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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雨鞋女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壺井榮寫的 明天的風 和沙力浪的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增訂新版)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步步 和健行所出版 。

國立東華大學 中國語文學系 黃宣衛所指導 曾秋馨的 太魯閣族民間文學復興-以花蓮縣秀林鄉銅門村為例 (2020),提出日本雨鞋女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太魯閣族、民間文學復興、互文性、傳統織布、銅門刀。

而第二篇論文國立政治大學 幼兒教育研究所 張盈堃所指導 吳燦宏的 從迷的行動看玩具功能與意義之變遷歷程: 以《玩具總動員》、《怪獸電力公司》與《無敵鐵金剛》為例 (2018),提出因為有 玩具、蒐藏迷、轉換客體、符號消費的重點而找出了 日本雨鞋女的解答。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日本雨鞋女,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明天的風

為了解決日本雨鞋女的問題,作者壺井榮 這樣論述:

日本經典童話 × 名家譯筆操刀 × 插畫家精彩演繹 = 給孩子的日系閱讀初體驗!   日本二十世紀最具代表性的女性作家,   兩度改編為日劇的兒童文學名篇。   在家人無私的愛裡,學習擁抱希望,迎向明天。   夏子好想要一雙雨鞋。但是自從爸爸戰死後,家裡就剩下媽媽獨自撫養她和弟弟,生活過得非常困苦,連買一雙雨鞋都成了遙不可及的願望。直到這天,媽媽竟然真的為她買來一雙漂亮的新雨鞋!夏子開心的穿去學校,沒想到,那雙全新的黑色雨鞋就這麼被偷了,傷心的夏子,又該如何是好呢?   《明天的風》是日本戰後兒童文學名篇,曾兩度改編成日劇,一次是1961年的單集劇,一次則是在1962年NHK以晨間連

續劇形式製播,其知名度和影響力可見一斑。   作者壺井榮可謂昭和時期最知名的女性作家,她的著作範圍廣泛,橫跨成人文學和兒童文學,但無論寫作對象為何,其所有作品無一不脫幾個特色:反戰精神、鄉土色彩、母性文學、口語書寫。壺井榮出生於風光明媚的瀨戶內海小豆島,因著對故鄉的熱愛,她的作品有許多皆是以小豆島為背景舞台,筆下的角色,個個都是勤勞生活的小人物,尤其是許多默默犧牲奉獻的母親,她們在艱苦環境下不忘積極向前,以溫暖的心胸和寬容的氣度保護著家人。   而在反戰精神方面,壺井榮從不直接描寫戰亂前線的慘狀,而是著力描寫戰火下平民百姓的顛沛流離,間接控訴戰爭帶來的痛苦,如此以常民生活為出發點的視角,帶

來更加巨大的震撼及反思。   《明天的風》是壺井榮的短篇代表作,除了可以一窺其文學特色外,更傳遞出積極向前、不畏艱難的奮發精神,其中的著名台詞:「明天自然會吹明天的風啊!(あしたはあしたの風が吹く)」更成為一句鼓舞人心的名言,撫慰了無數為生活迷茫、為未來擔憂的大小心靈。 系列特色   ★集合啦!日本小學生必讀經典童話   【小手大經典橋梁書‧日本篇】精選五篇日本兒童文學經典名作,集結宮澤賢治、小川未明、壺井榮、椋鳩十、新美南吉五位名家,引領孩子進入日本兒童文學中最精華、最璀璨的一片園地,體會不同文化風情之外,普世皆然的童心與溫情。   ★自己讀!新手小書蟲的最佳良伴   全系列每冊皆約

6000字左右,中等篇幅節奏輕快,字級適中,全書注音,佐以新銳插畫家繪製的全彩插圖,讀來清爽無負擔,讓孩子輕鬆累積成就感!書末附有導讀,讓家長或教師陪孩子進一步深入認識故事背後的人事物!   ★超豪華!全明星創作陣容同場亮相   除了精選經典名篇外,本系列特邀林真美、游珮芸、林宜和、陳瀅如四位知名兒童文學家及翻譯家,將最原汁原味、最流暢好讀的故事帶到孩子眼前;插畫則邀請到何耘之、林廉恩、阿力金吉兒、鄭潔文、周見信五位備受肯定的創作者操刀,讓孩子與經典文學的第一次接觸,就能體驗最高規格的精品級橋梁書。  

