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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本書分別來自紅通通文化 和大塊文化所出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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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拜土地公說詞,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塞尚密碼

為了解決拜土地公說詞的問題,作者尤昭良 這樣論述:

  一百多年前,法國作家左拉的小說曾影射他的好友塞尚,據說從此導致兩人一生無法挽回的失和。藝術或有難易,知音幾何。   而《塞尚密碼》中生於現代的台灣小子與塞尚雖然說著不同語言,且彼此缺乏時空交集,但做夢都沒想到,三生有幸不可思議的心靈契合確實存在。   幾年前,他是一個被迫中年轉業進入藝術世界的門外漢,卻因緣際會,無意間,在充滿夢境的國度裡,先後獲得幾位世紀大畫家跨時空的心靈指點;以及前輩與繆斯們的鞭策與激勵。   宛如回到追風尋夢的青春年少,一路天真浪漫地被現代繪畫的源頭:塞尚晚年的創作奧秘所吸引。個中虛實與原委,是密碼或幻境?頗值得訴說與分享。 作者簡介 尤昭良   一個右

手做研究,左手寫小說,右腳為生活,左腳為夢想的教育工作者兼樂活實習生。   著有:《塞尚與柏格森》、《創造與變現──現代繪畫的柏格森風》。 推薦序 自序 1. 序曲 2. 才女與門外漢 3. 夢與靈感 4. 老婆與畢卡索 5. 塞尚與柏格森 6. 鼻頭角與觀音山 7. 小塞尚與辣妹 8. 滿月圓與土地公 9. 八里與木星 10. 柏格森與「畫中畫」 11. 撥穗與出航 推薦序   我的學長尤昭良,是一個平易近人的學者,教學與研究幾乎是他生活中唯二的重心。奇怪的是,過去一向和文學素無瓜葛的他,這兩年忽然興起寫小說之志。這兩年來我們每次見面都是以飯局敘舊,記得有幾次他

提到他正在寫一本關於塞尚和柏格森的小說,但面對著滿桌珍饈,美酒盪漾杯底,盈室燕笑言不及義的我們,實在不合適討論他心目中那美好的小說,所以都頂多提兩句就罷了。那時我也曾心想,寫小說豈是簡單的事,說不定他試一試就放棄了,我們若過度關切,會不會反而弄得他騎虎難下,或面子過不去呢?我萬萬沒想到,他不但完成了小說,現在還要出書,這種劍及履及的人生態度,著實太令學妹我敬佩了。承他不棄,願意把書稿寄給我看,而我在仔細拜讀之後,儘管還有一些不懂的地方,但也看到不少精彩之處。   我讀完小說之後得到一個觀察結論:大學長其實內心粉悶騷的,這和我們以往對他的印象截然不同。大致來說,我們同學都在人生的六十大關,回首

前塵,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老年危機感,感悟時光稍縱即逝,人生苦短,都想好好把握最後的時光,在人生的戰場上留下甚麼,或少輸一些。只是有人已經完美收割,有人還在因循苟且,有人努力奮起疾行。而本書可以說是學長在多年教職生涯中的一場力戰,好在人生中留下另一個作品。他其實可以平順的等待退休,不必跨入一個自己不熟悉的領域,做一件自己不擅長的工作──寫小說。他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為了一個明顯的理由,就是因為他熱切的期待能有更多人知道他的研究內容,而不是無動於衷的看著自己一生所學只能默默出現在別人引用的附註裡。那麼,何不乾脆寫個小說,設法把自己的學問穿插編派在故事裡,讓讀者有個容易親近的途徑?於是乎,他就披起小

