦就是沒辦法接受。 畢竟這是凝聚了市民百年記憶的老校,即使不再是小學,也應該保留為文化財。如果改建成一棟棟掛滿冷氣機,纏繞著電纜線,晾晒各式衣物,每次轉賣就更雜亂的住宅大樓,豈不就像把毛公鼎拿去煮牛肉湯,暴殄天物啊。 台灣第二早,世界第一大的小學一九八五年日本人來台後,第一所開辦的學校是「芝山巖學堂」,後來改稱「國語學校第一附屬學校」,就是現在的士林國小。 第二年,在龍山寺以西的學海書院舊址成立「國語學校第二附屬學校」,只有十名學生,

為了鼓勵上學還每人發津貼。一九〇六年遷到現址,改名「艋舺公學校」。到了我媽媽就讀時叫「老松公學校」,我們那時叫「老松國校」,現在叫老松國小。 媽媽是一九三五年畢業的,那一屆有二百九十四名學生。我是一九六一年畢業,那時男女分班,每班約七十人,從甲班、乙班、丙班、一直排到壬班,共一千二百多人。一九六八年那屆達到高峰,畢業生近二千人,六個年級一萬一千多人,號稱全世界最大的小學。當時沒有小班小校的概念,我們還洋洋得意呢。後來人數逐漸減少,現在只剩下七百多名學生,真的是滄海桑田。 作曲家鄧雨賢也是老松校友,一九二〇年畢業。他的《四季紅》、《月夜愁》、《望春風》、《雨夜花》,人人會唱,幾乎成為台灣國歌。但

我讀老松時,本土文化仍然如雨夜花般「受風雨吹落地,無人看見」。小朋友只認得岳飛、文天祥,從來不知道有這位偉大的校友。 蓮花池畔的校堂老松的校歌開頭是「蓮花池畔,屹立校堂」,我們天天唱卻不知道蓮花池在哪裡。最近看到台北巿文獻會在桂林路校門口豎立的「蓮花池舊址碑」,才恍然大悟。原來三百多年前,北部大地震,淡水河的出口被封死,形成一個堰塞湖,後人稱為康熙台北湖。當時整個台北盆地都在水面下,因此兩年後(一六九六)郁永河來台採硫,搭船入關渡時,才會說「水忽廣,漶為大湖,渺無涯涘」。經過幾十年,湖水逐漸消洩,開始有人進來開墾,但在低窪地區還留有許多水池。

可不可 左 營 大路進入發燒排行的影片

晨時,鳥喃未聞,人煙不沸,這是公園仔少有的風景,畢竟她是大埔墟的地標。

這公園挺逗趣,中央的聳樹被圓弧大理石圍繞,背向蒼翠,眺望園內四個角落都座落了涼亭,綠蓋白頂紅底柱,凜凜底下,是數個被煙霧迷漫着的大叔。樹蔭今天似乎起不了作用,滾動的水滴於綠亭邊緣滑落,漸覺頻繁,眾大叔見勢色不對,紛紛止住吐霧,急着腳離開公園仔。

出口四邊都是街道,條條大路都通往大小食肆。面前穿著藍襯衫的大叔,隨其穿過其中一條大街,拐兩個彎頭,於一家開了半閘的店子外駐足。雨粉漸成點,大叔握着玻璃門的扶手一拉,就往店裏去。水珠積聚於半彎的睫毛上,勉強撐起沉重的眼皮,只見,頂上是一個黑色招牌,以俗金刻了「陳漢記粥麵專家」七個鑄字。

腳丫穿過玻璃門,大叔邊領頭走,邊自我介紹。他是亮叔,王永亮,是這家廿八年老店子的事頭。

聞知是一家老店,真有點驚嗟,畢竟門外裝潢新簇,沒有太多痕迹。步進店內,與外間的烏霧相反,是一片燈火通明。牆身都貼滿茶記式菜單,左側是麵檔,右側是白色小圓桌兩三,行至盡頭,方知左前方尚有偌大空間,同樣是散落了多張圓桌及銀色圓櫈,一名員工手執濕毛巾,在枱面隨意打着大圈,試圖拭淨桌面;另外兩位把各類調味品填滿小瓶子後,半扔回桌上;還有一位提着拖把,在地上來回晃擦。不修邊幅的景象,反倒滲出了點點庸俗的雅致。撿起掉到地上的餐單一看,選擇繁多,暗忖小店食物五花八門,入神之際,亮叔一屁股坐到櫈上,盯着餐牌看之餘,又調侃道:「啲人話我哋乜都有得食,雜過鬼。嗱,我份人乜都隨緣,但對食物好執着,冇一樣嘢做得馬虎。」他以手為筆,於桌上寫了四個字——「一門四傑」。