日本雨鞋女進入發燒排行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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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一下就是一星期~
讓出生在高雄的我超不習慣
雖然是下雨天還是得出門
這時候對我來說好看又好用的雨具就超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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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魯閣族民間文學復興-以花蓮縣秀林鄉銅門村為例

為了解決日本雨鞋女的問題,作者曾秋馨 這樣論述:

本文探索轉型社會原住民族民間文學的永恆性,論述範圍兼顧小地方與地方之外大社會網絡,時間軸擴及整體原住民民間文學百年變遷,銅門村太魯閣族則是論述的縮圖。以民間文學復興為論述主題,內容概括神話、傳說、故事、歌謠等復現的圖景。羅列數種文本:民間文學、當代原住民族漢語、族語文學創作、銅門村部落意象符號、銅門村物質文化傳統織布與銅門刀,探討文本間的互文性,深入梳理影響種種因素,諸如文學、經濟、政治、教育等,彰顯民間文學再現的真實。原住民族民間文學復興體現百年來發展歷史,日治時期廣為調查,將口傳轉譯為文本集結成重要專書,挽救口傳流失的危機。戰後,台灣文化人類學者積極調查研究,深入原住民神話傳說文本與族群

歷史、社會文化聯繫之研究,民間文學為族群文化發展的重要脈絡;文學專業學者強調母題分類研究方法,側重民間文學詩質隱喻的探討。1980年後,原住民族主體性調查研究,證明民間文學為族群根源,除了凝聚族群意識,更是原住民族文學創作母題。木瓜溪流域太魯閣族民間文學,雖具有在地性特色,百年來是與整個原住民族歷時與共時並行發展。原住民文學漢語、族語創作大量引用口傳神話傳說,甚至成為創作母題,民間文學再次被重述,廣泛復現於作品中;並由於原住民族文學強調「主體性」、「自主性」,以民間文學為抗爭書寫,形成與文學創作間的互文性,蔚為復興重要視角;而銅門村的作家亦躋身文學創作行列。銅門村部落的神話象徵符號、族語教學教

材,不僅看到百年來神話衍變的軌跡,並體察遞變中所折射該族群傳統文化進程的重要意義;村落兩項物質文化傳統織布、銅門刀,記載社會集體記憶相關的神話傳說、歌謠與民間文學的互文關係,在織布與刀具流通間呈顯復興實景。關鍵字:太魯閣族、民間文學復興、互文性、傳統織布、銅門刀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增訂新版)

為了解決日本雨鞋女的問題,作者沙力浪 這樣論述:

  看著祖先走過的路,他們用背簍、背架,在這個空間活出自己的生活。   用頭帶背著歷史,傳承,也背著夢想……,回到自己的家,說出自己的故事。     二○○○年,作者第一次被帶到山林祖居地時,祖居地對他來說還是一個模糊的名詞,既不認得山的名字,也不知道有哪些部落,更是第一次聽到巡山員、高山嚮導等名稱。斷斷續續進入山林二十幾年的協作生活中,慢慢發現有一群在山上的族人們,用腳走出自己的路,用頭帶背出自己的生命經驗,說出祖先的歷史與故事。而他的參與其中,讓他的生命有了不一樣的體現。開始了解到山對自身的意義,不單是一個空間,還有族群的歷史。     在山林工作的高山嚮導、背工、巡山員

