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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梵大學 建築系在職專班 施長安所指導 江如憶的 溪崑國中校園童軍戶外活動教學空間之研究 (2014),提出大門口適合放什麼植物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童軍教育、戶外課程、教學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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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風水一本就上手

為了解決大門口適合放什麼植物的問題,作者王信宜 這樣論述:

改變你的風水,改變你的人生 幫助讀者對風水產生正知正見   透過本書所提供的知識和方法,   一套整合及創新的座向判斷原則,   合乎邏輯讓人一看就懂,   為自己布置出一個藏風納氣的風水好格局。   本書特別針對風水初學者而寫,以深入淺出的筆觸,簡單易懂的方式,讓對風水有興趣的讀者能夠快速上手。了解什麼才是真正的風水,且針對許多時下以訛傳訛、似是而非的風水觀念,提出了筆者的看法。   透過表列圖示的方式,讓讀者能夠一目瞭然,很快就可清楚掌握重要的風水知識及操作方法,可用來檢視並調理自己的居家風水。

溪崑國中校園童軍戶外活動教學空間之研究

為了解決大門口適合放什麼植物的問題,作者江如憶 這樣論述:

摘要童軍教育於民國十八年(西元1929)入初中正式課程開始至今已有八十幾個年頭了,童軍活動對社會有其正面意義與影響,倍受肯定。而位於新北市板橋區邊陲但生活圈是在樹林區的溪崑國中,每學期皆有學生們童軍戶外活動的蹤影。本研究針對在溪崑國中校園童軍戶外活動之現況進行探討,首先就溪崑社區及樹林地區歷史沿革之地域發展鳥瞰起,並回顧相關論述學校建築、國民教育、童軍教育與戶外教育的發展脈絡。故本研究的目的有三:一、溪崑國中校園基地之觀察。二、溪崑國中校園童軍戶外活動之進行現況。三、提出溪崑國中校園童軍戶外活動空間需求之建議。 本研究之區域是新北市立溪崑國中;研究詮釋校園童軍教學空間使用戶外活動議題有

三:一、認識校園類。二、露營生活類。三、野外求生類。問卷與訪談議題有二:一、露營生活類。二、野外求生類。本研究者根據研究發現,提出以下幾點建議:一、對教育機關及人員之建議 (一) 在溪崑校園植物導覽地圖的網頁上需再增加植物種類,以便實物學習。 (二) 更多次校外教學以補地景之不足,以運用在地資源為訴求。二、對未來相關研究之建議對未來童軍戶外活動的研究上,可朝向童軍親山水的戶外活動對學童自然缺失症之助益,即善用純正天然之綠色療法方向去探討。關鍵字:童軍教育、戶外課程、教學空間

敘事本能:為什麼大腦愛編故事

為了解決大門口適合放什麼植物的問題,作者維爾納.錫費 這樣論述:

  我存在,所以我說故事。   *亞馬遜及德國書籍評比網站(buchvergleich.de)五顆星評價   「人始終是說故事的人,身邊處處是自己和他人的故事。人觀察發生在自身的一切,與這些故事有關的一切,像複述故事般地活出自己的生命。」——沙特(法國哲學家)   敍事是人類獨有的本能,   從遠古時代人類圍繞營火交換故事開始,   我們就在敍事中定義自己、療癒自己、   它構築了我們的人性,成為影響文明演進的一項重要元素。   本書透過人腦科學的最新研究,旁及心理學、文學的相關理論,   成功解構「敘事」這天生能力的奧秘。   大腦的「敘事區與社交區是相互搭接的」。   最新的認知科

學研究告訴我們,大腦一旦受到外在環境刺激,便會啟動「描述」機制,透過社群的互動,進行敘事表達。如同參加露營活動,大夥圍著營火,就會自動與隊員分享最好聽的故事。   「說故事」這件事,不是「消磨時間」,而是在組織與分享我們的「生活體驗」。   個人的故事、朋友間的話題,乃至社會事件及國家大事,都是靠「述說」穿越時間與地理空間。   人從嬰兒期的牙牙學語開始,就使用編故事的思考方式與表達形式來組織生活經驗。   這種與生俱來的編、說才能,在人的成長過程中,在日常生活裡,經年累月不斷進行。   古今以來,人靠著不斷述說,解放心中的疑惑與抱怨,調整對事情的想法與做法,重新出發。這天生的能力有如在

