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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晴雨窗脫落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陳銘磻寫的 國門之都:人文地景紀行之桃園再發現 和李明璁的 物裡學(封面有三種顏色,隨機出貨)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聯合文學 和遠流所出版 。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汽車晴雨窗脫落,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國門之都:人文地景紀行之桃園再發現

為了解決汽車晴雨窗脫落的問題,作者陳銘磻 這樣論述:

從這裡,打開家門就是國門 從這裡,夢想起飛 從這裡,發現土地的真與美 桃園,是生活的原點,也是探索世界的起點   地景文學推手x旅遊文學家  陳銘磻  首度書寫「家園的記憶」   桃園,因為坐落了首座台灣國際線航空客運站,而成為「國門之都」。   機場是桃園地區最光鮮耀眼的大風景,但除了有日日上演愛別離的空港,桃園也是一座多風、多霧、多新住民、多藝術家,隆冬季節山脈偶而還會飄雪的沃土。特別是那好似水琉璃般神奇的埤塘,更是上天賜於桃園的珍貴寶物,大園、觀音、新屋、蘆竹、中壢、龍潭、八德到處可見,千埤塘水琉璃,一部桃園史,全寫在埤塘裡。   天祥五街的漢學家,南崁溪畔的文學步道,獨立書

店花香書香紛飛……   去觀音賞蓮賞石滬群,到大溪老街遠足,在永安漁港聽海的聲音,   從虎頭山看見整片桃園,還有那消失在綠林中的桃林鐵道,棒球場的加油聲,全都是難忘的風景。   在後中年遷徙到這塊土地,成為「桃園新住民」,陳銘磻用旅人的眼睛,勤勞的雙腳,日日散步在這座國門之都的各個角落,重新發現土地的價值與美好。在投入生活大小事的同時,回歸最純粹的文學初心,盡其在我地創作,將在城市流轉的生活經歷與體驗,化成一幀幀庶民生活寫實浮世繪。 本書特色   ☆地景文學推手  陳銘磻  首度書寫「家園的記憶」   以在地文學旅行的角度,展現桃園文學地景,以細膩的報導文學筆觸,深刻描寫國門之都的氣勢

,桃園城市的美麗與感動。   ☆千埤萬塘水琉璃,一部桃園史,全寫在埤塘裡。   ☆深度走訪桃園特色景點及文學家   走訪各文學景點時,穿插該地歷史、人文脈絡簡介,並附上詳細觀光資訊,滿足各層次的需求。   ☆細膩動人的在地書寫   陳銘磻以「桃園新住民」身分觀察這座國門之都,以細膩獨到的眼光書寫特有的風光,真實感受在地生活的樣貌,與置身其中的多重生活感受。  

物裡學(封面有三種顏色,隨機出貨)

為了解決汽車晴雨窗脫落的問題,作者李明璁 這樣論述:

  人藉由採集物品,來堆疊自我;而物,則在參與人們日常的同時,獲得獨特生命。消費並非連結人和物的唯一方式,還有記憶、情感、思緒……在時空交錯的旅程中留下銘記。   一方斗室,也能是人類學的研究田野。在書林几案與坐臥起居間,好奇的眼睛觀覽著各種物品流變,也凝視它們身處的社會。經此探訪,平凡事物散發藹藹光采,艱澀知識變得親近生活。   本書源出中國時報【三少四壯】專欄,成輯之際加入攝影。台法兩地通訊發想、共構畫面,冷調裡透出甜甜哀傷的溫暖影像,與書寫雙線吟唱,隱現著片羽吉光。   四十五則以物為題的短文,有些抒情有些論述、有些溫柔有些批判、有些詼諧有些感傷、有些私密有些宏觀……宛如一張張拆封的邀請