等族人,雖然職位名稱不同,相同的是他們用自己的力量在祖居地工作。族人們的實際工作情況又是如何呢?人們對這份工作的想像又是什麼呢?這些問題在二○一三年前往祖居地馬西桑的行程與一群旅人的對話中,產生了小小的疑問。與山林為伍的工作,真的如此浪漫嗎?讓他興起撰寫有關於族人在傳統領域的山林中,真實的工作環境。     這群唱著歌、穿著獵裝的族人,在山林中長期累積的經驗,是生態保育與研究幕後的大功臣,也是很多登山朋友們登山築夢、完夢的推手。     作者期許自己能像布農族作家田雅各一樣「以筆代替獵槍」,來為自己的族群發聲,將族群獨特文化記載下來。藉由寫出臺灣這一塊土地,不一樣的人、事、物,

讓更多人看見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等高山相關職業故事,了解到有一群人在山林中,努力的工作著、努力的生活著。   本書特色     ★入圍2020台灣文學獎金典獎。   ★藉由新增的後記,再度思索對於山林政策、國有地、原保地、傳統領域的平衡與傳承。    ★主動探究族群文化,並以文字深刻記錄走過的路線、部落名、河流,以及山中的故事。   ★關注原住民族議題,以民族學科田野調查、歷史敘事,記錄族群文化以及祖先的歷史。   ★記錄布農族人——拉庫拉庫溪流域的人文歷史。   得獎紀錄     ★ 入圍2020台灣文學獎金典獎。   真誠

推薦     孫大川 政治大學臺文所專任副教授   李根政 地球公民基金會執行長     瓦歷斯˙諾幹 作家   乜寇.索克魯曼 作家     好評推薦     原來這一段「淚」之路,已經不再是對過去族人命運的悲嘆,而是將背工、開路、隘勇線、駐在所、戰爭、集團移住、碑石、荒廢的遺址和記憶,藉一塊一塊石板的堆疊,細細縫合、重建起來。這才是真正歷史主體性的確立,最困難卻是我們未來必須全力以赴的工作。──孫大川 作者簡介   沙力浪     花蓮縣卓溪鄉中平Nakahila部落布農族詩人與文學家,書寫部落的情感與哀愁。曾經因為念書的關係,離開部

落。到桃園念元智中文系,再回到花蓮念東華大學民族發展所。這樣的經歷,開始以書寫來記錄自己的部落、土地乃至於族群的關懷。目前部落成立「一串小米族語獨立出版工作室」,企圖出版以族語為主要語言之書籍,並記錄部落中耆老的智慧,一點一滴地存繫正在消逝中的布農族文化。除了在部落成立工作室,也在傳統領域做山屋管理員、高山嚮導、高山協作的工作,努力的在部落、在山林中生活,並書寫。     文學創作曾獲得原住民文學獎、花蓮縣文學獎、後山文學獎、教育部族語文學獎、臺灣文學獎,著有《笛娜的話》、《部落的燈火》《祖居地‧部落‧人》。 推薦序 作者序 第一篇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的山 從頭帶開始

說起 頂著頭帶的領路人 背著網袋的勇士 背著鋁架的高山背工 穿著制服的原住民巡山員 用頭帶背負夢想 第二篇  百年碑情 重回百年前的山林 喀西帕南殉職者之碑 大分事件—殉職者之碑 戰死地之碑 唱出歌聲,回到石板屋 碑從中來 會說話的碑文 第三篇  淚之路 尋找Banitul的家園 撿拾祖先的石板痕跡 畫出石板屋的藍圖 背起一片片的石板 修復石板屋 淚之路上的報戰功 重新點燃火苗 在淚之路,用石板屋來說故事 後記 推薦序   用文學背起山的記憶 孫大川 Paelabang danapan      對於原住民來說,最困難的不是法政經濟權益的爭取,也不是學術發言權的奪回,

而是歷史主體的重建。這不能由別人來替代,也無法依賴某個個人的努力;它必須是整個群體的共識與覺悟,是一連串長期點滴積累的志業。這一個志業,不單是一種知識的堆砌或建構(就像考古學家、人類學家或歷史學家一樣),而應該同時是一種民族情感和認同的召喚,是一種血肉和靈魂的賦予。它不完全是理性的,它帶動情緒,引發哀痛;但也開啟盼望,讓我們有新的嚮往……     沙力浪的《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正是這樣一種覺悟的實踐,它不是向外的宣示,而是向內的充填,讓我們有機會擺脫「空心人」的虛無和偽裝。沙力浪實踐的腳步,依循著三個方向前進。第一篇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引導我們回溯近百年來,族人的山林智慧與生活世