暗室裡打開手電筒,可即刻轉移任何盤旋在腦中的黑暗想法,展開新的觀感,是非常正面且具有未來性的正能量,能自動消除負面現象,產生「自療」的功能。   「敘事本能」,能幫助人們走出悲傷,走向陽光,能治療病痛,減緩焦慮、暴力,抑制憂鬱及克服危機。   書中從敘事本能的起源談起,列舉猿猴行為研究、坦桑尼亞原住民活動、人類愛揣測的習性、長襪皮皮、諾亞方舟,以至近代紐約世貿911的世紀災難等無數例子,說明為何「說故事」是人類的本能,它為何是影響文明演進的重要元素之一。解碼人腦科學難懂的術語與理論,成功解構「敘事」這天生能力的奧秘。   好評推薦   ․「胡思亂想是人類的成功秘訣,說故事和聽故事的同時,

會產生一種社會連結,這種連結力量使我們更堅強。敘事本能讓我們得以生存,而且生活得有聲有色。這是一本絕妙好書!——恩斯特.彼得.費雪(Ernst Peter Fischer),著有《世界的迷人魅力》(Die Verzauberung der Welt,暫譯)     ․「這本書生動有趣,專門寫給喜歡聽故事與說故事的人。」 ——德國電視台3sat Buch Zeit書訊網站書評     ․「這本描寫『敘事本能』的書,精采豐富,值得一讀……生動描寫人類的思考方式,十分具有啟發性。」——麥可.雷曼─帕伯〈德國著名文學批評及書評家〉                     作者簡介 維爾納‧錫費(

Werner Siefer)   生物專家,專攻人腦研究。德國研發科技焦點新聞雜誌(Ressort Forschung und Technik des Magazin Focus)主編,也是腦科學研究書籍的專業作家。作者應用他對腦科學博古通今的才華,引經據典,應證其主題論述。著有一系列探討研究腦科學的專業作品,處處可見古今專家學者的研究精論。2006年與克里斯丁‧韋伯合著的《我們如何創造自己》曾經榮登明鏡雜誌暢銷書排行榜榜首。 譯者簡介 管中琪   輔仁大學德國語文研究所畢業,目前為自由譯者與版權經紀人。   我是說故事的人 1.敘述的起源 2.在「我」劇場裡的魔力

3.文學與世界 4.搖籃裡的故事 5.各種故事裡的我 6.國族故事 我的救贖   序 親愛的墨利斯:   你一定會對我在亮晃晃大正午靈光一閃的這個想法感興趣。我發誓,這念頭是自然而然出現的,但我事後才知道,原來已有人早我一步想到了!   太陽走到天頂的位置,卡斯特(Castor)和帕勒克(Pollux)兩顆雙子星飄懸在它周圍,我正在腦子裡思索著「敘述」這件事。我人在一家義大利咖啡廳,身邊歡聲笑語,時而喃喃細語或竊竊私語。就在這時,我忽然靈光乍現,想到人類真是說故事的生物啊。我突然清楚察覺到,在場的人若是不說說故事,根本活不下去唷。不過,該怎麼向你描述才好呢?我看就隨意起個頭好了。

  好的,就在剛才那家咖啡廳,當時正值午休時間。我們坐在一張圓桌旁,就像圍坐在一小團吸引我們目光的營火旁。當然啦,咖啡廳裡面並沒有營火,營火的場景畢竟相當罕見。   我們圍坐成一圈,咖啡送來了。這個當下沒什麼事好做,所以有人攪拌著咖啡,有人隨便忙著什麼。這是一種讓人害怕的空檔,讓人感覺無所適從,是一種過渡時刻。在這一秒,思緒、目光、意圖與談話仍在進行著,語音看來還沒落下,卻冷不防打開了小小的空隙,雖不至於無聊,但也相去不遠了。在這種時候,多半有人會開始敘述、說起故事。不過說實話,就算沒有這種空檔,有時候也一樣會開始「敘述」起來。   休息時間,我總是和同事一起度過,其中大多是年輕女子,

