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頭燈膽的問題,透過圖書和論文來找解法和答案更準確安心。 我們找到下列包括價格和評價等資訊懶人包

釘頭燈膽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MargaretAtwood寫的 瘋狂亞當三部曲(劍羚與秧雞、洪水之年、瘋狂亞當;附新版作者序) 和蓋兒.雷蒙的 塔利班與女裁縫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漫遊者文化 和立緒所出版 。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釘頭燈膽,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瘋狂亞當三部曲(劍羚與秧雞、洪水之年、瘋狂亞當;附新版作者序)

為了解決釘頭燈膽的問題,作者MargaretAtwood 這樣論述:

「別擔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去他的什麼一切?這是一場全球瘟疫!」 在生物技術濫用成災的未來世界,一場起因不明的超級傳染病席捲全球, 所有的科技與工業都陷入癱瘓,人類幾遭滅絕,文明消失殆盡…… 媲美《美麗新世界》、《1984》的反烏托邦新經典 當代文學女王、《使女的故事》作者瑪格麗特.愛特伍 耗時十年,巔峰時期代表作! 《使女的故事》製作公司 Hulu 即將改編電視影集 新版特別收錄作者序言   這故事講的完全是此時此刻。──《每日郵報》   《瘋狂亞當三部曲》,證實了愛特伍在全球浩劫預言家中的首席地位。――《週日郵報》   一部科幻小說的里程碑之作,可媲美《發條橘子》、《美麗新

世界》……愛特伍也超越了她自己。──《柯克斯書評》   ★《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最受注目好書   ★2003年布克獎決選入圍、2003年英國柑橘文學獎提名   ★2011年都柏林文學獎入圍   ★2013年美國好讀網 Goodreads 讀者票選年度最佳科幻小說   ★2014年《衛報》、《環球郵報》、《基督科學箴言報》、NPR 年度好書   ★2015年國際 IMPAC 都柏林文學獎決選入圍   在近未來的世界,文明極度發展,世界被一些彼此競爭的高科技生物公司所控制,它們開發各種免疫和抗病毒藥物,在動物身上進行基因嫁接試驗,以培育供人類移植用的器官,甚至蓄意研發病毒,然後再提供藥品

以牟取暴利。   在網路色情和電腦遊戲中長大的「克雷科」,是一個危險的天才,大學畢業後在一家大公司主持一個研發長生不老藥物的項目,也許是出於對人類墮落的絕望,克雷科在藥物中暗藏了一種病毒,當克雷科所設計的病毒大爆發如洪水來襲後,幾乎毀掉地球上所有的人類,一處處廢墟重新為植物覆蓋,新種生物恣意橫行。人類在騷亂中走向毀滅,只留下克雷科兒時的朋友「雪人」在世界的廢墟上孤獨地生活著。   劫難後的荒涼世界裡,作為克雷科設計的新人類的「牧羊人」,「雪人」只能靠在垃圾堆中尋找衣食生存,還要小心防備器官豬、狗狼之類人造動物的攻擊。但最讓他不安的還是如何去應對那群天真懵懂的「克雷科人」:好奇心是否會驅使他

們重演人類的歷史呢?   故事在第一部《劍羚與秧雞》(又譯:《末世男女》)畫下尾聲,到了第二部《洪水之年》轉至完全不同的視角,原來人類並未完全毀滅,除了「雪人」之外,倖存的人類還有「上帝之園丁會」的成員。那場被稱為「無水之洪」的大瘟疫發生之前,領袖「亞當一」仿效諾亞方舟,致力保全所有生命,建立了「屋頂崖伊甸園」,試圖找出新的烏托邦,但他們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毀滅降臨。幸運存活的人,孤伶伶面對這個世界,曾為園丁的桃碧,試圖以書寫抵抗死之欲望,並漸漸找到其他倖存者芮恩,背景性格完全不同的兩名女子,各自在命運牽引下加入早已預言毀滅終將到來的園丁會。究竟她們眼中的末日為何種樣貌?而當那時刻來臨時,她們又

會以什麼方式面對?   前兩部故事以不同的人物視角,描寫同一段時間發生的事件,第三部《瘋狂亞當》又另起爐灶,以另一個角度來回顧整場毀滅的始末,並述說末日之後發生的事件。小說中透過園丁會重要成員澤伯的回憶,讀者再度看見整場毀滅的另一片拼圖。   桃碧、芮恩在一場搏鬥中救了重傷的「雪人」吉米,他們與克雷科人一起來到遺跡公園裡的泥草屋,等待去搜尋其他倖存的人類回來。克雷科人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興致勃勃地要求桃碧告訴他們所有的事情。所以,桃碧開始述說亞當與澤伯的故事,還有創造他們的克雷科的故事。但是為了生存,他們必須回到一切開始之處──天塘計畫圓頂屋,也因此與器官豬結盟,展開孤注一擲的最後冒險。

  在這令人驚嘆的三部曲小說中,愛特伍再次將我們帶入了一個既熟悉又超出我們想像的近未來世界。愛特伍以她一貫犀利敏銳的筆觸、豐富多元的敘事策略,呈現了一個令人震撼的荒誕世界,反思人類對自然的破壞,更深入挖掘了兩性、自然與文化之間的衝突,以及一個秩序崩壞的世界中人類的生存危機。這三部曲以瘟疫和基因工程塑造的黑暗未來為背景,將我們從世界的盡頭,帶至一個勇敢的新起點。   ◎反烏托邦的預言家,當代文學活生生的傳奇   近幾年由於《使女的故事》影集熱播,瑪格麗特.愛特伍的反烏托邦預言式小說,再次獲得世人的關注,由於川普當選後的效應,掀起了有史以來最熱烈的反應與迴響。愛特伍筆下的世界常常在多年後實現,

人們因此更擔心她小說中的反烏托邦世界成為現實。《瘋狂亞當三部曲》小說中全球瘟疫後的末日世界,再次提醒人類科技之中潛藏的危險,《週日郵報》評論說:「《瘋狂亞當三部曲》,證實了愛特伍在全球浩劫預言家中的首席地位。」   愛特伍雖然已經年過八十,但熱愛嘗試新事物,創作文類範圍廣泛,從科幻小說到推理小說,甚至連簡短的「推特小說」都難不倒她,經常利用推特與書迷互動、討論文學、針對議題發表看法,也曾經上「美國版批踢踢」Reddit 論壇聊天,即時回答讀者問題。她甚至還跨入圖像小說領域,創造出超級英雄角色。   蘇格蘭藝術家凱蒂.派特森(Katie Paterson)在2014年發起「未來圖書館計畫」,