函,期待閱讀者將之扣連己身世界。畢竟,人與物生命交織的故事,永遠都是待訴說的未完成式。 作者簡介 李明璁   絕大部分的青春,都讓輔大、清華、劍橋三所美麗的大學先後佔據。所幸,無數美好的閱讀、觀影、聆聽、旅行、柴米油鹽、冥思碎語……拾回了青春片段。在追索與失落、革命與愛情的迴路中,逐漸省覺──幸福只能不假外求地訴諸己身。目前任教於台大社會學系;希望把每堂課,都當成人生最後一場Live演出般用盡力氣。已不敢奢言改變世界,只願在知識與生活的遊移中,尋找不被世界改變的勇氣。 攝影者簡介 郭怡均   台北人,台大歷史系畢業。  目前就讀法國南特美術學院。  最喜歡:太平洋、吉他、台灣小吃。 詹偉雄序

── 自序──物裡看花,從物裡學玻璃杯筷子叉子碗 鍵盤書本書架日誌本雨傘燈泡鈕扣 牛仔褲夾腳拖鞋行李箱明信片相片和服車站便當榻榻米 地圖招牌冰棒軟片恤A片大麻浴缸 耳機X光片影印機自動販賣機無印良品口紅旋轉咖啡杯汽車台北101泡麵 MSN垃圾桶小玩意手錶鑰匙迴紋針 跋──「李明璁」   〈物裡看花,從物裡學。〉   晚春某個晴朗日子,水悄悄從系館三樓的排水口湧現,沒有人發覺。它緩緩沿著週末無人的教室走廊,自門縫流進了我的研究室。每一珠水滴都熱切吻著木質地板,滿屋子瀰漫著濕漉漉的腐朽氣味。待我發現時已近黃昏,幸好滿牆的書籍唱片無恙,賴以維生的電腦無恙,有用無用的各類物品也都安在高處,未遭這魔幻

般突來水患的波及。   即使擦拭擰乾、又連續除濕了兩天,滯留在裡面看不見的水,還是三不五時就從地板的縫隙探出頭,隨機形成一個又一個小水窪。而寬一米多的仿古彩繪木板,因為和水的交媾而改變了其平坦姿態,接合處開始隆起,彷彿地層變動擠壓而成的小丘。怎也沒想到,只不過是些偶然闖入的水,就足以讓我日常棲息的小小世界,產生如此哭笑不得的地景變化。   接下來的一星期,半個處女座、無法忍受凌亂的我,幾乎是在一種「無奈面對這般失序狀態,以致於有點自暴自棄沒法專注工作」的逃避心情中度過。每天矛盾想著:要如何修繕重整?又該怎樣抽出時間、擠出經費?人因此煩躁起來。淹水後的研究室,如蔡明亮電影裡潮濕幽暗的空間隱喻,也

暫時沒了音樂、閱讀與冥想。直到某天午後,窗邊的馬口鐵機器人,彷彿跟我說話似地,把我拉了回來。   那是個年代久遠的鐵皮玩具,跟隨我飄洋過海回到此處。只要轉上幾圈發條,就會喀吱喀吱地搖晃行走。那天他一如往常靜靜站在矮櫃上,外頭春陽暖暖,光線穿過窗外的樹梢,把他投射得神采奕奕,即便連?斑都有了光澤似的。我凝視著小機器人,這才發現他周遭積了點灰塵。有趣的是,那些灰塵非但不讓人感覺髒污生厭,甚至在份量恰到好處的日照中,產生一種如亮粉加乾冰般的氤氳。   彼時,我有一種說不出、別人也不見得能懂的滿足感。就像村上春樹在《蘭格漢斯島的午後》中所描述,「抽屜裡塞滿了折疊整齊捲好的乾淨內褲」,或「將嶄新散發著棉

花味道的白色汗衫從頭上套下來」的時候,某種名之為「小確幸」的東西。就是這細瑣微小、但明確紮實的幸福感啊,足以令所有潮濕陰鬱瞬間揮發在光亮之中;讓倒楣的無妄之災,消融在乍現的靈光裡。   於是我擱置了整修裝潢此一過於龐大的計畫,放棄「恢復原狀」或「打造新居」等種種完美想像。學院裡外忙碌的工作重新啟動,隆起的地板、隱晦的水漬、潮腐的氣味,逐漸被日常的起伏、身體的活動,撫平、抹去、稀釋。相對的,我開始利用餘暇,逐項檢視堆積在房裡的各類物件。這些東西有的可實用、有的卻很「沒用」,有的貼近地面、有的盤踞高處,無論如何都不捨晝夜環繞著我。它們是這個小宇宙裡一顆顆無足輕重、孤寂存在卻又發散溫暖的星球。   