她們不停說著故事,希望在精神上也能暫時逃離辦公室。之所以說故事,不是因為無聊,不是為了殺時間或分享彼此的經驗,純粹就是想要說。至少我覺得是如此。話題包羅萬象,電影、書籍、新推出的Apps、烹飪、烘焙,或者諸如瑪倫購買的婚紗等等。大家拌嘴抬槓,或者講些逗趣、哀傷,有時候甚至是令人感動的事情。我靜靜坐在一旁,凝神傾聽,十分樂在其中。   例如談到避孕。「避孕藥啊,會改變人的情緒經驗。」潔琪說。所以她停了藥,後來覺得好多了。   「化學藥物不是我的菜。」瑪倫緊接著發表意見。她說自己寧可定期量體溫:「這樣比較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若是她懷疑有了,那就和男友,也就是未來可能的老公,順其自然生下囉。

  接下來,大家又談到吃避孕藥會影響荷爾蒙、改變嗅覺,女生對男性的感覺也會不同。不過,有人說停藥之後,若是聞不到另一半的味道該怎麼辦?大家一陣哄然訕笑。   阿絲莉說她那個男高音先生完成生育的計畫後跑去結紮,但是他十分恐懼從此唱不上去。所以那時麻醉藥一退,他猛然驚起,立刻飆了幾個音,確保自己的男性雄音仍然健在。   「結紮後,成年男子的音域根本不會改變啊。」阿絲莉笑著解釋說,然後啜了一口咖啡。   瑪倫說等她生了幾個孩子後也打算結紮,不過要動手術的是她另一半,不是她。大夥兒哧哧笑著,一時間沒人清楚她未來的老公是不是已得知自己的命運了。   在另一次午休時間的聚會中,女士們詢問一位有兩

個女兒的女同事關於她懷孕和生產的狀況。大夥兒坐在戶外一張小桌旁,日正當中,灌木和植物提供了我們清涼遮蔭。在那扇推門裡,老闆巴利斯塔.塞佛里諾正指著手機螢幕上新生女兒的照片給他父親看,一會兒講義大利語,一會兒講德語,一點兒口音也沒有。   「妳痛得很厲害嗎?」潔琪好奇地詢問卡門。   卡門十分意外。她說一般人聊到生產的事,通常都問她孩子的狀況,而且大部分是問出生日期。她不記得自己痛得很厲害。卡門翹著二郎腿,用雙手圈住咖啡杯。大家的目光全落在她身上,她說生產就跟爬山一樣,要征服高山,必須要一步接著一步,一次前進一小步。   「卡門啊,可說是個登山嚮導呢。」潔琪插話說。此話說得貼切,因為卡門在

冬季時十分熱衷登山滑雪旅行。   這位年輕母親答道,那類費力的事情會讓人疼痛不適,但疼痛不是重點,反而比較像是在越過一座山。在生小孩的過程中,自己能做的部分本來就很少,而懷孕更是種自己根本無法掌控的過程。在我們所有人誕生在世界上之前,大自然全都計畫好了。   「身為女人,只能心懷謙卑與好奇,靜靜觀察身體出現的變化。」   懷第二個孩子時,她已經比醫護人員更能解讀大自然的訊號。開始陣痛沒多久,她躺在床上就知道自己立刻要生了。儘管如此,醫護人員還是再三向她保證還要再等一陣子,要他們先去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再說。可是不到幾分鐘,正如卡門所預言的那樣,她老公十萬火急地衝到自動販賣機旁叫回醫生,因為孩

子就要出來了。   「你這個可憐人!」珊德拉故作同情地對我說:「得一直聽這些女人的事。」大家的咖啡杯早就空了。   我不會說她們接受我靜靜成為其中一員讓我感到很驕傲,不過其實我很開心。因為聽一群女人聊天是我最早的童年回憶。生命的最初幾年,我並不是由父母照顧的,而是跟著祖母、姑姑和她女兒一起生活。   我還清楚記得童年那棟簡樸的農舍,有起居室、廚房和長長的走廊,走廊有道門直接通往豬圈,不過裡頭早就沒養牲畜了,只剩下幾隻雞和貓,後來改為存放煤炭。豬圈地磚歪七扭八,豬圈裡擺滿了不用的廢棄物,飼料槽是水泥做的,曾經也養過三、四隻牛擠乳用;還有一個油箱,早已覆滿黑糊糊的灰塵。   農舍裡沒有像樣