每年向一位文學家邀書,但書稿會封存在挪威的奧斯陸圖書館,直到一百年後才出版。為了確保屆時仍有充足的木料印製這些作品,該計畫在奧斯陸種下一千株雲杉樹幼苗,成為一百年後最佳印刷原料。由於愛特伍作品的特性,她成為第一位受邀的作者,交出了一部名為《草寫月》(Scribbler Moon)的作品,將由奧斯陸圖書館封存一世紀,預計2114年出版。在那之前,沒有人能閱讀這部小說,也沒有人知道那是一部百年後的預言,或是關於我們這個時代的記憶與見證。   愛特伍從1961年出版第一部作品以來,筆耕不輟,至今已發表六十多部作品,並囊括全球各大文學獎項,包括兩次布克獎、亞瑟.克拉克獎、星雲獎、加拿大總督獎、卡夫卡

獎、阿斯圖里亞斯女親王獎以及美國國家書評人協會獎等等,近年則是最熱門的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堪稱當代文學女王。   ◎《瘋狂亞當三部曲》是科幻小說嗎?   雖然本套小說在科幻小說界的文學成就極高,但愛特伍並不認為她的小說能夠歸類為傳統科幻小說,而是屬於「推想小說」(speculative fiction),她在作者序中說:「……和《使女的故事》一樣,繼承了歐威爾《1984》的風格,而非如H·G·威爾斯筆下的傳統科幻小說如《世界大戰》。故事中沒有星際旅行,沒有瞬間移動,也沒有火星人。也如同《使女的故事》,它所創造的一切,皆是我們已經發明或正在發明的東西。每一部小說都是以『如果』起頭,接著闡述它的

原則。《劍羚與秧雞》的『如果』很簡單:『如果我們繼續走我們正在走的路,那會怎麼樣?』斜坡有多滑?我們的得救之道是什麼?誰有意志來阻止我們?我們是否能夠靠著生物工程逃脫我們似乎已經啟動的大災難?」   推想小說最早可追溯到古希臘的文學作品,但在1947年,科幻小說家海萊因才首次使用「推想小說」一詞。在二十世紀末,該術語在很大程度上只與科幻小說流派相關,因為科幻小說是一種廣泛帶有推想元素的小說類別。海萊因說:「推想小說關注的不是科學或技術,而是人類對科學或技術造成的新情況的反應,推想小說強調的是人類而不是技術問題。」   愛特伍將推想小說定義為涉及社會中尚未出現,但具有潛在可能的事件的文學。一

般來說推想小說雖然有非現實事物,但在故事內仍追求邏輯合理性,總是帶有「如果……會怎樣?」的假設,是對當前社會的假設性改變和推演。有些作家認為各種更專門的分類要求太多,例如科幻作品追求科學合理性、奇幻總是要有魔法和想像生物,這影響了創作自由,因此他們偏好「推想小說」這個分類。 名人推薦   專文導讀:   中央研究院歐美研究所特聘研究員 單德興   中國醫藥大學通識教育中心副教授 郭欣茹   共同推薦:   馮品佳|交通大學外文系終身講座教授、醫療人文跨領域研究中心主任   伍軒宏|文學評論者、作家   李屏瑤|作家   紀大偉|作家、學者   郭強生|作家、學者   陳栢青|作家   駱

以軍|作家 媒體評論   名家好評   欣賞瑪格麗特.愛特伍作品的道路無限寬廣……各種力量、各種慈愛、各種多元。每當想到她的作品,又想到她寫作上的天分與成就,我就有點喘不過氣來。──艾莉絲.孟若(加拿大小說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瑪格麗特.愛特伍是安靜版的異國舞者瑪塔.哈里,神祕而暴戾的姿態……她就像把自己釘在這過度乾淨而和諧的世界面前的縱火犯。──麥可.翁達傑(加拿大小說家、詩人,布克獎得主)   愛特伍是詩人,在她快速、明確又充滿貪婪渴望的篇章中,很少有一個句子是沒有作用的。──約翰.厄普代克(美國小說家、詩人,普利茲文學獎得主)   愛特伍是當今世上最重要的英語系作家。──

潔玫.葛瑞爾(Germaine Greer,澳洲學者、作家)   媒體讚譽   一部科幻小說的里程碑之作,可媲美《發條橘子》、《美麗新世界》……愛特伍也超越了她自己。──《柯克斯書評》   愛特伍再次進化,從她筆下活靈活現的角色到緊張激昂劇情──戰鬥、監視、網路駭客、謀殺、以及性慾的張力。最有共鳴的就是艾特伍創造了一個生動的世界,不但科學上有根據、有改造基礎、也能進化,而進化的動力不只是必要的繁殖功能,還有那深入細胞底層,對故事性的渴望。這是一系列別出心裁、睿智機警的三部曲,最後光芒萬丈的大結局,關於人的狂妄、堅忍、愛,以及生命的崇高與頑強。──《書單》     壯闊而大膽……愛特伍超越歐

威爾了!──《紐約客》   一部爆出火花的作品……愛特伍是我們這個時代中最具野心的作家。──《衛報》   用本世代恐懼燃起的火……奇蹟似地在幽默、暴力、美之間找到平衡。──《紐約時報書評》   一連串冷面、黑色、嘲諷的笑聲……年度最讓人驚異的小說。──《經濟學人》   奔放的想像力……一部筆鋒強勁、情感洋溢的小說,充滿了見解與巧喻。──《出版人週刊》   替未來把脈的任務,就交托給愛特伍吧!──《環球郵報》       《盲眼刺客》與《使女的故事》的書迷已經知道,這位加拿大現今頂尖的小說家無疑有一手講述動聽故事的好功夫,然而此書也傳達一條嚴肅訊息:看看我們正在對我們世界、自然和自身

所做的事情,如果這樣繼續下去……──《華盛頓郵報》   為了所有的物種,愛特伍無畏地尊崇生命的神聖、推崇人類對愛的追尋。──《芝加哥太陽日報》   愛特伍的最新作品充溢著想像,其中描繪的苦難不遜於約伯的苦惱。她的想像雖然晦暗悲觀,但筆下女子的連結力卻讓故事添了喜悲交加的力量。──《時人雜誌》   一部具有娛樂、知識和啟發的作品,更可貴的,還激發讀者成為更好的人。──《聖安東尼奧快報》   加拿大指標作家愛特伍再度刻畫了不遠卻令人心驚的未來,在那裡,拯救世界的最佳之道恐怕是大屠殺。──《女士雜誌》   小說大師瑪格麗特.愛特伍大筆一揮。──《O,歐普拉雜誌》   愛特伍從社會科學角度

最深刻剖析的作品……對近在眼前的未來描繪得非常寫實。──《紐約雜誌》   愛特伍對近未來一場全球浩劫的觀點令人頭皮發麻,既風趣、又感人,而且,是的,非常恐怖。──《華盛頓郵報》   冷冽而幽默……愛特伍語氣的運用無比精準,除了那能將任何浩劫粉飾太平的虛偽語言,還有不顧周圍警告無視災難前兆的傲慢……──《華爾街日報》   耗時十年、反烏托邦的諷刺長篇鉅作來到最高潮,滿載著冒險與謎團。──《舊金山新聞》   愛特伍的想像宇宙讓這個系列的書成為大作,這是烏托邦的終結,但還是好玩。──《洛杉磯時報》   瑪格麗特.愛特伍也具有好作家的輕盈腳步,她能在筆下角色之間自由舞蹈……很動人,也很有趣…