說家的彩衣,想把所有潛在的、可能的讀者,都廣納他的舞台前。   問題是,他到底想透過小說介紹甚麼?塞尚(1839-1906),法國畫家;柏格森(1859-1941),法國哲學家,成熟於塞尚之後。法國人也許很熟悉他們,但台灣的讀者若對他們二人任何一方沒甚麼認識的話,大概也無法理解他們之間到底有甚麼內在淵源。這就是學長的研究領域,也是這本小說想傳遞的內容,但是我認為,實際障礙不少。因為這本小說不談塞尚欣賞,不談藝術鑑賞,它要求我們抽離感覺,屏除感性直觀,找出塞尚繪畫裡隱藏的幾何結構,即書中所謂的「結晶」,來開通塞尚和柏格森之間的關連,將繪畫欣賞轉化為哲學思考。這和我們一般藝術欣賞的習慣大相逕庭。

因為一般來說,我們都是很康德的,習慣以感性直觀的審美來看藝術作品,而不去思考藝術和哲學的關聯,因為一想到哲學,大家就覺得很累,更不用說還要費力的去思考為何塞尚繪畫的幾何結構可以導向柏格森的創造綿延說的彼岸,或是塞尚實際上怎樣影響柏格森等等問題──較晚生的柏格森應該不太可能影響塞尚的。不過整體上來說,我同意藝術的內在精神就是美的創造與綿延,藝術作品也是可以蘊含哲學思想的。   不過,不管讀懂了哲學問題沒,都無礙於我們欣賞這本小說。   高陽在《李娃傳》的序言裡很反諷的寫道:「歷史除了人名地名都是假的,小說除了人名地名都是真的。」前者我不敢置評,後者一針見血。在這本小說裡,男主角出身哲學系,後

來轉攻藝術研究所,這和學長自己的真實經驗如出一轍。第一次寫小說嘛,根據熟悉的背景和真實生活經驗而發展出來的想像,的確比較容易入手,介紹塞尚的繪畫理論也較順理成章。但是,學長壓根兒沒想到,就這樣,無可避免的也不知不覺的,這篇小說寫著寫著,最後竟然會變成一場自我追尋的過程。   我們知道小說創作的本質,就是作者把真實和假象虛虛實實的編織在一起,在虛實辯證中完成創作。而作者以自己為雛型創作出來的人物,往往就是作者的自我剖白,是他自己的人生註腳,要不就是他和他的想像之間的角力過程。這個與自我對話的過程極不容易,學長幾次大篇幅的修改,每修改一次,就彷彿又剝掉一層洋蔥皮般,露出更真實的情感,遠遠勝過當初

我所看到的平淡又cliché的第一版。但是這樣對己坦白也對人告白的過程,同時也是對作者的精神折磨。如同聖奧古斯丁從撰寫《懺悔錄》(Confession)來一遍遍印證自己的良善,作家自我剖白的過程,往往變成了發掘自己內心罪惡感的過程,和發掘更多事實的曖昧面的過程,但這就是為情造文,最珍貴的感情書寫。   這本以第一人稱敘述的小說,以學長的現實人生經驗為背景,娓娓道來男主角如何在人生的一個關口突然轉個彎,執意的重入校園。這種第一人稱視角,主要的目的,就是要讓主角自我告白,但這也有個盲點,因為主角正是作者的化身,在作者不知如何解讀自己的時候,或是無法正面面對自己內心的時候,正如這本書,他往往會自動

失去一般作者可以肆意著墨於美化角色形象的權力,反而不知道要如何下筆寫自己了,於是學長乾脆採取迴避政策,就這麼無心插柳柳成蔭的造就了另一種表現方法。也就是說,我們看到的主角,是一個沒有名字只有綽號的男人,沒有關於他的形象的描寫,沒有外在細節,沒有眼神和姿態,而只聽到主觀的敘述。這並非像張藝謀的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裡沒正面露臉的男主人,代表的是舊社會中無形而強大的男性權威。尤謝謝這個名字的另一個意義是nobody,代表一個努力尋求出路的謙卑小人物,和他如何在現實責任和夢想之間折衝這段迂迴的尋求自我實現的歷程。尤謝謝在公司轉向大陸發展時,為了要留在台灣照顧家庭而辭職,這樣一個在時代脈動中居於劣勢的

