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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網站柳樺-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也說明:柳樺 (英語:Mia Liu,1992年9月19日-),台灣女藝人,最初為三立電視台實習生,首次演出《甘味人生》受到關注,後續參與《戲說台灣》、《聖王公傳奇》等台灣電視劇。

國立中央大學 中國文學系 康來新所指導 邵芷耘的 論《風月報》中的新女性:學生、給仕與演員 (2013),提出戲說台灣女演員柳樺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日治時期、風月報、新女性、摩登。

而第二篇論文國立政治大學 歷史學系 呂芳上所指導 許慧琦的 「娜拉」在中國:新女性形象的塑造及其演變(1900s~1930s) (2000),提出因為有 娜拉、新女性、新女性形象、易卜生、個人主義、女子職業、摩登女子的重點而找出了 戲說台灣女演員柳樺的解答。

最後網站柳桦則補充:柳桦 (英语:Mia Liu,1992年9月19日-),台湾女艺人,最初为三立电视台实习生,首次演出《甘味人生》受到关注,后续参与《戏说台湾》、《圣王公传奇》等台湾电视剧。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戲說台灣女演員柳樺,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論《風月報》中的新女性:學生、給仕與演員

為了解決戲說台灣女演員柳樺的問題,作者邵芷耘 這樣論述:

  《風月報》(1937-1944)是誕生在日治中後期的藝文刊物,成為文人雅士消磨閒情的場所。而日治時期的台灣,在揉合了日本的統治政策,上海的摩登時尚,以及西方的新式觀念之下,女性逐漸脫離傳統的閨房空間,走向社會大眾,參與學習智識,體驗自由戀愛,與開放的人際交往,衣著改以洋裝絲襪,髮型以短蓬卷髮為時尚,腳下踩著高跟,便是「新女性」的標準模樣。在《風月報》中,以富代表性的學生、給仕與演員三種角色,因應小說、散文、詩歌、劇作等不同的文學載體,女性被書寫的姿態也各有不同。教育的普及與高等,放大了女學生的存在;珈琲店如雨後春筍開在都市街頭,使花枝招展的女給仕,成為新興的女性職業;而新劇在日治後期的短

暫崛起與式微,使女演員成為教化的工具。於是藉由《風月報》將女性的多元面貌抽離觀看,欲整合出女性在日治時期的特質為何,以成為本文研究探索的面向。

「娜拉」在中國:新女性形象的塑造及其演變(1900s~1930s)

為了解決戲說台灣女演員柳樺的問題,作者許慧琦 這樣論述:

娜拉(Nora)是挪威劇作家易卜生(Henrik Ibsen, 1828-1906)的代表作《娜拉》(Et Dukkehjem, A Doll’s House)的女主角。 這是個根據真實故事改編,批判19世紀末西方資本主義社會與家庭黑暗面的故事。 娜拉是位中產階級家庭主婦,曾為救丈夫而偽造文書;未料數年後東窗事發,其夫卻只顧自身名節,震怒並辱罵她不足為人妻母。她於焉領悟八年婚姻不過是場兒戲,自己只是丈夫的玩偶,沒有獨立的意志與自主權,因而向其夫表明要先「教育自己」以「做一個人」,最後捨棄三個小孩與丈夫,飄然離去。該劇於1879年首度公演以來,其開放性的結局(open ending),在世界各

地陸續掀起「娜拉出走」的討論熱潮。每個上演此劇的社會,各以其特定的思維方式與價值標準,來詮釋並評估娜拉;中國社會自不例外。 長久以來,「娜拉」在中國,始終被視為新女性形象而聞名。 人們傳誦五四時代,稱揚當時被譯介來華的娜拉,指其為「易卜生所舉來做模範的『覺醒的婦人』」 ,並認為「曾經叱吒風雲、名噪一時的『五四』新女性皆是中國的『娜拉』!」 卻鮮少有人問過,為什麼娜拉會在五四時代被塑造為新女性形象,並廣受認同?亦未見有人關心,娜拉究竟適不適合中國女性? 這個問題所牽涉的,是新女性形象在近代中國被賦予的意涵,其必須從國族論述的思想路徑進行探討。自從班納迪克‧

安德森(Benedict Anderson)針對近代民族主義的起源與傳播,提出「想像的共同體」(imagined communities)這樣的觀點後 ,學者紛紛運用或修正此概念,來擴大思索與近代國族論述的形成有關的各種人事與現象。 女子問題、新女性論述、乃至於新女性形象的塑造,都可以、也應該被放置於國族論述這樣的脈絡中,加以剖析與理解。因此,本文旨在探究:「娜拉」在中國的形象,是由誰塑造?為誰塑造?被誰認同或批判?藉此研究,本文將討論個人與家庭、社會、國家三者間,在近代中國的歷史情境可能產生的關係,並檢討「性別」(gender)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