…──《週日獨立報》   一次難以忘懷、毫無保留的勝利……冷面笑匠的機智、知識分子的憤怒、以及感官的臨場感……愛特伍小說的註冊商標──從小說中浩劫前的篇章就已經充滿旺盛的創造力。──《週日泰晤士報》   作者在最後一部展現出她特有的酷勁、學識淵博的嘲諷,但也有末世生活的真實投入。愛特伍的創作令人懷念起莎士比亞的晚期喜劇,她的機智與黑色幽默混合著對人類掙扎的慈悲溫柔……既然世上所有一切都已被破壞或者已經壞掉,本小說的形式運用精彩,就像萬花筒裡滾動的玻璃珠、或是複雜電腦遊戲中的畫素,就像直接從那片混沌中複製而來一樣。然而,在那顯而易見的混亂之後,愛特伍這位魔術師始終掌握著全局,用她的敘事技巧變

出各種後現代式的歡樂音符。──《獨立報》   絕對是成功之作。──《週日獨立報》   這本小說會唱歌……密切地關注細節、語言、人們心中所想的一切:愛、失去、日子必須繼續的必須,無論發生甚麼。 ──《邁阿密先鋒報》   有一點趣味、甚至是可愛,但這樣黑暗絕望地看著我們的未來──一個被摧殘殆盡的世界,起因是我們身邊正在發生的潮流與趨勢,用想像力、創造力、智慧以及歡樂的天賦,緊密地包裹在一起,也許未來還是有點希望的。──《明尼亞波利斯星論壇報》   絕妙地為近未來人類浩劫寓言三部曲畫下句點。──Adam Roberts 《衛報》年度好書   意味深長、冷眼旁觀,但又滿載了各種童話故事般的巧

思,在你放下書之後又過了很久,《瘋狂亞當》依然在你眼前揮之不去。──NPR   很少有作家能夠創造這樣的一個世界,如此兇狠地迷人,如此有趣,如此豐富──很諷刺地──充滿生命力。《瘋狂亞當》是神話與故事無盡力量的終極凱歌,而正如同所有最敏銳的未來主義視角,這個故事講得完全是此時此刻。──Hephzibah Anderson《每日郵報》   如果今年夏天你想完全投入逃避主義,瑪格麗特.愛特伍的粉絲,《瘋狂亞當》不會讓你失望。──《Woman's Way》 雜誌   在愛特伍的筆下,世界大多是蒼涼而恐怖的,但她用幽默感平衡場面……《瘋狂亞當》令人印象深刻,因為它在虛構情境中搬演了從口述到筆記歷

史的轉變──在一個以神話與偽神組成的世界裡……《瘋狂亞當》是一名長期雕琢功力的顛覆分子作家的野性之作。──《TLS》   花了十年才誕生的作品,但等待是值得的……瑪格麗特.愛特伍近來的小說,不但成就了近未來反烏托邦中最慘烈的預言,也將我們引誘進入全新的存在主義恐怖中。──John Burnside 《紐約時報》   愛特伍的《瘋狂亞當》科幻三部曲最終回證實了她在全球浩劫預言家中的首席地位……非常令人興奮的作品……這本書巧妙地激發了一場末世文明,針對科學以及宗教的本質,提出令人深思的問題。──Anthony Gardner 《週日郵報》   絕妙地為近未來人類浩劫寓言三部曲畫下句點。──A

dam Roberts 《衛報》年度好書  

釘頭燈膽進入發燒排行的影片

【山系】一日鳶嘴稍來步道|嚇到漏尿|爬不完的牆|美輪美奐紅地毯|ft.拉拉、Uma、姍姍、小路、阿賢

#鳶嘴稍來步道 #紅地毯 #台灣紅榨槭 #小百岳

♥️YouTube訂閱
#如果喜歡我的影片請『幫我把廣告看完』謝謝尼~
------------------------------------
使用音樂:
Roa - Freedom
Beat_Your_Competition
Wish_You_d_Come_True
Silver
Ikson - Anywhere
------------------------------------
Welcome to my story.
I'm just a woman who loves cycling.
粉絲專業:小魚兒
https://www.facebook.com/taiwan.eva001
❣IG: taiwan.eva
https://www.instagram.com/taiwan.eva/
YouTube:Cycling Lady小魚兒🐟

#一個熱愛單車的台南女子 #小魚兒
--------------------------------
小魚兒心得:
大家好~我是許景嵐 //小魚兒
今年29歲
今天是人生 #第一次爬山

拉拉(友人)在群組徵團友時
想都沒想就直接喊+1
#鳶嘴稍來山
"鳶嘴"這個名詞其實不陌生
常常在朋友們的口中聽到
.............我猜應該是個熱門景點吧!?
既然是熱門景點......應該............
是大家都上的去的地方吧....我想?
#一個單純想要體驗爬山的女子
誤打誤撞 #直接越級打怪

迷知音:又一個走不知道路

主揪Uma團長徵團員 本來是有限制
一定要有爬山經驗的山友才能參加!
小魚是拉拉姊拍胸脯掛保證/人格擔保之下
才能順利同行!
「我相信這隻魚一定可以完成!放心、可以、沒問題」拉拉肯定的說↑

拉姊如此的抬舉我
我更不能漏氣
這次的活動絕對絕對不能當拖油瓶
一定不可以讓大家失望
除此之外 拉姊還大方借我登山包、登山杖、頭燈
#拉拉姊真是我第二個娘親~I LOVE U~

02:00am仁德家樂福/準時上車出發
約莫3.5h車程(含休息)
抵達今日的登山口 #鳶嘴山步道登山口

5:35am整裝出發
一開爬就是一連串的巨石陣
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第一次爬山就這麼刺激!
整個山林裡烏漆媽黑的
如果沒有頭燈是要怎麼爬?
天色昏暗一邊爬還得一邊地圖確認有沒有爬對方向
你們知道的!在山裡迷路是多麼的恐怖!

這次同行的夥伴有
Uma(團長)、小路、珊珊、阿賢、拉拉&me
5女1男 不要小看這些娘子們
各個都是身手矯健實力派好手
(除了我這個菜交仔)
最年輕的阿賢弟弟
也是超級好手 腳程穩健、步伐超快
根本是一隻活脫脫的山羊

06:30am天剛破曉
慢慢照亮眼前的路
壯麗的山景印入眼簾
在第一個平台稍作休息
收起登山杖、頭燈
即將迎接今天的第一場硬戰
鳶嘴山最著名最驚悚的路段
就是這些陡峭的岩壁
也有很多人慕名而來
明明在圖片上看起來沒什麼
現場目睹嚇到一個下巴貼地!!
What the FXXX!!!!那...那坡怎麼搞得
....又長、又陡、又高
真的讓我抖了一下

幸好我們來的早
沒有遇上排隊塞車的情況
有充分的時間可以慢慢摸索攀爬
對一個新手來講
看到眼前的路
痾............沒有路........是峭壁
一步之差就是山坡
這真的是一個莫大的挑戰
除了膽子要夠大、不要嚇到漏尿
手腳並用 眼神專注找好踩點
才能安全的一點一點往上移動

其實從啟登點到鳶嘴山頂大約只有1km
但這一公里路我們花了2小時千辛萬苦才爬上山峰
#解鎖鳶嘴山成就達成
"小魚兒光宗耀主、總算對得起列祖列宗啦~"
此時此刻的心情!簡直不可言喻!