註腳,卻做了一個常人不敢做也不會做的抉擇。我們可以想見,一個需要負擔家計的中年男子,突然之間放下生計繼續念書,在這樣的生涯轉換過程中,是需要面對多大的心理與社會壓力,但他還是努力戰勝這些壓力了。他重入校園的感覺真是如魚得水,彷彿獲得了新生,再活了一次。他想要捕捉那飄忽的,稍縱即逝的青春快樂,想要及時把握新的感情,但是老成世故的他青春已不再,早已失去年輕學子擁有的自由,他的夢想裡必定有許多想說而不敢說的,想做又多所顧慮的,這些事情點點滴滴積累起來,故事就成形了。   小說的線索逐漸在尤謝謝和妻子艾艾及同學小婉之間發展出來。小婉是書中青春的化身,有最清晰的形象描寫。在尤謝謝眼裡,小婉美麗聰慧,大

方活潑,無憂無慮,擁有一切尤謝謝追逐的青春特質,也是尤謝謝欲望的對象。艾艾是這篇小說中最讓人疼惜的身影,在尤謝謝眼裡,她的形象大喇喇,動作粗魯,但是這個幸運的男人深深明白不管他做甚麼決定,只要對艾艾施以一點點安撫技巧,她就寬厚不疑的接受他的說詞,甚至自動表示要出去工作幫忙養家,或是願意忍耐,靜待雨過天青。天真的艾艾義無反顧的支持他,咬牙接受種種生活的衝擊。她的心願很小,只要有一個自己的窩,她對未來雖然不是充滿期待,更不奢望甚麼天長地久靜好悠長的人生,但她願意和丈夫一起過平凡的生活。她理所當然的潦下去奉陪到底,這種堅韌和安靜的信念,彷彿覺得只要兩人生活在一起,一切都會自動好轉,所有問題都會自動如

過眼雲煙般消失。比起那種出自於強大愛情或希望吸引而生出的堅毅和等待,艾艾的義無反顧或是無奈接受,雖然更難能可貴,但對尤謝謝而言,卻只代表更小的自我和期待,所以更容易被尤謝謝踐踏。無知的她萬萬沒想到萬般逆來順受,只是讓丈夫有機會對小婉情感外遇,即使在她對「樵夫和小公主的小廟避雨事件」發飆後,丈夫還是高興的接受小婉邀約去八里玩,觀賞「木星合月」的天文景觀。   第一次寫小說的學長,在尤謝謝對小婉的感情上用了兩個隱喻:第一個暗示出現在滿月園郊遊一節的副標題上「她好像小紅帽一樣,直被大野狼牽著走」,尤謝謝下意識的把一隻引領婉兒和他遠離人群的流浪狗稱為大野狼,把婉兒比做小紅帽,其實真的大野狼是他自己。

小紅帽踏入荒野後,大野狼現身,開啟一段充滿曖昧與驚濤駭浪的感情歷險。狂風驟雨中他們到小土地廟裡避雨,在小婉昏迷情況下,尤謝謝獨自面對一條由睡眠中醒來的蛇,這是他心中甦醒的情欲的隱喻。現實中的蛇離去後,他心裡的蛇卻在小婉的昏迷中醒來。   第二個是木星合月的隱喻,象徵兩人的「邂逅」。在文學中,邂逅(encounter)是浪漫文青派類型下的永恆不朽的motif。試想,原來各不相干的兩個人在某種機遇下相遇,擦出生命的火花,就像羅密歐茱麗葉在舞會上相遇,梁山伯祝英台在求學途中相遇。但與童話故事不同的是,他們都渴望緊緊抓住萍水相逢的契機,並在生命中留下彼此的身影,但最終都錯過彼此,這是多麼浪漫而令人惋