或許,人對某物的擁有,與其說是擁有它「作為工具」的這個實用層次,不如說,是擁有某種從它特定功能中抽象而出的事物。如此,物(thing)才會真正成為人的「物件?對象」(object)。而既然這房間裡的所有物件都面向著我、成為我的「對象」,它們之間也就巧妙地相互指涉。本來沒關係的物件,此時此地都有了新的意義聯結。   這讓我憶起在劍橋的某個隆冬,陷在永遠讀不完的書堆裡慌張不已。偶然進入了班雅明(W. Benjamin)對巴黎拱廊街的研究筆記,深深著迷於那種蒐藏、凝視、剖析細瑣物件的奇趣,而幾乎忘卻了屋外的大雪紛飛以及課堂報告的火燒屁股。據說班雅明是個狂熱的藏書家,蘇珊?桑塔格(S. Sontag)

說他「藏書並非為了專業用途,而是藉以當作冥想的對象物和引發沈思的媒介」。此外,他還喜歡舊的玩具、郵票、明信片,以及「輕輕搖動裡頭就會出現飄雪小鎮」的玻璃球。   孤獨的班雅明,既是卻也不是個馬克思主義者。他和當時講求科學、宏觀的左派主流背道而馳,默默進行著一種顯微鏡式的日常觀察,用他的「第三隻眼」窺看這個由物與人共構的大千世界。班雅明喜歡反覆探訪乏人問津、細瑣微小的事物。小物件對他(收藏家與漫遊者的雙重身份)而言,是可以隨身攜帶的適切「對象」。此外,事物的微型化也意味著對所謂「正常狀態」的扭曲、打碎和重組,於是成了有利於凝視與冥想的對象物。而這一切,不只構成班雅明的研究主題,或許也是在他長期憂

鬱的歲月裡,賴以延續生活的小確幸。   如果說,波特萊爾(C. Baudelaire)是浪遊在城市邊緣、尋找詩意碎片的拾荒者,那麼班雅明則是個擁有自己小宇宙的收藏者(儘管他的生活並不闊綽)。這裡的「收藏」並不是指那種藉由佔奪商品以炫耀自身、甚或等待增值以求取利潤的布爾喬亞嗜好;相反的,在使物品得以逃脫商品化的市場禁錮,納入擁有者自己的價值與意義體系。班雅明如此宣稱收藏的政治意義:「讓東西不僅僅是為日常生活世界所需所用,更讓它們從實用而單調乏味的苦役中解放出來。」   無論在晨間或深夜,每當我靜靜閱讀這研究室裡的一書一物,或為之拂去灰塵,就會感到一種奇妙的慰藉和安定。在一切都可以機械複製、城市生

活看似多樣其實單調的年代,物被大量生產而消費、甚至丟棄;人則被捲進市場,和物一起受禁錮。只有在我們不斷凝視與閱讀物件的練習裡,人才真正自由而富足地擁有了這些對象物。漢娜鄂蘭(H. Arendt)說得好:「這是對物的拯救,也是對人的拯救的補充。」   由此,自我和物件所共同構築的小小宇宙,是對我們所失去世界的小小補償。對物的收藏、凝視與閱讀,成了一種建築工事,既是不同時間的堆疊、也是相異空間的混凝。在這裡頭,自我被微妙地從外在世界的混亂與虛無中隔開,在記憶和想望的碎片中,悄悄而紮實地重建。   突如其來、擾亂生活秩序的一場小水患退散了,即使它留下的改變還清晰寫在腳掌和地板之間。然而,因為一個小物