大家在山頂上 歡樂的拍照、慶祝、休息
後方陸陸續續有其他山友們上山了
整個山頂上瞬間熱鬧了起來
But今天表定行程要走..................8小時
我們才爬兩個小時就到頂了
怎麼覺得怪怪的???
事有蹊俏!

原來原來...................
更驚悚更刺激的在後面
啊~~~~~~~~~~~~~啊~~~~~(想逃)
可是.....可是.....瑞凡我們回不去了......
剛剛的上坡是前菜
接下來才是大菜啊!

爬下山的峭壁
幾乎呈現90度
不要懷疑就是這樣的"陡"
直挺挺挺的
只能靠著ㄇ型鐵&繩索
一個接著一個往下攀爬
此時山頂居然開始飄著細雨
oh~my~god!!!
下山的路多了幾分危險
短短的100m
也是花了洪荒之力才翻過山壁

下了鳶嘴山我們得爬過稍來山
又是一連串的懸岩峭壁(眼、神、死)
沒有回頭路了
只能打起精神全神貫注
如一失足就成千古恨了呀!
那個ㄇ型鐵為什麼釘那麼遠啊~~(吶喊)
時不時覺得大腿快抽筋了
爬個山好像在練功夫一樣

差不多11點50分左右
終於放飯了!!!!
夥伴們真的太厲害了
還可以背雞蛋、蔬菜、瓦斯上山
大家才有熱熱的泡麵可以吃
#山上真的好冷啊!只有十幾度啊!
小魚當然也要有點貢獻啊
背了兩個罐頭上山給大家當配菜
想不到山上的泡麵如此的美味
(沒錯!魚仔除了背一大堆零食還背了"罐頭"根本神經病)

吃包喝足過後終於減輕了背包的負擔
因為第一次爬山
不知道爬多遠、爬多高、爬多久?
怕冷、怕餓、怕死的小魚
把認知中"該帶的"物品全帶了
食物也背得滿滿的
大概............多到可以餵飽一頭熊了
有多重?夥伴們輪流拎起我的背包異口同聲地說!
「好重喔!」
拉拉說:「她根本背了一家雜貨店在身上」
移動的雜貨店(誤)

跟著大家的步伐
很快的我們走到了稍來山的三角點
#順利解鎖稍來山
(很意外!新手上路一次解鎖兩顆山!)

可惜目前的山上雲霧繚繞
根本無法在觀景台上看到美景
聽前方來的山友說
#台灣紅榨槭 景色美不勝收
(鳶嘴稍來2.7K至3.1K之間是這裡是楓紅的秘徑)
大夥們又燃起鬥志!!!衝衝衝!!!

姜、姜、姜、姜!
就是這個美景
滿地紅葉覆蓋在大地上
就像結婚典禮上的紅地毯像極了愛情
如果沒下雨的話
真的想在這裡多待一會

最後的兩公里路
是非常平易近人的緩步道 非常好走
除了下雨有一點積水以外
#只要不是爬牆都是好路

我們一行人走出登山口
已經是下午1:30
時間也抓得差不多
再晚點下山就全身濕透了

小魚第一次爬山
完全沒經驗 也沒頭緒
身上的裝備都不是登山專用的
比如鞋子、帽子.....都會浸水
有這一次的體驗
我想下次我會更上手的

團長評語:「以一個新人來講,你很棒!」
拉拉評語:「真是一個練武奇才!」

最後感謝夥伴們的照顧
一路互相幫忙
才可以完成這一趟的旅程
還有滿滿的照片可以到處炫耀
這一團、超讚!

#第一次爬山就上手
#滿滿的成就感

塔利班與女裁縫

為了解決釘頭燈膽的問題,作者蓋兒.雷蒙 這樣論述:

這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真實故事,一個在塔利班統治下振興家園的奇蹟。 前美國廣播公司新聞部記者Gayle Lemmon費時數年現場報導,深入而徹底地揭露了阿富汗人不為人知的日常生活。   「本書帶領讀者穿越多重領域的邊界,包括文化的、地理的、知性的,以及最重要的,情感的。」──穆罕默德.伊爾艾朗(Mohamed El-Erian).《大衝撞》(When Markets Collide)作者   這是一個戰爭的故事,也是一個姊妹情深、攜手奮鬥的故事……   塔利班來了!  戰火中的喀布爾,貧困,凋零,顫慄。  婦女們被迫罩上覆蓋全身的「帢兒錐」(chadri),  從此不得隨意外出購物、工作、上學

。  面紗外的世界,再也容不下她們的青春夢想。  五個立志守護家園的小姊弟,決心扛起一家生計,  從家中客廳開始,一針一線,縫製出足以造福故鄉的時裝王國。   「卡蜜拉.賽迪基扣人心弦的故事,充分顯示,為一己之所愛,我們甘願付出一切。」──Greg Mortenson.author of Three Cups of Tea   「在我們這個世界上,有許多默默無聲的英雌,她們對抗苦難,她們鍥而不捨,她們為人們創造了希望。《塔利班與女裁縫》就是在為這些偉大的女性發聲。本書保證令你為之動容,並展現了阿富汗難為外人所知的一面。」──Angelina Jolie   《塔利班與女裁縫》主角卡蜜拉的父親相

信,教育是改變一切的開始,他確實有遠見,因為卡蜜拉就是證明。   伊斯蘭世界踐踏女權眾所皆知,但這不表示她們都是脆弱的受害者,在本書《塔利班與女裁縫》中,阿富汗的女人雖仍是受迫害的一群,但是她們憑本事走出來的路卻是充滿希望的。   英美聯軍從塔利班政權解放阿富汗後,正在就讀哈佛商學院的ABC前記者蓋兒.雷蒙到阿富汗為《金融時報》進行採訪研究,主題是為支撐家計而從商的穆斯林女子。結果她找到了卡蜜拉.席迪奇(Kamela Sediqi),一位以縫製衣服起家的女性企業家。本書就是記述卡蜜拉成為商場女強人的故事。   當塔利班大軍進佔喀布爾,一夕之間,卡蜜拉的人生為之改寫。結束了內戰期間進修的教育學位