惜的結果!尤謝謝和婉兒的感情歷險也是一樣,但好玩的是,「木星合月」這詞和意象的設計實在太俗套(cliché)了,像是廟口野台戲演員穿著古裝演出的材料,要讓年輕的讀者來讀的話,還真有點時空錯置的荒謬感。就好像是全民大悶鍋裡超爆笑的諧仿(parody)短劇,它誇大事實並製造反諷,同樣的,木星合月誇大了尤謝謝大叔幻想的喜劇效果,把尤謝謝的大叔形象推上極致,故事也瞬間變成輕喜劇。不過,由於這本書並不像《唐吉軻德傳》是部後設小說,所以「木星合月」橋段的效果,意外凸顯了小說的老派書寫風格。   有趣的是,故事走到這兒,敘事語調突然有了變化,讓我看到學長浪漫的一面。之前在小廟避雨情節中,學長幾次用「他」,

代表尤謝謝心中蠢動的欲念,而這兒,先是在尤謝謝對「木星合月」起了遐想後,忽然之間,一切都變得浪漫起來。在尤謝謝的眼裡,他看到一幅美麗遠景,這是個long shot,鏡頭裡是散發著神祕光暈的月亮,謎樣的風帆碼頭,夢幻般的劇場,欲言又止的小婉,這些景物在在催化著愛意,於是他內心響起美麗詩篇,期待著。然後,鏡頭一變,敘事語氣也由第一人稱變為第二人稱視角的「你」,逼讀者直視他的內心。「你欲言又止,喉嚨打結」;「你又試了一下,她依然如故。」甚至第一人稱混合第二人稱,這樣一來作者既可以探究主角內心的感受,又把讀者拉進來,一起旁觀這場曖昧賽局的進行。這兒,我稱之為「敘事的探戈舞步」,這是作者,或尤謝謝,在赤

裸裸告白前的內心焦慮感,並進行一場以艾艾和孩子為賭注的豪賭。這種視角的轉換讓事件和場景有了戲中戲的感覺,不但他自己在觀照自己,也讓讀者產生一種好像貼近台上的演員,近距離的看了一台好戲的感覺。所以這是近景,close shot。後來尤謝謝回到學校,顯得心情低落,敘事觀點突然又轉為第三人稱「他」,讀者看到「他意興闌珊地回應,其實,他比較喜歡當學弟。」;「他發出不耐的聲調,幾乎要發飆的樣子。」短短篇幅內多次視角的跳接,讓故事進行有了生動的畫面,也真實的反映出尤謝謝的內心,真是值得喝采。   我們再回頭研究這個主人翁的性格。一個有多年工作經驗又有家庭負擔的男人,竟會做出這一連串違反常理的抉擇,選擇一

個比哲學更冷門的題目做研究,縱身躍入另一個未知的疆域,並甘冒家庭破裂的大不韙來換取新的感情經驗,我想,成就這樣一個故事的因素,無非是因為他追尋的對象,就是那難以言喻的執念和渴望,想讓人生重新來一次,也許無關乎研究甚麼,因為他的研究題目也是隨機碰上的。我們如果要問那執念和渴望是什麼,老實說,很難說得清,也道不盡,所以化為最後一個夢,在夢裡,他乘著一葉扁舟,奮力追逐已遠去的大船,藉著研究心得獲得的靈感,他終於搭上大船,他的夢想,也是他追逐的青春之愛。   說到這兒,我想起我第一次和唐吉軻德的故事相遇的場景。   輔大中央大道底有個穹頂建築,叫做中美堂。猶記得大一新鮮人的我第一次遇到中美堂放電影

,就很新鮮的去湊個熱鬧。那天放映的電影是彼德奧圖(Peter Otoole)演的《夢幻騎士》(Man of la Mancha),劇情是說稅務員賽萬提斯被捉下獄,他在獄中和獄友們合編了一齣戲,就是唐吉軻德的故事。片子一路演著,最後,賽萬提斯被獄卒提出去要處死了,正好他導演的的故事也到了尾聲。這時獄友們以歌聲向這位稅務員和劇作家送行,歌聲響起,   To dream the impossible dream,   To fight the unbeatable foe,   To bear the unbearable sorrow,   To run where the brave d