件所偶然帶來的冥想,或者說,一顆平凡小星星引發我重新感受自己賴以生存的小宇宙,這樣的體驗足以抵禦一切不可預測的災難以及日常無趣的反覆。於是,我計畫起一段旅程,但這次既不走遠、也不像果戈理(N.H. Gogol)所說「要發現自己的地理學」;而只是,在生活轉角處,重新探訪各種尋常物件,嘗試建立屬於自身的物「裡」學,發現取悅自身的,小確幸。 〈鈕釦〉跟賴在台北盆地不願離去的霪雨春寒說再見,晴朗週末把櫃裡的冬衣全都送洗。整理時發現:一件復古軍裝樣式襯衫,右肩上的黑色木質飾釦有些鬆動。我撥弄它幾下,猶豫了片刻──既然還不至於立即脫落,手邊也沒針線盒,那就不管它吧。隔週取回衣服,赫然發現那顆鈕釦已消失無

蹤,懊悔極了。急忙跑去問店員,他雙手一攤莫可奈何,還透露出「有這麼嚴重嗎」的質疑表情。當然,我沒有任何怪罪,只是稍感慌張。因為這件襯衫唯一的備份鈕釦,已經被我用掉了。我一邊懶散折起衣服,享受著膨鬆的觸感和乾淨的氣味,一邊說服自己「只是無關緊要的裝飾性鈕釦,小事一樁別太煩躁」。然而,不知怎地我突然聯想起,曾經讀過的一段有趣歷史,關於鈕釦的神秘消失與一整個軍團的瓦解。西元一八一二年初夏,拿破崙率六十萬大師東征俄國。這批歐洲史上最強的部隊,其軍服亦是豪華炫耀至極。即便是理應保持樸實低調的步兵,也都穿上白色翻領的青色外套配上白色長褲,頭上還戴著誇張飾穗的圓盤帽。但萬萬沒想到,入秋之後北國溫度驟降,用來

固定這些奢華軍服乃至皮靴的錫製鈕釦逐漸黯淡無光,甚至裂解成錫粉飄散風中。原本在豔陽下閃耀光澤、讓軍服英挺逼人的錫鈕釦,竟於凜冽的雪地上化為灰燼;這也使得理應驍勇善戰的精兵,個個都變成畏首畏尾、不得不在寒風中拉緊衣褲的敗兵。據說這故事後來改寫成童謠,讓小朋友唱著「都是鈕釦惹的禍啦啦啦」;但不知有沒有電影能重現這既悲壯又荒謬的奇異畫面。這回,一切的連鎖效應非肇因於蝴蝶的振翅,而只是,一顆鈕釦的裂解。如果說十九世紀初的拿破崙因為鈕釦問題摔了一大跤,那麼十七世紀末的路易十四,則利用鈕釦設計而進了一大步。據說他的王袍和高跟靴子,鑲了一萬三千多枚金銀鈕釦,且每一顆的鈕面圖案皆不相同。如此誇飾,無非就是要塑

造他如阿波羅日神般的公眾形象。歷史的諷刺在於:花俏而無用的金鈕釦成就了王權神話,實在而有用的錫鈕釦卻毀滅了帝國之夢。其實,鈕釦和人類文明史裡多數物件「先講究功效,再求其美觀」不同,它反倒因「裝飾性」的美感需求而誕生,且是由貴族男人率先將之綴釘於衣表。如此美麗卻單調存在的「鈕」,直到百年之後才與另一邊衣上的洞眼相遇相合,而成其「釦」。自此,鈕釦這小東西,既是日常穿著的構成要素、工藝設計的凝縮對象,也是兩性慾望的投射符號。我把那件缺了一顆釦子的襯衫掛進衣櫥,右肩上仿軍服肩章的小小洞眼,因為失去了它的聯結對象,空蕩孤獨地晃著,與左邊緊扣服貼的肩章成了強烈對比。雖說原來這鈕釦並非金銀銅錫,當然也沒有任

何神奇效應和歷史意義;但少了這麼一個微小物件的衣裳,終究像幅缺了點睛開眼的人物畫。或許藉此機會,來去永樂市場逛逛,身為主人的我得為那失落的小洞眼,找個新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