──對任何阿富汗女孩來講,這已經是了不起的成就──緊接著,卡蜜拉卻遭到了禁足,不准繼續深造,只能關在家裡。父兄相繼流亡國外之後,卡蜜拉扛起了五個弟妹的生計。憑著勇氣與決心,拿起針線,她一手創造了一個生意興旺的事業。   美國繼續增兵阿富汗,喀布爾的和平仍然遙遙無期,《塔利班與女裁縫》把我們帶到了一個新聞所無法告訴我們的阿富汗。這是一個戰爭的故事,也是一個姊妹情深攜手奮鬥的故事。卡蜜拉的經歷鼓舞了人心,同時,也讓我們對這個時代一個最重要的政治及人道議題有了新的看法。 作者簡介 蓋兒.雷蒙 Gayle Tzemach Lemmon   現任外交關係委員會婦女及外交政策中心﹝Women and Fo

reign Policy Program at 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研究員兼副主任。二○○四年,Gayle離開美國國家廣播公司新聞部,進入哈佛修企管碩士,並開始寫作戰亂及戰後地區的女性創業商人,包括阿富汗、波士尼亞及盧安達。這方面的作品先後發表於《紐約時報》全球版、《金融時報》、《國際前鋒論壇報》、《基督教科學箴言報》、CNN.com及Daily Beast,並經世界銀行及哈佛商學院出版。曾任西班牙傅爾布萊特訪問學者﹝Fulbright Scholar﹞及德國羅伯波西基金會研究員﹝Robert Bosch Fellow﹞,精通德語、西班牙語、法語,略通達利

語。現居加州洛杉磯,寫作《塔利班與女裁縫》期間,服務於PIMCO投資管理公司。國際婦女新領導圈研究中心﹝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Research on Women’s New Leaders Circle﹞及生命之聲洛杉磯領導委員會﹝Vital Voice Los Angeles Leadership Council﹞之成員。 譯者簡介 鄧伯宸   成功大學外文系畢業,曾任報社編譯、主筆、副總編輯、總經理,獲中國時報文學獎附設胡適百歲誕辰紀念徵文優等獎。   譯作有《影子大地》、《孤獨的聆賞者》、《族群》、《綠色全球宣言》、《邱吉爾的黑狗》、《美的濫用》、《舊歐洲,新

歐洲,核心歐洲》、《生活之道》、《男子氣概》、《德蕾莎修女教我的事》等,皆由立緒文化出版。 推薦評論 作者識 前言 1 消息傳來,一切都改變了 2 道別時刻 3 同心編織未來 4 進軍市場 5 主意有了,但行得通嗎? 6 正式開課 7 意外的婚禮 8 新的機會 9 來自夜空的威脅 後記 前言   第一次接觸阿富汗,是在二○○五年一個嚴寒的冬天凌晨,當時,剛結束兩天的旅行,從波士頓經倫敦飛抵杜拜。整個晚上待在杜拜第二航站,等候阿里亞納航空公司早上六點三十分飛往喀布爾的班機,由於太過焦慮,無法入眠,整個人頭昏眼花。航空公司要求旅客提前三個小時抵達,本來打算找家旅館落腳的,因

此也就變成多餘了。巨大的黑色航班公告欄上打出黎明前起飛的目的地:克拉蚩(Karachi)、巴格達、坎達哈(Kandahar)、盧安達,讀起來宛如這個世界上化外熱點地區的一覽表。我知道自己是機場裡面唯一的女性,在沒有什麼裝設布置的第二航站裡,靠在角落的窗台上,等待手機充好電,儘量不讓自己引人注意,但每有男人經過──身著寬鬆的沙里卡密茲(Shalwar kameez),手推銀色行李車,車上堆得老高的行李,用咖啡色的寬帶子綑綁著──我還是感覺得到他們疑惑的眼光。心裡嘀咕著,他們一定覺得奇怪,半夜凌晨三點,一個年輕女人獨自在這裡搞什麼名堂?   說老實話,我自己也覺得怪。閃進空蕩蕩但剛清潔過的女用洗手

間,把在波士頓穿上的那一身行頭:灰色的套頭衫、卡瑟牛仔褲(Kasil jeans)和英國牌子的褐色皮長靴,換成一條寬鬆的黑長褲、黑色長袖T恤、黑色雅洛梭鞋(Aerosoles)和黑色襪子,唯一不黑的,是一件寬鬆的鐵鏽色毛線衣,在麻州劍橋一家新時代(New Age)水晶店購得。再拿出朋友艾麗亞(Aliya)借我的那條黑色羊毛圍巾,按照她教的,勉為其難地往頭上肩上隨意一套。當時,我們還在幾萬公里外,坐在她哈佛商學院宿舍裡的絨布沙發上。如今,二十五個小時之後,獨自一人在杜拜機場沒有半個人影的洗手間裡,又撥又弄,十幾個來回,自己才勉強覺得滿意。看著鏡裡的人,幾乎認不出來了。「好啦,可以了。」大聲朝著鏡

中憂心忡忡的人說:「這趟旅行一定很棒。」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樣,橡皮鞋跟一轉,走出女生洗手間。   八個鐘頭之後,走下金屬梯子,來到喀布爾國際機場的臨時停機坪上,陽光燦爛,撲鼻的是冬天空氣的冷冽,清新但帶著點煙氣。拖著橘紅色行李箱,又要顧好艾麗亞的羊毛圍巾,一路跌跌撞撞,每走幾呎就要停下來調整面罩。沒有人告訴過我,走動時要固定好面罩竟然那麼難,更何況還拖著沉重的行李。周圍的那些女人那麼優雅,她們是怎麼做到的?想要學她們,反倒顯得可笑,彷彿外來的番鴨,搖搖擺擺於土生土長的天鵝之間。   機場是一九六○年代的風格,等了一個小時,看著仍然丟在跑道邊的俄羅斯坦克骨架,不免滿腹疑惑,蘇聯離開阿富汗,那可是好

幾十年前的事了。迅速通過護照查驗,沒有意外。到目前為止,一切順利,我心裡想。一走出海關,周圍的人便朝著不同的方向一哄而散,方向感十足,只有我四顧茫然。突然之間,胃裡一陣劇烈的抽搐,我了解,自己既不知道該做什麼,也不知道何去何從。前往遙遠而危險的地方,新聞記者通常都有「地陪」,也就是有個當地人,或男或女,幫著打點行程、採訪、食宿。我的呢?一個名叫莫哈麥得的年輕人,連個影子都沒看到。胡亂翻著皮夾,找他的電話號碼,又無助又害怕,卻要裝出一副冷靜沉著。他到哪裡去了?我問自己。他在電子郵件中答應了一個美國人,美國廣播公司以前的一個新聞製作人,說他會到機場接機,難道他忘記了?   最後,總算在皮包底下摸出

一張皺兮兮的紙,上面寫著他的手機號碼,但卻又沒法打給他。自己的那支英國手機,我可是老老實實地充滿了電,但到了喀布爾,倫敦的SIM卡卻不管用,真是白忙一場。   十分鐘過去,二十分鐘過去,始終不見莫哈麥得。我不禁想,搞不好五天之後我人還卡在喀布爾機場裡面。眼看阿富汗人都高高興興湧出了玻璃大門,孤獨感油然而生,更勝於清晨三點在杜拜的第二航站。這時候,唯一能讓我稍微感到安心的,是機場前繞著龐大北約坦克巡邏的英國士兵。心想,萬一碰上了最壞的情況,我還可以向那些老英求救。一輛停在機場前的坦克居然可以安定人心,這我還是從來沒想過的。   最後,看到一名男子,約莫二十來歲,留鬍子,在機場前門的角落擺了小攤,