are not to go…….   歌聲先是三三兩兩,漸漸的,成了大合唱,不只是電影裡獄友們的歌聲,還有現場的同學們,熱淚盈眶的跟著字幕上的歌詞大聲唱著。我悄悄環視中美堂,還有穹頂下動情歌唱的同學們,忽然之間,愚頓的我彷彿明白了,唐吉軻德的癡癲行徑,和我們心底深處的浪漫的熱情,和我們天真而不切實際的人生的想像,是多麼相似。   雖活在騎士文學早已消失的年代,唐吉軻德仍騎著瘦馬,揮著長矛,戴著破頭盔,滿口騎士文學裡的陳腔濫調,展開他想像中的志業旅程,還把養豬的村姑當成他崇拜心儀的女恩主,來成就他作為騎士的浪漫志業。學長尤昭良亦如是,他以小說完成他另一個志業,去歌詠一個失落的浪漫靈魂,a r

omantic lost soul,也是他自我的投射。我想,這就是這本小說真正想說的故事,至於理論不理論,已無關緊要了。 Lucia 自序   一趟跨越時空的生命旅程   十幾年前,一個被迫中年轉業進入藝術世界的門外漢,   因緣際會,無意間,在台灣,   先後獲得野獸派與立體派大畫家   馬諦斯與畢卡索跨時空的心靈指點;   以及多位前輩與繆斯的鞭策與激勵,   宛如回到追風尋夢的青春年少,   ㄧ路鍥而不捨地追尋現代繪畫的源頭:   塞尚晚年創作的祕密。   其過程,曲折艱辛,有歡笑也有熱淚;   其結果,出乎意料,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可能令百

年來大多數的專家們跌破眼鏡。   個中虛實與原委,   是密碼,或,幻境?   書中娓娓道來,   邀您共賞。   若干情節或許夢幻離奇,   但畫作示意圖則完全臨摩原作而有所本;   讀者如對照原圖,更可得其中妙趣也。   感謝Mrs. William Horsley、李鴻賓先生、劉立華小姐、楊彬甫先生、王如男小姐、龐君豪先生、鄧福君小姐與鄭雅旭小姐各方面的協助。   夢境需要被捕捉與實現,   故事值得分享與延續。 尤昭良  一○四年六月

透視靈間:看透你的前世今生

為了解決拜土地公說詞的問題,作者平易趙慕嵩 這樣論述:

你相信嗎? 人世間所有的經過,都是舊地重遊, 而人世間所有的相遇,皆是久別重逢。   有些人你從來沒見過,一見面卻好像認識了很久;有些人相處再久,卻總是話不投機半句多。這些說不出所以然的感覺,我們會歸因為緣份,或者可以說是前世今生;每個人終其一生都在了卻和他人自上輩子延續下來的因緣。若說前世是因,今生便是果。   作者平易,平日是企管公司的經營者,晚上卻是在廟裡讓人問事的師姐。她原本和一般人一樣,對鬼神抱著姑且信之的態度,卻在十年前意外開啟天賦成為神明的代言人,開始看得到鬼神,能和祂們溝通;她常常會看到他人的前世因果和身旁的冤親債主;也陸續有些人找她求助,不可思議的是,當因果了結,那些

災噩和病痛也隨之消逝。   因緣際會下,她因為神明的指示,找到了退休記者「趙老大」,讓原本不信鬼神的他,對這些神奇的經歷從不信轉為好奇,最後主動執筆,記錄下這些事件。前年,趙老大過世了,因為他的因緣促成了這本書的誕生。   我們從何而來,又將往何處去?這一切就從她「親眼所見」開始,解開世人對神鬼之事的疑問。      本書特別收錄原來如此的人生疑問,為生死解惑:   •人死後就能馬上去投胎嗎?不能投胎的話,會待在哪裡呢?   •人真有前世今生?這輩子碰到的所有人,都跟自己上輩子有關嗎?   •做錯事是不是一定會被冤親債主討債呢?做善事能不能抵銷?   •求神問事有沒有什麼必須遵守的流程?正