界,如何變成別人探索、丈量、規畫的對象?而我們一代又一代的先祖,又如何從獵人、守護者變成任人指使僱用的工具,在自己的土地上流離,淪為「無名」的存在?更令人傷感的是,沙力浪第二篇的文字,帶領我們瀏覽一塊又一塊的碑文,每一塊碑文背後都是族人的血淚故事。日本殖民帝國的力量往高山森林延伸,道路開鑿到哪裡,隘勇線就到哪裡,駐在所、學校和大砲也跟著深入。勞役的剝削和生存空間的壓縮,引發一次又一次的衝突、戰鬥,碑石雖然是為紀念入侵的「英靈」,卻同時也見證了他們的罪行。     佐久間左馬太(總督任期:一九○六–一九一五)武力掃蕩為主的五年理蕃計畫,全面掌控了中央山脈原住民各個族群及其部落。拉庫拉庫溪

沿線的布農族聚落,面臨結構性的變化。隨後的集團移住政策,終於成功誘使布農族人從原居地往山下移住,卓溪、卓清、太平、清水、古風等村落即是族人遷徙的結果。舊聚落荒廢了,也成了「國有地」;族人的血脈系譜,被新的戶籍制度摧毀了。這是背工、巡山員和百年碑石共同指向的命運和結局。沙力浪將它稱為「淚之路」(第三篇),應該不是出於浪漫的想像。有趣的是,沙力浪的「淚之路」,是從尋找、重建佳心(kashin)Istasipal家族的Banitul之一座小小的石板屋開始的。與前兩篇的筆調和氛圍完全不同,沙力浪敘述重建Banitul石板家屋的過程,雖面對內外總總不同的困難和壓力,卻充滿虔敬、耐力和信心。原來這一段「淚

」之路,已經不再是對過去族人命運的悲嘆,而是將背工、開路、隘勇線、駐在所、戰爭、集團移住、碑石、荒廢的遺址和記憶,藉一塊一塊石板的堆疊,細細縫合、重建起來。這才是真正歷史主體性的確立,最困難卻是我們未來必須全力以赴的工作。     寫序的這段時間中,剛好是「山海」承辦第十屆原住民族文學營,四天三夜的活動選在沙力浪的家鄉卓溪舉辦。其中一天是回到佳心石板屋的行程,來到沙力浪這本書的文學現場。沙力浪說,希望我的序能有真實的臨場感。     部落的參訪,沙力浪動員了不同家族,就像是重現石板屋修復工程,不是一個人可以完成。來到沙力浪的工作室、中平林道,接送的司機都是參與石板屋重建的工一班

。當天來回佳心石板屋之行,有Tamapima的Sauli陪同,在〈淚之路〉那篇文章中,沙力浪提到他在佳心報戰功的情形,這次他則負責帶領我們回佳心。另一個嚮導是Istasipal石板家族的成員張緯忠。一路上,兩位族人將自己回到祖居地的心路歷程與我們分享,引導大家深入中平林道以及佳心舊部落空間以外豐美的歷史追尋之路,直接探觸到族人重建Banitul舊家屋的渴望、矛盾、虔敬、辛勞、堅忍與最後的喜悅。     來到石板屋前,張緯忠先進到家屋內,將三石灶bangin起火。張緯忠說這是為了讓升起的火煙燻屋內的樑柱,避免蛀蟲的侵襲,也讓祖靈知道,孩子們回來了。Sauli帶領大家向祖靈祭告、獻酒、禱祝