販售電話卡、糖果和果汁,我趕忙掏出一張五元美鈔,笑盈盈地用英語問,是否可以借用他手機。他微笑著把手機遞過來。   「莫哈麥得。」我大聲喊叫,確定他聽得到我。「哈囉,哈囉,我是蓋兒,美國記者,人在機場,你在哪裡?」   「哈囉,蓋兒。」語調平靜。「我在停車場,已經來兩個鐘頭了。我們不能太靠近,因為安全考量。跟著人群走就對了,我會等妳。」   啊,安全考量,我怎麼會沒有想到。   推著超載的銀色行李車,走了兩個足球場那麼遠到停車場,距北約坦克和英國士兵足足有一哩之遙。   「歡迎來到喀布爾。」他一把搶過我為這趟旅行剛買的綠色艾迪寶爾(Eddie Bauer)行李袋,裡面塞得滿滿的,有頭燈,有長襯褲

和毛毯。我心想,像我這種傻乎乎的老外,莫哈麥得在機場一定接過不少。他曾經和新聞記者工作多年,本身也是新聞工作者。我的一個朋友,任職倫敦的哥倫比亞廣播公司,堅持要我非僱用他不可,因為,她信任他的專業、經驗與可靠,這些正是我最需要的;因為在二○○五年冬天的喀布爾,只要一次偶發的火箭彈攻擊與爆炸,就足以升高成為一場暴亂。那一刻,對於她的幫忙,我還真是感激莫名。   雖說是阿富汗的首善之區,街上卻亂成一團,拄著枴杖的截肢者、拼湊的汽車、驢子、雙輪燃料拖車,加上聯合國的休旅車,無不爭先恐後,沒有交通號誌,只有一個半吊子的警察在指揮。喀布爾汙濁的灰黃空氣,更是任何東西都不放過,包括肺、毛衣、頭巾與窗戶。數

十年的戰爭打下來,從樹木到排水系統,一切摧毀無遺,只留下一堆遺毒。   這樣蠻荒的都市,我還是頭一次見識到。駕駛人非把車頭跟我們的藍色豐田逼近到只剩兩吋才疾速切入他們的車道。和我們一同塞在交通的大打結中,不論什麼車,豐田、三陽、賓士,車上的阿富汗音樂都開得震天價響。整個城市,喇叭聲響得震耳欲聾。肩上鬆垮垮掛著毛毯的白髮老人,信步走過車前,完全無視於來車,使交通為之停頓。這種無政府狀態的大混亂,很明顯地,他們都習以為常了,這才是喀布爾嘛。   但我可不行。我還是個新手。   那時候,我在哈佛商學院修企管碩士,念到第二年,正逢寒假。   新聞一直都是我的最愛,成年以後,大部分時間待在美國廣播公司政

治組,但一年前,也就是三十歲那年,我卻放棄了總統大選的採訪工作,給自己來了個重大轉變,決心追求自己對國際事務發展的興趣。當時,我清楚知道,如果再不離開,機會從此不再。於是,我跳脫了華盛頓特區那個溫暖的繭,進入研究所,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個充滿故事性,還沒有人做過的題目。至於故事,則是要和這個世界息息相關的。   在我所關心的議題中,其中之一是:婦女在戰亂地區從事的商業經營與管理。亦即一種通常發生在世界上最危險的衝突核心地區,需要特殊勇氣而又鼓舞人心的創業活動。   我的調查從盧安達開始。在那兒,我針對婦女為自己及別人創造商業機會,並在國家重建中扮演重要角色做第一手觀察。一九九四年的滅族大屠殺剛結束

,婦女佔盧安達公民數的四分之三,十年之後,也還是佔多數。首都基加利(Kigali)的國際組織官員──都是男性──告訴我,根本沒有故事,在盧安達,婦女連小企業都沒有,充其量只是做些小生意,在路邊擺個攤子,賣些水果和手工藝品,根本沒什麼利潤。但我的報導顯示他們錯了。我發現,有的婦女擁有加油站,有的經營旅館。我訪問的水果商則說,她們的酪梨和香蕉銷往歐洲,一週兩次。不久之後,我在《金融時報》發表一篇報導,介紹了幾位我認識的商人,都是最成功的創業者,包括一名賣籃子的女性企業家,客戶是紐約著名的連鎖百貨梅西百貨公司(Macy's)。   只不過幾個月之後,我到了喀布爾,同樣也是為《金融時報》撰稿,報導一個

令人驚訝的現象:在塔利班接掌政權後,新一代的阿富汗婦女冒出頭了。同時,我承諾為一個個案研究找一個主人公,來年作為哈佛商學院的教材 。我以前的網路新聞同事都試著幫我準備喀布爾之行,把他們的關係跟我分享,為我鋪路,但我到了才了解,對於這個國家,我知道的實在太少。   我所擁有的,不過是那股追求故事的熱望而已。   說到戰爭及其所造成的創傷,無可避免地,絕大部分的故事都聚焦於男人,包括士兵、返鄉的退伍軍人、政治人物。我想要知道的是,對於那些被遺棄的人──縱使世界已經分崩離析,但仍然要走下去的那些女人──戰爭究竟是什麼樣子。戰爭重新打造了女人的人生,迫使她們,往往都是出其不意──完全沒有準備好──就變

成了賺取麵包的角色。為了負擔家人的生計,她們想方設法養活自己的孩子乃至社區。但她們的故事卻少有人講述。我們總是因循舊習,把婦女看成是戰爭的犧牲品,值得一灑同情之淚,而不是韌性十足,希望贏得人們尊敬的存活者。我所要改變的就是這種情形。   為了尋找這樣的故事,我來到喀布爾。繼二○○一年九月十一日的恐怖攻擊之後,美國與阿富汗軍隊聯手驅逐了塔利班,阿富汗婦女困苦的境遇也引起了世人的注意。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四年前,在一個禁止女人上學上班的國家,她們是從什麼樣的事業上出發。自波士頓啟程,隨身帶了四頁紙,不空行打好字,用釘書針釘上,上面是用得上的人名和電子郵件信箱,全都是幾個星期下來,與電視記者、平面媒

體新聞工作者、哈佛的朋友以及當地救援人員交換意見所得來的。   和莫哈麥得討論採訪的構想。在新聞工作者常下榻的飯店裡,餐廳空蕩蕩的,幾杯茶過後,我問他是否知道任何經營自己生意的女性。他笑了起來。「妳知道的,在阿富汗,男人從不過問女人的事。」但略微思索之後,他抬起眼睛看著我,承認有,他曾經聽人說過,喀布爾的確有幾個婦女在做自己的生意。我希望他不是隨便說說。   隨著日子過去,我追蹤了幾個可能人選,但都沒有結果。在我所獲得的人名當中,許多婦女都是從事非政府組織工作,根本和做生意無關。事實上,據我所知,國際社會在二○○二年首次大舉進入阿富汗時,登記成立非政府組織比成立公司容易得多。誘因其實早就存在了