的浴室,我們小孩都在起居室裡洗澡。我表妹經常一邊尖叫,一邊繞著灰色的鐵澡盆跑來跑去,玩得不亦樂乎。她要不是痛恨水和肥皂,就是有股奔跑的渴望,或者純粹只是想讓人抓她玩罷了。角落裡,電視機閃著光。祖母坐在沙發上固定的老位置,看著女兒假裝邊氣邊罵追著外孫女跑。   祖母坐在沙發一角,背後靠著織布抱枕,一旁是冬天燒得冒煙炙紅的煤油暖爐,對面櫥櫃裡擺著耶穌聖像、鍍銀十字架和念珠,櫥櫃與門之間掛著她戰死沙場的丈夫照片,也就是我未曾謀面的祖父,我只在懷舊的褪色黑白照片上看過他。祖母坐在這個位置,將一切盡收眼底。   有時候我得在沙發上幫她抓一抓平滑堅實的背,她的背部寬厚,在我手指底下扭動的時候,就好像熊

磨蹭著樹幹似的,至少和我在電視上看到的熊一樣。「來幫我抓抓背!」她解開藍色小印花圍裙上方的鈕扣說:「喔,沒錯,再左邊一點,嗯嗯,對,上面一點,右邊一點,對,沒錯,就是那裡!」抓癢時,她的臉會揪在一起,嘴巴高高噘起,鼻子皺成一團。我媽說我現在和奶奶一樣,鼻子也會皺成一團,眼睛瞇成縫,還會發出滿足的聲音。   不看電視時,祖母照理可聊聊田裡的工作,講講因為照片上的丈夫戰死在洛林(Lothtingen),所以身為女人的她必須與母親獨力管理農舍、含辛茹苦把四個小孩拉拔長大的事。她也可談談祖父,以及我那只知花天酒地的叔叔。這叔叔老是帶我上酒館和狐群狗黨鬼混,美軍曾經把一個昂貴的望遠鏡忘在農舍裡沒帶走,

也立刻被他拿去變賣,還把換來的錢全都揮霍光。但是這些她從來沒提過,我的祖母從沒講過自己的生平故事。   敘述的神奇魔力   這一切我在聽人們說話時完全不會想到。我應該要想到才對的。不過,我確實感受到了,只不過沒有把感受化為語言。在卡斯特和帕勒克這對永不分離的雙子星底下,我腦中忽然浮現關於敘事的想法,並思索起敘事究竟擁有何種不尋常的魔力。   故事能讓人直接感受到緊密的社會連結,喚起回憶與想像力,故事在我們生命中無所不在,卻未曾受到重視。我這裡指的不是文化事業中的偉大文學。敘事經常遭到忽略,但它其實是種基本態度,我們總是樂意為之,開心為之。人若是無事可做,或只是在進行無需傷腦筋的例行工作,

通常就會開始吱吱喳喳天南地北聊開來。   散步、搭乘電梯、在通風的大門口旁吞雲吐霧、採草莓、修理水龍頭、躺在床上、等公車也好,隔著籬笆、透過手機、在電影院或車裡、餐桌旁、體育館或會議室、在最深處的潛水艇和最高遠的太空站也罷,只要有人的地方,到處都是講出好聽故事的經典營火場。大家講個不停,講得如此自然而然,反而顯得談天不像人們所講的那般有價值了。   話語不再與神同在   聖經中提及,一開始是話語,而話語權在神身上。但今日我們可以說:話語不再是聖經的話語,而且也不是在神身上。法國哲學家暨作家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 1915–1980)對於人會喋喋不休幾乎沒轍,他想必也發

覺了這點。他在《符號學歷險》(Das semiologische Abenteuer)一書中寫道:   敘事的數量龐大,無法估量。首先,種類豐富多樣,十分驚人,進而又分布在不同的材料上,彷彿各種素材都適合人類拿來作為敘述之用。因此,敘事的載體可以是結構分明的語言、口語或書面語,固定或流動的圖像、姿勢,或者各種材料井然有序的相互作用。在神話、傳說、寓言、童話、小說、史詩、歷史、悲劇、戲劇、喜劇、默劇、繪畫﹝……﹞、玻璃彩繪、電影、漫畫、報紙地方版以及對話中,處處可見敘事。此外,不論哪個時代、地點和社會,也均可在這些無窮無盡的形式中找到敘事。敘事隨著人類歷史開展,沒有哪個民族在過去或現在可脫離敘