。回到祖居地,不單單是石板屋的修復,與祖靈和解、對話,重新聯結,更是族人最深的盼望。     站在石板屋前,看著族人一塊又一塊背上來的石板,壘堆起來,疊成了一座石板屋;而沙力浪的文學敍述,也像一個接一個的記憶堆叠,藉文字的縫合,編織成可以感受得到、觸摸得到的活的歷史意識。   作者序   高山協作的背架     先用一首詩,寫給在深山中工作的人,寫給書中的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這些人的背架裡到底裝了什麼,是裝了文化、經濟、生命經驗?透過這首詩來呈現高山工作者的心情,詩名為〈高山協作的背架〉:     裝進奶粉罐   一步一步地踏進   祖先的路

  將嬰兒祭的項錬   放在東谷沙飛   背著背架   一路上採集   玉山薊、麥門冬、射干   金線蓮、七葉一枝花、梅花、菊花   帝雉的羽毛   登上玉山   背架裡   裝進逝去的棒球夢   梅花鹿般的跳躍   穿過竹林   攀上大霸尖山   背架裡   裝著   細心呵護的   櫻花鉤吻鮭   走向南湖大山   背架裡   裝進一座獎臺   連續登上   三六○三公尺、三二七九公尺   三五六四公尺、三六三○公尺   放在第一百座的山頂上   請授獎人站在榮耀的頂端   高山協作的

背架   很高   高到可裝進   三○○○公尺的百岳大山     從清朝的背伕、日治的背工、隘勇,當代的高山協作們,會在山上工作的族人,大部分還是以生存為主要訴求,這樣才能夠溫飽家人,才能講求更深一層的心理、文化層面。在高山工作是一份很辛苦的職業,但是對族人來說,它是一份少有可以留在部落,又可以在傳統領域行走的一份工作。透過這份工作看到自己祖先走過的路,族群的歷史感自然而然的就加注在自己的身上。或許對在山上工作的人來說,不會把深奧的族群文化、族群認同,輕易說出口。但是這群在山上的族人們,用腳走出自己的路,用頭帶背出自己的生命經驗,說出祖先的歷史。     兩千年我

第一次被林淵源(Nas Qaisul)大哥帶去山上,那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進山林。只知道我要回到祖居地,祖居地對來我說是一個很模糊的名詞。其他的事情我一概都不知道。進入山林,也不認得山的名字,祖居地有哪些部落,哪些部落名。     後來,只要大哥在玉山國家公園內的工作,有任務進入山林,都會問我有沒有空一起進人山林。就這樣斷斷續續的進入祖居地,接近二十年了。開始了解到山對我的意義,它不單單是一個空間,還有我族群的歷史在裡面。     斷斷續續的進入山林二十幾年,我進入了協作的生活中,慢慢的發現,有一群族人,要靠山林生活,要靠山養活全家,這是一份艱苦的工作。我從拉庫拉庫溪流域空間的

書寫,慢慢用筆記錄高山協作的生活。有時自己也背負重物,擔任起高山協作的工作。幸好大哥們,知道我一路上要拍攝、記錄,不會分配很重的東西。也因為這樣,可以很專心的寫下一路上的事物。     走進山中,靠著大哥們的協助,讓我完成了第一篇〈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是寫給曾經在這群山中工作的族人,日治的阿美族、平埔族隘勇、布農族背工,當代的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這群人讓山增添了許多故事,而我也參與其中,讓我的生命有了不一樣的體現。     由於學業關係,開始鑽研自己拉庫拉庫溪流域的歷史,對這個空間有一些書寫。有些人就會請我當高山嚮導,讓我介紹拉庫拉庫溪流域的人文歷史。但是,我看到的書

籍,都是以日本的觀點為主。尤其往瓦拉米、大分的路上,都是日本建立的紀念碑。     幸好在進入山林的過程中,我一直拿著攝影機做記錄。我把這些影像,重新整理化為文字。我看著自己跟著林淵源大哥站在歷史現象的影像,他站在紀念碑前,說著老人家傳給他的口述歷史,每一個歷史都呈現別於文本的內容。回到山下再找一些耆老,如黃泰山耆老,一句一句的把喀西帕南述說出來。這些文本與口述的交錯,形成了第二篇文章〈百年碑情〉,記錄著布農族人與日本人的百年悲情。     最初跟著林淵源大哥上山,我一直抱著很單純的想法,就是把他走過的路線、部落的地名、河流的名字,山中的故事,一一的記錄下來。有時候,走在古道,