。在華盛頓和喀布爾,美國的官員一直都在幫助阿富汗的女性商人,為她們舉辦公開活動,甚或砸下數百萬美元的政府經費,但在這裡,我拚了命想要找的並不是這一類的女性,而是一個靠自己本事站起來的創業者。她們一定在哪個角落裡,問題是,我是不是找對了地方呢?   我的時間快用完了,開始擔心自己恐怕要空手而回,讓《金融時報》和我的哈佛教授失望了。最後,一位曾經和紐約非營利組織企業和平理事會(Bpeace)合作過的婦女告訴我,有一名年輕的女裁縫,名叫卡蜜拉.賽迪基(Kamila Sidiqi),已經轉型成為連鎖企業,不僅經營自己的公司,而且是在年僅十幾歲時,在塔利班時期那種完全不可能的情況下,就已經開展了自己的生

意。   幹記者那種全身細胞都動員起來的興奮,這下子我全感覺到了,衝新聞的腎上腺素升起,那可是新聞工作者夢寐以求的。想想看,一個身穿袍服賺麵包的女人,居然在塔利班的高壓統治下開創了一個事業,是何等了不起呀!和大部分外國人一樣,照我自己的想法,在塔利班統治的歲月中,阿富汗的婦女無非是無限期軟禁的囚犯,既安靜又聽話。我著迷了,急著想要了解更多。   挖掘得越多我就越加了解,在塔利班統治時期,有不少年輕婦女都在創業,卡蜜拉只是其中之一而已。在戰爭及惡政的高壓下,喀布爾的經濟崩潰,迫於賺錢養家的壓力,她們把小本經營變成了大契機,在法律的邊緣下求生存。就和全世界的婦女一樣,為了家人,她們永遠可以闖出一條

路子,知道如何使之運作,乃至如何使之興旺起來。   有些婦女在外國的非政府組織工作,通常都是從事婦女保健方面的事務,也是塔利班政權容許繼續運作的。醫生既然還在行醫,同樣地,協助婦女學習衛生保健的女性也可以。有的人則在地下學校教學,教導女孩與婦女,課程從微軟視窗到數學、達利語(Dari,譯註:一種在阿富汗使用的伊朗方言)以及可蘭經,無所不包。這些學習班遍布整個喀布爾,有的是在私人家裡開課,有的更好些,設在塔利班准許的安全地帶──婦女醫院。但婦女永遠都要提心吊膽,只要有人跑來警告,說神學士來了,上課馬上就要停止。另有一些人,例如卡蜜拉,開辦家庭企業,冒著極大的危險為自己的產品尋找買主。儘管行業各異

,這些婦女都有一個共同點:她們的工作關係到家人的生存或是溫飽,而且她們都是自食其力。   所有這些英雌的故事,從來沒有人詳細敘述過。塔利班統治之下,婦女遭遇的痛苦與絕望,倒是不乏感人的日記,塔利班衰落之後,有關婦女創造新機會的勵志書籍也不少;但這一類故事不同,其所談的是,在外界遺忘她們時,阿富汗的婦女是相互扶持的。她們的國家貧窮破碎,完全沒有外來的援助,但她們自立自強,幫助鄰里,重新打造了她們自己的前途。   卡蜜拉就是這一類的年輕婦女,從她對今日阿富汗人的持續影響來看,她的工作可以說是最具有創見的。從她的故事裡,我們看到一個國家的變動軌跡,先是塔利班士兵在她家門前的街道上巡邏,之後將近十年的

時間,則是美國不斷地派兵進駐。同時,她也讓我們注意去觀察,過去十年的小小進步,對阿富汗婦女來說,究竟會是一個新的開始,還是外國人所造成的一種反常現象。   決定要寫卡蜜拉很容易,但真要做起來卻不然。訪問卡蜜拉家人、朋友和同事的那幾年中,當地治安每下愈況,自殺炸彈和火箭彈攻擊的頻率與威力俱增,喀布爾成了一座恐怖之城。到了最後,這些事情變得既複雜又相互牽扯,每一次下來,都足以把喀布爾市民釘在家中和辦公室裡,一釘就是好幾個小時。即使是一向隨遇而安的莫哈麥得,偶爾也會變得神經兮兮,把他妻子那條伊朗款式的黑色頭巾帶來給我,好讓我看起來更「在地」一點。每次事情過後,我都會打電話給我先生,告訴他一切平安,叫

他別太在意谷歌快訊(Google Alert)中有關「阿富汗的」壞消息。同時,整個喀布爾的水泥牆也越來越高,四周的鐵絲網越來越密。在喀布爾,我和每個人一樣,學會如何在每次進入建築物時,應付武裝警衛和多重安全檢查。暴徒與叛亂分子開始從家裡或汽車綁架外國新聞工作者及援助工作人員,有時候是要錢,有時則是為了政治目的。聽到攻擊與可能發生攻擊的傳言時,新聞界的朋友和我會花好幾個小時交換訊息,當附近地區的安全亮起紅燈時,我們會互相通報,避免當天前往。有一天下午,做完密集的訪問,我接到美國大使館打來的一通關切電話,問我是不是前天遭到綁架的美國作家。我向他們確認不是。   這種惡化的情況使我的工作變得複雜起來

。在塔利班時期,和卡蜜拉一起工作的阿富汗女孩,由於擔心她們的家人和老闆,對外國人的拜訪有所顧忌,變得越來越緊張。有些人聽到同事的過度渲染,嚇到了,乾脆就加以拒絕。「難道妳不知道塔利班要回來了?」一名年輕女子緊張兮兮地小聲問我。當時,她是為聯合國工作,但卻把塔利班時期她為非政府組織工作時所碰到的情形告訴我。「他們什麼都知道。」她說:「如果我丈夫知道我跟妳講話,就會和我離婚。」   碰到這一類的問題,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但一定盡自己所能保護我的受訪者及自己,在穿著上,我甚至比周遭的阿富汗婦女還要保守;我戴的頭巾都是自己的,是我在加州安納罕(Anaheim)一家伊斯蘭服裝店所購置;此外,我還學習說

達利語。每次抵達商店或辦公室要做訪問時,我盡可能保持沉默,讓莫哈麥得代替我和安全警衛及接待人員打交道。我明白,自己越是不顯眼,我們每個人也就越安全。   在一次採訪過程中,正好碰到聯合國一處招待所在清晨時分遭到攻擊,五名聯合國的員工死亡。此後許多個夜晚,連鄰居的貓走過屋頂上的塑膠板,我都以為是有人要侵入,會立刻跳下床穿上拖鞋。一個朋友甚至半開玩笑地建議,我大可在屋裡準備一支AK-47,以備不時之需。我立刻就同意了,但我的室友卻表示擔心,除我的用槍經驗不足不說,這樣一來,只怕會弄巧成拙,產生的危險將更大。   卡蜜拉和她的姊妹們也擔心我的安全。   「妳難道不擔心嗎?妳的家人怎麼說?」卡蜜拉的姊