緣來又去
收起指頭,一陣牛腩的滷香蓋過了市井味,隨炊煙而行,又來到門口的麵檔。亮叔隨即走到麵檔,用力搭了搭師傅的肩膀,咧着嘴巴介紹着「第一傑」,牛腩師傅佳哥。穿上青綠色制服的佳哥靦腆地笑了笑,又轉過頭去,繼續撈起炆煮好的牛腩及牛雜。一旁的亮叔見狀,着他切好一碟三分肥、七分瘦的牛腩,拿到就近圓枱坐下來,邊吃邊自賞。小店的牛腩十分講究,天天購入新鮮牛腩,肉類絕不保留超過一天。夾起其中一塊放到口中,咀嚼三數下便嚥下,他指要肉質軟腍,不是炆得愈久愈好,而是熟知每塊肉所需火候,不同位置,不同厚度都有影響,所以每天炆煮時間不一樣,這就要講經驗。他說這裏的師傅都跟他有緣,想法一致,緣合則聚。很多麵檔師傅為求方便,將牛雜與牛腩一大鍋煮,此乃亮叔不能妥協,因為牛雜多雜質,會影響牛腩的味道與質感,分開烹調縱使費時費火,他都堅持廿八載。除了火候,醬汁也是重點,與其他店做法不同,小店的腩汁加入了沙嗲,說到這裏,他的表情出現了一點微妙的變化,徐徐道出這是他姑丈的秘方,幾十年不變。「我姑丈係邊個?之唔係陳漢記個陳漢囉。」手執已過身姑丈的照片,亮叔的笑容帶點苦澀。他相信緣分,亦知道安天命,有些命運無法改變,就如他與父母無緣。父親於其四歲時離世,後來母親改嫁,他頓成孤兒。幸而緣去,又來。當時幸得姑丈陳漢一口答應撫養,他才得今日安樂。

陳漢記其實是姑丈的心血,第一間店位於荃灣。他十歲就開始到店裏幫忙,上學前幫忙開店,放學後背着書包做樓面及清潔。一切自願,因為他本來就不喜讀書,故十二歲小學甫畢業,他就全力到店裏跟姑丈學做牛腩。陳漢對他非常嚴格,細小的他要學着站高炒鑊﹑攪拌汁醬,更要把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鍋子舉高過頭,雖苦,卻因而練出一身好功夫。十六歲那一年,他已經做企檔師傅,獨當一面,煮得一手好牛腩。至十八歲,姑丈因年老而要退休,整家店交由他打理,一直至三十歲。

後來,雄心壯志的他,想要一闖天下,於是有了自立門戶的念頭。姑丈聞言,口裏雖然不想他離開老店,卻又身體力行,借數十萬予他開店。於是,就有了大埔陳漢記的出現。「我可以有今時今日,全靠姑丈,所以鋪名一定要用番陳漢記。」未幾,姑丈兒女無法繼續經營,陳漢記只剩他一家。話一出,他又塞了一塊牛腩進口。亮叔把牛腩視為小店的靈魂,味道一點不能變,因為這是姑丈的拿手好菜,是一份不可割捨的感情、一份由心的尊敬、一絲眷戀。

種下善因
面前的牛腩一掃而盡,只剩下空碟。忽地,一股米香飄至鼻腔,喚醒了沉浸於思海中的亮叔。他仰頭望鐘,十一點半,已經開店半個小時,於是他動身往粥檔去。只見粥檔前貼了幾張沾了水的手寫單子,繞過傳菜的小窗口,他駐足於另一名穿上制服的男人身旁,男人看上去,還帶點青澀,正是小店「第二傑」,粥檔師傅恆仔。舀起一勺察看,小店的粥底屬於稠杰,這是亮叔的喜好,認為這樣較有口感。但要粥夠稠綿,得花上四至五小時煲煮,中間要不住攪拌,需要耐性。「我成日話後生唔係問題,我教佢要用心、用感情去煲,咁先做到一煲好粥。」播種善念,恆仔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每天都一大早就回來煲粥,不敢怠忽。此時,恆仔看看單子,先舀起一勺粥底往小煲內,再加入豬雜搖滾,鋪上葱,一碗及第粥就完成。樓面阿姐把粥捧到客人面前,再附上一碟腸粉。

對啊,吃粥又怎麼少得了腸粉?視線回到粥檔這邊,不知何時起,一名青綠上衣的女人,正立於旁邊的腸粉檔埋頭苦幹。她是店裏的「第三傑」,腸粉師傅英姐。只見英姐舀起一勺粉漿,淋到長方形的蒸架上,再均勻地於中上方位置放上蝦仁,於最下方灑上切碎了的豬膶,待粉漿凝固後,用小鐵片於中間割開,各自捲成兩條腸粉。「玻璃腸粉到。」黝黑的大叔打着哈哈,似乎是熟客。兩碟腸粉晶瑩剔透,厚薄均勻,英姐說這是亮叔對腸粉的要求,餡料每日新鮮,粉皮輕薄而帶少許透明,要薄而不破,少一點技術都不行。最有趣的是,腸粉的秘方只有師傅知道,就連老闆都是門外漢。亮叔聞言,即過來搭訕:「試過有四個客人,一食食咗三十幾碟,冇呃你,真係。」吃三十碟有何驚奇,小店有很多客人,一吃,便吃了廿多個年頭。