走在稜線上,心中會默默的想,當我們這一代族人不走這條路,下一代族人應該沒有人會想要來這裡,布農族人對這裡的空間知識,都可能化為文本。     退伍之後進入職場,較少去山上,但是只要林淵源大哥問,要不要回祖居地,一定會排除萬難跟著上山,尤其是看到大哥逐漸年邁的身軀,想要抓住每一次的機會,希望留住大哥山林知識的隻字片語。二○一六年,林淵源大哥走進布農族的mai-asang,布農族美好的國度。我從Qaisul大哥,改叫他為Nas Qaisul。布農語人名加Nas是為亡者。大哥的離去,讓我以為山中的一切都即將回歸大自然,沒有人會再回到祖居地。之後,我發現曾經被大哥帶過的協作,開始帶自己家族回到

祖居地,有人循著大哥的口述,找到自己的家屋,人慢慢的走回去。     二○一七年,開始接觸到家屋修復的工作,讓我重新跟高山協作一起工作,一起重建家屋,一起作夢。在傳統領域內家屋的修復,是我進入山林中從來沒有想過的,尤其這個地方早己被國家畫為國家公園和林務局。修復家屋的花蓮文化局陳孟莉,影響她想要進行這件工程的觸因是看了兩本書,一本是林一宏的拉庫拉庫溪布農族家屋的調查,另外一本就是我寫的碩士論文,探討拉庫拉庫溪地名的轉變研究。兩千年的第一次入山,就是跟著林一宏進入山林,那一次就是林淵源大哥帶路,我的碩士論文也是大哥帶領我。原來每個人都是另一個人的啟發點。一個人啟發另一個人的想法,又推動另

一個人的想法,眾人的互相影響下,家屋就這樣被修復起來。我把這一段修復家屋的過程,寫成本書的第三篇文章〈淚之路〉。     進入山林的這段時間,我曾經這樣的認為:怎麼可能在傳統領域修復家屋。現在,石板屋的修復,讓我想像的界線更為寬廣,我希望傳統領域能重建幾棟家屋,連到西部布農族聚居地南投東埔部落。這樣可以像其他國家一樣,進入八通關越嶺道路的山友,可以住進族人所蓋的石板屋。山友拜訪的同時,就好像走進村落的生活一般。     我無法想像,這一本書,可以影響多少人,改變多少事。但是我寫出了臺灣這一塊土地,不一樣的人、事、物。讓更多人看見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等高山相關職業故事,了解

到有一群人在山林中,努力的工作著、努力的生活著。     感謝山海文化雜誌社每年持續舉辦臺灣原住民文學獎,如果沒有文學獎的激勵,幾乎沒時間把手邊的田野資料,整理成這三篇文章。這三篇都是因為參與了山海舉辦的文學獎,才能讓這些文章得以呈現。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得到二○一三年臺灣原住民族文學獎──報導文學。   ■〈百年碑情〉,得到二○一五年臺灣原住民族文學獎──報導文學。   ■〈淚之路〉,得到二○一八臺灣原住民族文學獎──報導文學。     最後將本書獻給在佳心工寮,因病身故的工班班長陳中正大哥(Nas Bade)、教我編

頭帶的黃泰山耆老(Nas Bisazu Naqaisulan)、帶領我回到祖居地Mai-asang的林淵源大哥(Nas Qaisul Istasipal),還有卓溪鄉高山協作資歷最早的林啟南阿公(Nas Laung Istasipal),也在這本書成書前,離開人世。雖然你們回到天上的Mai-asang,但是你們的故事,豐富了這一本書。 從頭帶開始說起 我們布農族的祖先,運送物品都是以人力搬運,所以製作很多器具來做背負的工作。像是背架(patakan),一種用木頭製作的背負支架,側面看起來是L型的背架,類似後來由登山用品社引入的大鋁架背包的構造;還有背簍(palangan)、密封背簍(pala