姊瑪莉卡(Malika)問我。「現在在這裡,對外國人而言是極危險的。」   我提醒她們,更糟的日子她們都走過來了,而且從來沒有停止過工作,為什麼我就要呢?她們雖然不服氣,但知道我是對的;塔利班統治的歲月雖然危險,她們卻鍥而不捨,沒錯,她們不得不這樣,但更重要的是,她們相信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對的。我又何嘗不是!   我堅持留在喀布爾,加上以後兩年每年都回來,贏得了她們的敬重,也加強了我們的友誼。另一方面,對卡蜜拉家人的了解越多──她們對服務與教育的奉獻,以及想要為國家做些不一樣的事情──也使我對她們的評價更為增高,鞭策自己不可辱沒了她們所立下的典範。   久而久之,卡蜜拉的家人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一個姊妹幫助我學習達利語,另一個特地為了我這位吃素的美國客人,用米飯、花椰菜和馬鈴薯準備傳統的阿富汗餐點。傍晚我要離去時,她們堅持先去查看我的車是不是還在外頭,等確定無誤了,才讓我穿鞋走人。在她家客廳,我們一同喝茶,吃小點心、一種叫菟特(toot)的北方乾莓,度過了許多個下午。不工作的時候,我們東扯西拉,談丈夫、政治,以及在阿富汗美其名安全的「時局」。卡蜜拉的幾個外甥女剛會走路,可愛得不得了,我們拉著她們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還有,我們彼此關心。   在喀布爾,我所看到的是一種我所從未見的姊妹之情,其中滿是體諒、歡笑、無畏、對世界的好奇,還有最重要的,工作的熱情。認識卡蜜拉的第一天,我就看出來了

:這個年輕女性全心全意地相信,由自己的事業起步,再幫助別的婦女同樣去做,於保全這個飽經憂患的國家將會有所貢獻。身為新聞工作者,我有必要弄清楚:這樣的一種熱情,這樣的一種使命,究竟是從何而來?還有就是,對於阿富汗的前途以及美國的參與其中,卡蜜拉的故事到底告訴了我們一些什麼?   接下來,就聽我講故事並回答這些問題吧。 1 消息傳來,一切都改變了  「敬愛的卡蜜拉,本人非常榮幸為妳頒發證書。」  一位男士,矮小灰髮,皺紋深刻,遞給一位年輕女性一份正式文件,神態莊嚴地說。卡蜜拉接下文件,上面寫著:  謹此證明卡蜜拉.賽迪基修畢薩依德.賈瑪魯丹(Sayed Jamaluddin)教師訓練所課程阿富

汗.喀布爾一九九六年六月  「謝謝你,所長。」卡蜜拉說,融雪般的笑靨綻放。家裡面,她是第二個完成薩依德.賈瑪魯丹兩年學業的人;姊姊瑪莉卡早幾年畢業,如今在喀布爾教中學生,不同的是,當年瑪莉卡往返學校的途中,可不需要處理內戰中不時會碰上的砲彈與火箭彈。  卡蜜拉緊握著那份寶貴的文件。頭巾鬆垂,略向後滑,露出幾縷披肩褐髮。寬腿黑長褲,一襲及地的袍服,褶邊下一雙尖頭低跟鞋探出頭來。在穿著上,喀布爾婦女是出了名的敢於突破傳統,卡蜜拉自也不例外。在過去,許多喀布爾婦女上首都逛街時,都是穿著西方服飾,也不戴頭巾,直到一九九二年,也就是四年前,反蘇聯的反抗軍「聖戰組織」(Mujahideen)推翻了莫斯科所

支持的納吉布拉博士(Dr. Najibullah)政權,女性的公共空間和穿著才開始受到大幅限制,除了規定男女不得同室辦公外,頭巾與袍服一樣都不能少,穿著務必樸實無華。喀布爾的女性,無分老少,只有乖乖聽命,只不過許多人都和卡蜜拉一樣,會在寬鬆的外衫下面穿上一雙漂亮的鞋,把死規定給搞活。  相較於一九五○及六○年代,可是天差地別,那個時候,走在都市化的首都街上,時髦的阿富汗婦女無一不是歐式風格的裙裝,配上相得益彰的頭巾。到了一九七○年代,喀布爾大學學生齊膝的短裙搭上流行的軟布鞋,更是令保守的鄉下人大驚失色。在那段劇烈變動的時期,校園裡的抗議活動和政治騷動根本就是家常便飯。但所有這一切都是過去的事了

。卡蜜拉出生僅兩年,亦即一九七九年,蘇聯入侵阿富汗,在聖戰組織發動的一場長達十年的反抗戰爭中,最後讓俄羅斯人付出了血的代價。第一輛俄羅斯坦克開進阿富汗之後,將近二十年的時間,卡蜜拉和她的友朋輩都還能過著和平的歲月。但到了一九九二年,蘇聯倉皇退出她們的國家,獲勝的聖戰組織首領為了控制喀布爾,緊接著就展開了內部鬥爭,慘烈的內戰震撼了喀布爾的居民,一夜之間,街市變成了競爭派系之間的戰場,雙方爆發近距離的槍戰。  儘管內戰如火如荼,卡蜜拉的家人和成千上萬其他喀布爾人一樣,盡可能地照樣上學上班,只不過在她們的朋友中,也有不少人舉家逃往鄰國巴基斯坦與伊朗避難去了。新的教學證書到手,卡蜜拉馬上又要展開新的學

習,這一次是進喀布爾教育學院(Kabul Pedagogical Institute),是一所男女同校的大學,成立於一九八○年代蘇聯佔領期間的教育改革年代。兩年之後,她就可以獲得學士學位,然後在喀布爾開始自己的教書生涯,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夠成為一名教授,教達利語甚至是文學。  儘管用功多年,對未來懷抱著樂觀的期望,但卻沒有歡樂的畢業典禮為卡蜜拉的成就加冕。首都裡面的宏偉建築物和中產階級社區全都人去樓空,內戰把整個城市變成了鬼域,道路柔腸寸斷,供水系統瓦解,到處都是斷垣殘壁。交戰派系的火箭彈不時劃破喀布爾的天際線,落到首都街上,不分青紅皂白炸死居民百姓。畢業這種平常小事,連用想的都會有危險,遑論

參加。  把證書放進牢靠的褐色文件夾,卡蜜拉走出行政辦公室,身後仍有一列年輕婦女排隊,等著領取各自的文憑。走過落地窗面向薩依德.賈瑪魯丹大門的狹窄走廊,經過門廳,有兩位女生正專心說著話,卡蜜拉無意間聽到了她們的談話。