立足廿八個年頭,亮叔在這一區,除了美食有口碑外,亦是有名的義氣仔女,只要朋友有難,他都會拔刀相助。他憶起當初小店僅得一邊鋪位,彈丸之地放了七八張木摺枱,當時生意不錯,想要擴充地方,隔壁卻有一間建築材料店,令他無從入手。直至十多年前,建材店要倒閉,告知執達吏要到此封鋪,多年鄰居關係,他想也不想就借了三十萬給對方應急,好讓店鋪不用被封,對方為了報恩,把鋪位轉租予他,才得以有現時寛大的陳漢記。種善因,得善果,亮叔坦言,這善心由姑丈播下。陳漢花名為義兄,幾乎荃灣區所有爛仔、道友都受過其恩惠。也許是一種薰染,他人生中,一個「情」字對他特別重要,不論對朋友或是員工,他都動之以情。與姑丈的緣分,他自覺是修來的福氣;與姑丈的關係,如父,也如師。

緣原是圓
游離憶潮,天色漸黃,預告晚市即將開始。一個身影霍地於煲仔飯檔出現,亮叔上前打個招呼,介紹他是小店的「第四傑」,煲仔飯師傅正哥。正哥跟了他二十年有多,煲仔飯的水準從來沒變過。正哥臉帶淺笑,打開了正在冒煙的其中一個瓦煲仔,見米粒煲得適中,粒粒分明,帶少許飯焦,把新鮮的白鱔鋪於米飯之上,再蓋上瓦頂。甘鮮混和飯香,從小隙縫滑溜到店外,只見店門側已有一條長長的人龍,靜候嘗鮮。煲仔飯是小店的名物,多年來都全靠正哥的手藝,方令店子夜夜笙歌,亮叔眸子裏倒映出裊裊白煙,又開腔:「呢啲瓦煲仔用四至五次就要換,但師傅呢?一齊打拚咗咁多年,梗係想一直唔變啦。」這又是他從姑丈身上學到,夥計是一家店的靈魂,要視之為手足,將心比心,他多年來都一直慎守。就如,他每年都豪擲數萬元,請員工吃團年飯;又如,他付員工之薪金,都較同行高。記得沙士那年很難過,小店每月虧三十萬,亮叔卻一點沒有想過放棄,要守住員工,護着他們背後的家室,結果,向政府提取的一百萬資助金,他全都用來發薪給夥計,上下齊心,終渡過難關。緣是圓,老闆來,手足往。有一年,他們遇到了勁敵,一家粉麵店開到隔壁,客人貪新鮮,都紛紛離巢,生意淡薄,足足三年之久。一班夥計沒有因為怕飯碗不保而過檔,反而工作得更拼搏,終於使得一眾客人回頭。「我當正佢哋家人,唔係點會跟我咁多年?」此刻,他正於廚房外,與數名樓面聊得興起,一時抱頭勒背,一時笑得合不攏嘴。

驟然,見有熟客,他拍拍員工肩頭,只見對方有默契地遞上一壺熱茶,亮叔即執壺熱情地上前跟客人打招呼,不消一陣子,已經坐了下來一起喝茶。聞說,他以前都會拿出珍藏威士忌與客人碰杯,只是大家白髮已見,惟有健康點,以茶代酒。言笑間那種親切,似乎超越了賓主關係。時針又繞了一圈,亮叔仍然埋首於一片喧繁之間,顯得玻璃外的朗月更孤清。

送別最後一桌客人,舉錶一望,凌晨四時。店裏半昏半明,站在門外,月光冷冷地打照到臉上。他笑意未散,瞇起的雙眼末端,是藏不住的魚尾紋。這時,才回想起亮叔已將近六十。他默默來到收銀處,拿出鈔票邊點算着,邊自嘲年事漸高,現時回店裏都以管賬目居多:「我做咗幾十年,而家比以前冇咁好力,辛苦好多。」苦卻甜,他其實一點不想退休,只望回店子找樂子。語畢,四位師傅各自捧來牛腩、蟹粥、蝦腸、白鱔煲仔飯,正哥扯高嗓子:「嚟啦!老細!」啊,宵夜。一桌子六﹑七人,拿着碗筷,一言又一語,忘卻了深宵的疲憊。

甚麼是知足常樂?看他,辛苦了大半輩子,得失,得失,最終隨行的,還是老緣分。

他說,陳漢之言,會牢記。

陳漢記
地址:大埔運頭街91B地下
電話:2658 2277
營業時間:11am-4am
詳情: http://bit.ly/2LRFw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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