事獨自存在。各階層、各人類族群都擁有自己的敘事,這些敘事往往受到不同文化、甚至是敵對文化的人民共同珍視。敘事無關優美或拙劣的文學,而是跨越國際、歷史與文化,自然而然存在的,就如同生命一般。   我們生活的這個時代網路重要性爆炸飛升,報章媒體雖因此陷入危機,紙本書很可能也面臨生存威脅,不過同時卻也是「新敘事形式」(可別與「新的敘事」搞混了)的黃金時代。大家猛發推特,在臉書發布數十億則大大小小的經歷,網誌、微博在網路裡更是形形色色、熱鬧繁複。簡而言之,網際網路雖然是科技的產物,敘述卻也在其中蓬勃發展。   事實上,敘事從來就不曾褪流行。約莫生活在西元前八世紀或七世紀的古希臘大詩人荷馬,撰寫了《

伊里亞德》(Ilias)或《奧德賽》(Odyssee),他筆下的英雄活了三千五百年,影響我們的文化至今將近四千年。奧德賽存在著,阿基里斯(Achilles)存在著,海倫娜(Helena)也存在著──存在於絕世佳人、狡猾英雄,以及刀槍不入的驍勇戰士之中。   基督教、伊斯蘭教與猶太教等亞伯拉罕信仰,是半數以上人類的生活準則,數千年來影響了半個地球的日常文化與建築風格。此種信仰,奠基於集體共同的故事,而我們最先接觸的往往就是敘事這種形式。神聖經典中的文本為人類提出了最根本的問題,例如世界的濫觴、人類自身的起源,以及社會中何謂道德行為的展現。   敘事人   這是有原因的。在此我主張,撰寫或接

收敘事不同於沒事可做時的消遣遊戲或純粹消磨時間,它是人類的一種本能,人類會不斷努力想要去滿足的一種需求,就像吃喝、睡眠、性愛、希望身邊有人陪伴一樣。   即使每日脫口而出的話,或報紙、書籍、部落格和難以計數的簡訊內容是如此隨意、平庸;即使無聊閒話或惡意八卦這類語言連結著許多的貶義概念,我們仍無法抹滅敘事其實具有更高的意義,只不過這個意義長久以來廣泛受到忽略。   因為人類思維最重要的形式不是理智、不是分析,也不是本能或感受,而是敘事。我們透過敘述的方式,組織自己的經歷、記憶、目標與期待、動機、辯白、藉口、托辭,以及整個人生。   邏輯、數學或物理學沒辦法解決人在社會群體中面臨的不確定性。

在這個人際關係不斷變動的曖昧世界裡,只有敘事是相當可靠的羅盤。這點十分重要,因為人是在與他人的相互連結中產生的,他人始終是一個人最重要的生物環境。好的敘事者在社會群體的深淵中,方向掌握得比較好,這是演化上的一個優勢。美國哲學家華特.費雪(Walter Fisher)也因此幫人類改名,不再叫智人(Homo sapiens),而是敘事人(Homo narrans)──說故事的人。   敘事人經常說很多話。但更重要的是,說故事呈現出一個人的禀性。費雪相信,人比較不是運用理智或公正不偏的觀察,而是透過講述一個個合理可信的故事來認識自己與周遭世界。我們會從敘事中編織周遭世界與彼此的形象。蘇格蘭暨美國哲

學家麥金泰爾(Alasdair MacIntyre)十分確定人是一種「說故事的動物」。   我是誰?答案本身就是一種敘事   人類起源的解答不只聖經裡有,世界各民族的創世神話中也都找得到。而對於自己的生命,每個個體也給出了非常個人式的答案,而且是透過故事的形式。這些故事描述「我」、我的存在與身分,回答了關於過去與未來的問題。我是誰?我認為什麼是最重要的?我何以成為今日的我?我的人生會走向何方?   遵循著敘述原則撰寫出的自傳,提供了這類問題的答案,一如法國哲學家與作家沙特(Jean-Paul Sartre, 1905-1980)所說:「人始終是說故事者,身邊處處是自己和他人的故事。他觀察