確拜拜的方式又是如何?…… 作者簡介 平易   企管公司經營者。   十年前突然開始看得到神佛,進而擔任神明代言人的工作。服務的內容多半為通靈問事,藉此解答困惑、指點迷津。她認為凡事要抱持著「相信,但不要迷信」的態度,深信修行就在生活當中,行善積德是改變命運的開始。 趙慕嵩(趙老大)   退休記者。退休後從事水餃販售生意。個性豪邁不羈、風趣幽默,筆刀鋒利細膩。   編按:趙老大於二○一二年三月十五日下午五點○三分病逝於高雄。他挺直腰桿迎戰癌細胞的勇氣、笑看人生的豪情,都讓我們由衷懷念。      第一章  前世篇 總是感覺運勢不順,身體欠佳嗎?每個人在人生中都會遇到各種不同的狀

況及困難,以受自己曾犯下的每個過錯。凡事有因必有果,從因果的循環,終將發現善惡到頭必有報。 媳婦,給我喝一碗湯藥  因果記號   自斷姻緣路 諾 言 負心漢 好友的背叛 一面之恨   報告千夫長 惡稅吏的懲罰 會跳舞的細胞 週末的車禍   午夜夢迴時 官大人的冤屈 癡心情緣 第二章  今生篇 靈魂世世代代循環轉世,每次與人的相遇,都是為了了結與對方的各種因緣。你想過當下的想法與行動,都是影響未來的因嗎?好好處理每個當下的想法,是善的開始。 討債者 蓮花大道 小妹回來了 女兒的思念 家族怨靈 媽咪,我要喝ㄋㄟㄋㄟ 蝙蝠飛來的時候 弟弟的願望 一路好走?不好走啊! 偷龍換鳳的因果報應 迴蛇坡

蜜蜂慘案 狀元郎的遺恨 魚目混珠 夜半驚魂 陰間的請託 未完的約定 空氣中的哭聲 清晨的細雨 第三章  神諭篇 信仰是讓精神有所依存的一種方式。你相信神的存在嗎?那些看不到卻又存在的力量,到底想告訴我們什麼呢?讓我們從每個事件中,聽見祂們的回答。 父 親 一臂之力 屋子淹水了 原住民的幽靈在哭泣 無刀不威關老爺   分 家 有話好說   小烏龜生病了 千里討冤追影蹤 流浪的土地公   中元普渡   祖先的請託 吵架的神明 九世貓 推薦序 一位揹著神明趕路的女人 趙慕嵩   我是個沒有任何信仰的人。   在宗教神明方面,沒有信仰;在活人方面,也不信任任何黨派。      我不但不

信仰任何活人死人,我連自己也有時失去了信仰,或者說是信心吧?因為,我的日子過得很衰,儘管我很努力的工作,但是我的日子就是好不起來,為什麼?不知道。所以,我對自己有時就沒有信心,我在想,很有可能,我就這樣過了一輩子?   雖然,我沒有宗教信仰,但我喜歡逛佛教中的大雄寶殿,因為大雄寶殿中的氣勢很有震撼力,當我進入大雄寶殿,只要一隻腳跨入了高高的門檻,我的心就沉澱下來了,當我整個身子進入大雄寶殿的殿堂,望著盤坐在蓮花上的佛像,那副大慈大悲的神韻,我會禁不住從內心發出阿彌陀佛的迴盪,這時,我已被四壁所散發的神化氛圍包圍,漸漸地,漸漸地,我拋卻萬念,沐浴在這座清淨的廟堂之內。   但是隔不多久,都市