ngan qaibi)、網袋(davaz)、女用網袋(sivazu),這些都是布農族人重要的背負工具,大都是採用斜紋編法或六角編法編製而成的。 這些背負工具,不能缺少兩個附屬物件──肩背帶(vaki)和頭帶(tinaqis)。利用這兩個藤編物品的附屬物件,就會形成兩種不同的搬運方式,雙肩背負及頭額頂法。雙肩背負是將物品裝置在搬運工具,將一對背帶套在雙肩,靠在背上搬運;頭額頂載法則是將一條頭帶頂載於前額,以頭部力量撐住,將背簍等背負工具靠額頭搬運。 所以用肩背帶的時機,是我們背負的物品,重量沒有那麼重時,就可以使用肩背帶。我們稱雙肩背負這個動作為vakilun。背負的東西比較重時,就用頭帶,我們

稱用額頭頂重物這個動作為patinbunguan。 肩背帶通常是背負較短的行程,例如從家園附近的耕地,背一些農作物。頭帶則是東西較重,背負的行程也比較遠,例如從獵場背負獵物,頭帶可以讓族人在背負重物時走得比較久。我們就從頭帶開始寫起,因為我們討論的高山協作,都是背負重物,並且要走較長程的登山路線。 二○○○年的日治八通關越嶺道路調查之行,從東埔走到南安部落。在離開大分的那一刻,〈背負重物傳訊歌〉(matin lumaq)的音律,緩緩地由領路人林淵源的腹中升開、凝聚,流洩至脣齒,振顫、共鳴、回響,清澈的歌聲,一聲聲迴盪在大分的山谷間。 頭上包著毛巾,額頭戴著頭帶,腳穿塑膠雨鞋、肩上背著「鐵架配米

袋」搭湊的登山背包。在這一身的裝扮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頭帶,以前的族人就用頭帶背負重物,現在很多背工則使用L型大鋁架搭配頭帶,來減少肩膀的負擔。早期頭帶使用的是黃藤皮編織,隨著時代的進步與材料的取得方便性,已經漸漸改採用打包帶來作編織,頭帶的編織方式雖然各族有所不同,但是編法主要以斜紋編法,戴在頭頂上,也很像頭上的裝飾品,煞是好看。

從迷的行動看玩具功能與意義之變遷歷程: 以《玩具總動員》、《怪獸電力公司》與《無敵鐵金剛》為例

為了解決日本雨鞋女的問題,作者吳燦宏 這樣論述:

現代社會中,有許多電影、動畫中的角色被製造成兒童玩具、公仔,原始生產目的是給兒童把玩,但卻有一群成年人視這些玩具為寶物,不僅跟兒童一樣把玩它們,同時也將這些玩具當作蒐藏品一樣珍惜,因而形成成年人蒐藏玩具的獨特文化。本研究旨在透過這群人的行動,探討玩具在此作為物的功能與象徵意義之變遷歷程。透過半結構式訪談,瞭解臺灣國內十三位蒐藏《玩具總動員》、《怪獸電力公司》或《無敵鐵金剛》系列玩具的迷,並針對玩具對這群人在功能面與象徵意義面的轉變歷程與契機進行研究,主要結論有四點,如下所示:(一) 蒐藏迷的觀點具階段性差異,玩具對迷在蒐藏歷程中不同階段的象徵意義,也從大眾媒介原始意義轉變為個人內在結合

舊經驗而產出的新意義。(二) 玩具的功能,從原本只用於操作遊玩,到最後出現被人蒐藏的新功能,蒐藏迷對玩具的消費,也從系列性動機回歸為真實性動機。(三) 廣義而言,「迷社群」不只包含由迷組成的實體社群,而是整個「蒐藏迷次文化」。「迷社群」除提供資訊交換、成員交流功能以外,也包含與參與者互動,產出物的文化性意義之功能。(四) 玩具的意義與價值,不單只是由人的消費行動去定義,而是在這段人與物的互動過程中,以互為主體的關係賦予彼此存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