發生在自身的一切,與這些故事有關的一切,像複述故事似地活出自己的生命。」   是的,我們追在故事的後面。孩子從小便開始學習講述自己故事所需的要素。這些與「我」有關的敘事,會直接結合且形塑出更龐大的社會群體、國家與跨文化區域的敘事。敘事能夠促進國家認同,並且提供心智工具,使人類得以創造文明。換句話說,敘事能發揮神奇的遠距影響力,跨越各大時代與地理空間,將眾多個體整合成擁有共同價值觀與共同願景的群體。因此,人類的文明意識可說是由敘事所建立的。   圓滿大結局   所以,我們大家都是說故事的人。我也一樣,是個敘事人。我不只本來就別無選擇,事實上也很樂意成為敘事人,而且是透過大家最容易想到的方式

:我喜歡講故事、聽故事,在紙本或螢幕上閱讀故事。我堅信,衷心認同敘事人的存在,才能了解人類及其生存條件。不同於歐洲的宗教,敘事和那些出現在敘事裡、神話般的想望,毫髮無傷地走過了啟蒙運動時期,正因如此,它們的重要性也進而抬升,因為宗教的影響力式微後,故事是唯一讓矛盾、幻想中的各種想法得以安身立命的場域。   畢竟,即使是最不幸的災難也能在敘述中得到意義,與悲慘的現實和解,述說新的未來藍圖,告訴別人他們想要學到的事。   如此一來,圓滿結局便出現了。這個邏輯在於,既然能夠講述自身危機,表示他一定克服了危機。若是故事很糟,像許許多多的天災人禍,最後可能出現醜陋不堪的結局怎麼辦?康斯坦茲地區(Ko

nstanz)出身的心理學家瑪姬.紹爾(Maggie Schauer)運用故事與敘述,治療因內戰或虐待受到精神創傷的人,她在一封電子郵件中提出了上述問題和答案,促成了我寫出本書的契機。   答案就是:很簡單,那表示故事尚未結束!   2. 在「我」劇場裡的魔力 親愛的墨利斯: 老師和家長看見現在的孩童和青少年,不分寒暑,無論日夜,成天不是坐在電腦前面打電動,就是沉迷於數位社交網站,往往視之為世界末日的預兆。連續不斷的螢幕畫面使人變笨、孤單、墮落,讓家長憂心忡忡,最後總耳提面命要孩子最好去讀本「好書」。至於什麼是好書,其實他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反正一般來說,印刷成冊的東西,名聲總是比電子產

品好上許多。二十一世紀老師的寵兒、教育界的偶像,是那些懶洋洋躺在沙發上,沉浸在書籍世界裡渾然忘我的人,手中那本書不需要是歌德筆下的經典,《哈利波特》或者《冰與火之歌》也可以算數。 不過,情勢並非一直如此。現在的打電動和按讚,就等於十八世紀的小說閱讀。在當時,捧讀小說被視為危險的低俗風氣,會蒙蔽理智,引誘青少年性開放,把他們變成胡思亂想的空想家。例如書商約翰.葛歐格.海茲曼(Johann Georg Heinzmann)在他一七九五年一月一日出版的《論德國文學的瘟疫》(Über die Pest der deutschen Literatur,暫譯)一書中,就宣洩了自己的焦慮與恐懼。他在前言中以

古德文字體振筆疾呼他再也無法坐視不管了。這個好人認為,讀小說會「在我們新興的世代中推波助瀾散播野蠻的性衝動」。他斥責「閱讀小說」會導致大部分青少年脫離現實世界,「他們整個人被奪走,陷入同胞用想像力製造出來的極端夢境中。」海茲曼覺得那會危害既有秩序,因為這種「讀癮,暗地裡會使人不幸、家庭崩壞,就如同可怕至極的法國大革命所造成的結果」。他指的顯然是雅各賓派(Jakobiner)的公開處決。 為什麼讀小說? 到歷史裡轉一小圈可發現,人之所閱讀,不只是因為沒事可做,也不單純是因為無聊。自從廣大的社會階層可接觸到印成文字的故事後,閱讀便開始了。今日即使有電視、網路和電玩來分食日益不足的時間,閱讀也一樣在

進行。只要眼睛能看,閱讀就不會停止。牛津文學大師泰瑞.伊格頓(Terry Eagleton)認為道理很簡單:「大多數人閱讀詩、小說和戲劇的理由在於:讀起來輕鬆愉快。這個事實昭然若揭,所以大學裡幾乎不曾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