的塵囂又將我擊倒,我又回到世俗的生活狀態中,我一直在周而復始的來來往往,也就是說,對於神明的存在與否?就有種若隱若現的感覺。   有一天,就是民國一百年春節來臨的前夕,晚上九點左右,一位女士掛電話來我家,自我表明打這通電話來的目的:她想出一本書,神明告訴她,可以找趙老大。   聽到這種說詞,我倒真的嚇了一跳。   我再問對方一遍:「妳說什麼人指點妳來找我?」   她用四平八穩的語氣回答我:「是神明指點我來找趙老大。」   我倒抽了一口氣,剎那間,我感覺周邊的情況有些不對,似乎被神明包圍了,老實說,這輩子從沒有這種感覺。   我再問:「請妳再說清楚點,妳所謂的神明是什麼意思?」我又追

問一句:「就是怪力亂神嗎?」   她說:「是呀,這是瑤池金母指點我來拜訪趙老大的。」   我約這位小姐在第二天上午到大樓的客廳見面。   這一夜,我沒有睡好,我總覺得床前就有「不明物體」飄來飄去。   我那口子被我翻來覆去的折騰,也開始碎碎唸:「神經病,鬼迷心竅,喝多了。」   天沒亮,我爬起來,我照常去批發市場買菜,批發市場鄰近就是孔廟,我想孔子當然是神,我向大門口拜拜,請孔子保佑,同時也請孔老夫子轉告任何神明,不要給我帶來災難。   一向不信服鬼神的趙老大,就因為接了她一通電話,在感覺上好似起了變化,什麼變化?卻又說不明白。   不過,從她的幾句提示中,我對天地鬼神顯然有了另

種看法。   我們約在上午十時見面。   十點,大樓外來了一對夫妻。   一眼就感覺出他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夫婦,大學法律系畢業,名片上印著一家「企管顧問公司」的名稱。我突然覺得,受過高等教育的年輕人,怎麼對怪力亂神這麼執著?   果然就是這麼執著,她又仔細的說了一遍尋找趙老大的過程,我問她,妳希望我能幫妳做什麼?   她說,只希望趙老大協助她完成出書的願望,而她出書的目的也就是把自己通靈的經驗轉告大眾,最終目的就是勸人為善,普渡眾生。   雖然我們面對面的談著,可是我又連想起很多光怪陸離情節,譬如:現今社會上不是出現很多詐騙集團的案件嗎?而且詐騙手法隨時都在翻新,詐騙情節也在多變,

受害人會不知不覺中踏入他們佈局的圈套。我一邊跟這對夫妻交談,腦子裡卻不時泛起多樣的佈景,我想,或許我正朝著圈套一步一步的邁進,我必然步步為營,嚴防落入陷阱。   我原以為可以虛與委蛇的結束這場談話,這小姐把她寫妥的文稿留給我一份,我說,我可以試著介紹出版公司代她完成心願,但沒有把握,我還沒有想到,有哪家公司有興致出版這一類的書?   我們的談話即將結束時,她問我水餃生意做得怎麼樣?我雖有些詫異她怎麼知道我是賣水餃的?難道這也是神明向她透露的訊息?我告訴她,現在快過年了,正在促銷年菜,她向我詢問了年菜的價格和類別,然後訂購了多款年菜,打算送給親友和公司員工。   突然的舉動,弄得我倒是相當

愕然,同時我也把自己的誤判作了修正,因為即使是最精明的詐騙高手,也不可能向對方投入這種沒有把握的誘餌吧?這對夫妻走了,我只告知了幾個出版社的信息,就沒有再聯絡,因為,我並沒全盤了解她的「功夫」究竟在那裡?   元宵節過了,清明節也過了,又即將來到划龍舟的節慶,她的書似乎沒有進一步進展,就在她打電話來問候近況後,才開始了故事的訪談。      在多次和她訪談後,我發現她的潛能確實可觀,印象最深的是,我們談著人的「口德」問題,我問她:「口德不好的人,未來是什麼下場?」她毫無思索的回應:如果本身沒有行善積福的話,多數是「窮困潦倒」。   我又問她,怎麼有這種說法?   她回答,文昌帝君說過:「

心口不淨勝殺生」,殺業通常是殺害者與被殺者之間的業報,但是心念導致偏差和攻訐誨謗的言論所影響的人、事、物牽連更廣,也就是說,心跟口所造成的業報勝過殺生的業。   我問,那該怎麼注意?   她停頓了幾秒,神情專注,接著就拿起紙筆留下要用台語來念的四行字:「話到口中留三分,氣在心上不言動,心存德厚觀自想,自然澈心應日常。」   我好奇問她,神明都講台語嗎?      她說,神明大多是古代人,當時應該是講河洛話,而祂們傳來的是意念,不是語言也不是聲音,只是我接收那意念寫下來的詩文,用台語唸起來押韻又順口。   她又解釋說,剛才文昌帝君對她留下四行詩,說明一個人應該如何修煉自己的口德。   

我問她,文昌帝君經常出現嗎?   她說,文昌帝君就在我旁邊,只要我有疑難問題,祂就會隨時傳訊息來。她一派輕鬆,我聽得入神,在以後相處的日子裡,我越發覺得這位小姐果真「與眾不同」,她可以在任何時刻,記錄下文昌帝君或其他神明的指點,形成一首詩。我想,即使是文學造詣再深的人,也不一定具備如此深奧的功力,而她,這位女性,就有這份「七步成詩」能耐。 Q1人死後就能馬上去投胎嗎?不能投胎的話,會待在哪裡,是個怎樣的地方?要待多久才能投胎呢?A1人活著的年歲,稱作「陽壽」;死了以後到去投胎的時間,稱作「陰壽」。陽壽充其量大約是幾年、幾十年到一百多年,但是陰壽多少年就不一定了,通常陰壽會跟這個人

生前的福分業報多少,及死時的意念執著有關。所以,人死了以後,並不是馬上就去投胎的。由於此時肉身已經消失,只剩下意念,在這裡暫且稱這個意念叫做「靈魂」;那麼,這靈魂會「待」在哪呢?其實依照宗教不同也有各種說法。有的說法是說,人死了以後如果是沒有信仰的,靈魂就會飄飄然,隨處可去、隨處而依。有信仰或罣礙的,會待在他生前的信仰或罣礙的對象周圍,而在世時有用心積福修德的人,在生前償完累世的業報,過世時意念平和沒有罣礙,其陰魂便受到仙佛接引,得以繼續跟隨在仙佛旁邊修行,直到功德圓滿修成正果,直到不再輪迴。還有一種說法是,人有三魂七魄,在人死了以後,七魄隨著肉體消滅,而三魂則各分三處:一魂因著生前所做的業報

在地獄裏經過十殿閻羅殿的審判,犯過為惡者,分別受到像:刀山、油鍋,或者拔舌……這些刑罰,受刑完畢後,就住在酆都等待投胎。而另一魂會依附在其遺物,也就是骨灰或骨骸,所以曾聽說過往生者託夢告知骨骸潮濕或遺失的事,或是民間傳說屍體很久都沒爛,形成「蔭屍」,造成後代子孫負面影響等,就是因為靈魂依在屍骨,祂不舒服的意念反射給跟祂DNA最近的人,所以就可能影響後代子孫身體不適或運途不順。還有一魂則會依附在祂的牌位,所以當祖先牌位沒擺好,也會導致祖先不舒服回來託夢,或是家運丕變。上述情況直到陰壽盡了,或著意念已經獲得圓滿俱足,三魂合而為一便能去投胎到下一個輪迴──也就是開始下輩子,也有可能最後真的修成正果,

就歸天成神。所以,人死了以後多久才會去投胎,在我實際上所看到的情況是不一定的。有些陰靈會一直圍繞在祂生前有瞋恨癡迷、有罣礙的對象身邊,有的甚至對象已經投胎去了,祂的陰靈還是會再尋尋覓覓找尋已經重新投胎後的對方,繼續討報或依戀的行為。民間有句話說:「死者已矣」,但那僅僅只是在表面的形體而言,因為人死了以後,靈魂的運作並沒有因為肉身毀壞滅失而停止,意念想法還是會因著生前的興趣、嗜好、習慣而繼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